許琳沒有急著離開,她敢出現在這裡,自然有她的道理。
而且她拿了那麼多證據,周一統現在應該得到消息了吧。
說不定現在周一統正在趕來的道上呢。
事實正如許琳猜測的那般,墨鏡男他們看到許琳後,立刻分出一個人手去匯報消息了。
其他人看到許琳那麼能打,悄悄的混在人群里,準備伺機偷襲許琳。
對於那些提醒許琳小心的人,混在人群的壞東西並沒有阻止,他們只是悄悄的把人記在心上。
有些帳不怕晚,回頭有時間了就能收。
這幾個壞傢伙卻是不知道,他們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有些帳註定成為爛帳,他們再沒機會收。
周一統安排了人手尋找許琳後也沒閒著,立刻四下找關係打聽許琳的消息。
他不相信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厲害,厲害到讓老領導變了聲調。
可是隨著打聽到的消息增多,周一統的臉都綠了。
一個小姑娘單挑了一個城,把一城的官員從上到下全乾掉了,一個都沒放過。
收集證據的速度堪稱神速,不管你的證據藏的有多嚴,她都能找到,還能無聲無息的拿走,
這就很恐怖。
周一統想到證據便想到了那些藏在家裡與情人那裡的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顧不得正在上班,周一統趕緊回家到書房查看,這一看周一統傻眼!
他收集的證據呢?那裡可是有著能威脅老領導的證據啊。
如果讓老領導知道那些證據也丟了,他會被弄死的。
周一統當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啥也不說了,那個小姑娘不能留,必須要弄死。
周一統帶著一身殺氣出了周家,想到這個煞神是周建雄引來的,周一統又退回周家打電話把周夫人罵一頓。
之所以不罵周建雄,那是因為周建雄不方便接電話。
周夫人本就神智不大清醒,這一罵周夫人病的更重了,直接在電話里反擊。
電話中,周夫人大罵周一統不是東西,要論誰幹的壞事最多,誰能比過你周一統啊。
她好好的兒子都是讓周一統這個王八蛋教壞的,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周夫人現在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是什麼話都能罵出來,什麼髒事都敢往外倒。
保鏢在旁邊聽的臉都綠了,趕緊把醫生護士趕的遠遠的。
可是趕的再遠又有什麼用?周夫人罵人就沒壓著聲音,她是扯著嗓子罵的。
罵的周一統太陽穴突突的跳,這才想起來他的夫人好像中邪了,現在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這這這,周一統氣的讓保鏢接電話,他本想讓保鏢把人送回省城,可是轉念一想覺得不對。
現在的省城可不安全,就沖夫人那張破嘴,回到省城就是添亂。
不能回省城,也不能讓夫人繼續這麼作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送到梁大師那兒。
這般想著,周一統也是這般命令,讓保鏢趕緊把人帶走。
至於周建雄,那小子在醫院死不了,就讓他先吃些苦頭吧。
保鏢得了命令立刻強行帶走了周夫人,向著梁大師的方向趕去。
周一統氣呼呼掛掉電話,正打算回去上班,電話響起。
「什麼?找到那個小姑娘了?」
「什麼?那個小姑娘很能打?」
周一統挺直了腰杆,「她再能打也是一個人,你們趕緊清場,把打手都帶過去。
我告訴你們,誰能殺死她,我獎勵他一萬塊。」
周一統伸出一根手指,本想說一千的,但是想想許琳被傳的那麼神,還是多加一個零吧。
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個該死的小姑娘今天死定了。
周一統帶著一身殺氣坐上汽車向著公園趕去,他要親眼看到許琳死。
只有許琳死了,他才能安心。
公園內,許琳謝絕大家的關心,坐在公園等著周家來人。
今天她就坐在這裡,她要把這個地下會所看牢了,讓他們沒機會逃出生天。
這麼重要的罪證,可不能被人毀掉嘍。
很快一群打手把許琳圍在了中間,那些傢伙有拿鋼管的,也有拿刀劍的,更有人腰裡別著槍的。
再遠一點,還有殺手在準備。
可以說為了殺死許琳,那真是遠攻近攻外加人海戰術全部用上了。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墨鏡男興奮的高呼,只是他這一用力吧,扯到了傷口。
疼的墨鏡男只能高呼一半就罷工了。
許琳不驚不懼的四下打量,來的人還挺多,而且個個一身的煞氣,看著很不好惹。
嘖,許琳活動一下手腳,準備大幹一場。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
俗話說的好,來都來了,就別走了。
周一統與周建業父子兩人前後腳趕到,看到周一統過來,周建業推推金絲眼鏡,不滿的說道:
「不過是一個小姑娘,父親何必跑一趟,你這麼做太給她臉了。」
「你不懂,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周一統走到周建業身邊,湊近他的耳邊小聲說道:
「她可是春城案的主辦人員,據說她一個人找齊了春城官員的所有罪證。」
「消息準確嗎?」周建業問,推眼鏡的動作僵在那兒。
「準確,這可是我花了不少代價才打聽到的消息。」
周一統看到周建業還是一臉懷疑,又小聲說道:「安那邊傳出來的。」
安?周建業往上指指,周一統點點頭,表示正是那裡。
能讓父子兩個都不敢指名道姓的部門,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指的是哪兒。
站在人群準備戰鬥的許琳自然也知道了,許琳在父子兩個趕到時,就用精神力把兩人鎖定了。
這兩個可是大魚,不管是周一統還是周建業,都不是啥好東西。
只是讓許琳沒想到的是她的消息居然是安安那兒傳出來的。
看來回京都後她得告狀了,不管傳出她消息的人是何居心,都留不得了。
這對父子一出現,許琳便知道暫時打不起來了,許琳也不急,她倒要看看這對不是東西的父子會說些什麼。
求饒還是宣戰?或者他們會採用行賄的手段拉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