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把摩托車騎出了塞車的感覺,只是她還沒出城,身後就跟上了尾巴。
許琳一腳油門,就把身後的尾巴遠遠甩掉,想跟上她的速度,做夢更現實。
出了城,許琳收起摩托車,取出汽車一腳油門直奔省城。
省城周家,周夫人已經接到了周建雄被人打傷的消息。
當聽到打人者是個小姑娘,不僅是個小姑娘,還讓小姑娘給跑了,可把周夫人氣壞了。
大罵孫一條他們是廢物,那麼多人居然打不過一個小姑娘,一幫子吃閒飯的。
罵完孫一條又嫌棄周建雄眼光不好,這都收的什么小弟啊,一個比一個廢物。
因為擔心周建雄的安危,周夫人掛了電話帶上保鏢直奔洛城。
正好在半路與許琳的小汽車相遇。
看到有車輛往省城開,還是一部很氣派的小汽車,周夫人看的直撇嘴,可眼紅了。
周夫人覺得自己都沒開上那麼氣派的小汽車,對方憑什麼啊?
在兩開交錯時,周夫人看的很清楚,開車的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漂亮的小姑娘!
周夫人腦海閃過一道靈光,立刻扭頭回望,發現那車汽車已經開遠。
她會是打傷兒子的小姑娘嗎?周夫不確定的想。
可惜這裡沒有人能給周夫人答案,這讓周夫人既想追上許琳,又擔憂周建雄。
最後母愛戰勝了好奇,周夫人決定先去洛城,等到了洛城再打電話讓老公去查。
許琳的汽車有神行符加持,周夫人還沒到洛城,許琳先到了省城周家。
當時周家一片漆黑,家裡只有一個保姆在睡覺,許琳帶著好奇摸進周家。
許琳第一時間殺到周家的書房,書房向來是個重要地,周家也不例外。
在書房的牆壁暗閣內,藏著周一統違法的證據,不僅有貪污的證據,還有行賄的證據。
許琳把證據拿在手裡,再次感嘆壞人手裡的帳本真好用,而且每個壞人都有一本帳。
正是因為他們嚴格遵守行業規矩,才讓許琳破案特別省時省力還省心。
收起證據,許琳的目光落在書桌的相框上,那裡放著一張全家福。
不僅有周副與周夫人,還有周建雄與他的兄弟姐妹們。
一家八口,個個笑出一口牙。
單看笑容你會以為他們一家很陽光,其實一個比一個陰狠毒辣。
許琳把他們面相一一看完,周家的秘密在許琳眼裡也就不算秘密了。
從周副的面相上,許琳知道周副家外有家,今夜周副就宿在情人家。
而且周副還幹了不少壞事兒,證據就藏在一眾情人那兒。
沒錯就是一眾情人,周副的情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可算是把家外有家玩的明明白白。
私生子女都有好幾個,也不知周夫人是怎麼忍下那些私生子女的。
許琳還從周副的臉上看出了駐軍內有哪些是周副那一派人。
更從周副的兒女臉上看出他們在外都幹了什麼壞事。
要說這周家人就沒一個正常的,周建雄的哥哥周建業可比周建雄狠多了。
周建業明面上斯斯文文,一派老幹部的模樣,其實這人私下玩的可花了。
不僅玩的花,還特別會玩。
他在省城建了一個地下會所,會所內吃喝嫖賭毒五毒俱全,除此之外還建了一個鬥獸台。
這個鬥獸台不僅獸與獸斗,還會有人與獸斗的表演。
鬥敗方不管是人還是獸,只有一個結局——死!
可以說每天都有人或獸死在地下會所。
許琳以為春城黃家算狠了,沒想到還有比黃家更狠的。
這個周建業利用會所拉攏關係,使的周家的權勢一擴再擴,幾乎成了省城的土皇帝。
許琳看的直搖頭,想到了一句話:天讓其亡,必讓其狂。
這周家已經狂的沒邊了。
許琳無聲無息的出了周家,對於周家的財產許琳一分都沒取,不過位置倒是記清楚了。
她不取,可以讓魏銅他們取,那些錢財都是屬於龍國的。
出了周家,許琳直奔周副的情人家,悄無聲息的拿到證據後,許琳繼續趕路。
這一夜,許琳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取證據,只要證據在手,剩下的一個也別想逃掉。
等到大部分重要的證據拿到手,時間正好是凌晨五點,許琳拿出大哥大撥通了魏銅的電話。
「餵你好,我是魏銅。」
「你好,我是許琳。」
確定了雙方的身份,許琳也沒客氣,直接說道:「證據我已經拿到手了,不過周家的案子比想像中還要大。」
「怎麼個大法?比春城的案子還大嗎?比春城的案子還惡劣嗎?」魏銅好奇詢問。
「涉案人員沒有春城多,但是案子比春城的還大,比春城的案子還要惡劣。」
許琳的話讓魏銅瞪大雙眼,比春城的案子還要大,那意味著什麼?
魏銅不用許琳說都能想到。
「周家不僅權勢滔天,更是惡貫滿盈,僅是他們的地下會所,就害人無數,更拉攏多位官員下水。」
許琳也沒替周家隱瞞,那是有一說一,把周家幹的事一一講明,再次讓魏銅震驚。
地下會所,鬥獸台,聽著就不是什么正經的玩意,還有人獸斗,周家人是怎麼想出來的?
他周家為了排除異己,更是髒手段頻出,沒少陷害他人。
這樣的人家,居然干到了副省的位置,紀檢那幫人是吃乾飯的嗎?
哦,紀檢也被拉下馬了,那沒事了,能理解,他們不是吃乾飯的,他們是想吃牢飯呢。
魏銅握緊話筒,手裡的筆不停的記錄,把許琳講的重點一一記錄。
不能信任的人加粗標註,不僅不能信,還得防著,還得第一時間控制。
看來從駐軍那邊下手風險還是挺大的,不過沒關係,還有操作空間。
魏銅的大腦調整運轉,與許琳掛斷電話後,整個特案處也忙碌起來。
許琳沒有急著返回洛城,她要在省城盯著。
早餐店,許琳連吃帶打包,花了幾十塊錢,可把服務員給干不會了。
一個小姑娘是不是太能吃了點。
正當服務員與同事八卦時,一個黑衣黑褲戴著墨鏡一臉酷酷的男子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