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實在是太像了!
不管是誰看到這張大合照都會來上一句這一家三口長的真像啊。
可是他們相似了,那他呢?
黑老大感覺心裡堵了一塊石頭,一團火在心口熊熊燃燒。
隨著相冊的翻動,黑老大終於吐出一口老血,那個賤人,那個賤人啊!
她居然不止一個男人,她居然還拍下與每個男人的床照。
再想到那照相機還是他送的,黑老大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老血。
他的模樣可把他的小弟們嚇壞了,紛紛上前安心勸說,勸黑老大放寬心,可別把自己氣個好歹。
要是實在氣不過,咱們就殺上門虐死那些賤人。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勸說下,黑老大終於冷靜下來,同時身上的殺氣也更濃了。
那個賤人敢背叛他,那就做好做鬼的準備。
黑老大立刻帶著兄弟去找情婦算帳。
許琳看到他們大張旗鼓的出了酒吧,笑嘻嘻的跟上去看戲。
同時也好奇這個腦袋上跑馬的傢伙會怎麼收拾漫麗,她很期待漫麗得知真相後是個什麼嘴臉?
倒要看看她還能不能仗著黑老大的勢囂張跋扈欺壓良善。
黑老大這次找漫麗可沒打招呼,帶著大隊人馬直接堵住了別墅住,別墅內漫麗正與小狼狗玩的花花。
隨著大門被撞開的聲音響起,兩人嚇了一大跳,趕緊從床上跳起來往身上套衣服。
漫麗更是帶著還沒消下去的紅潤披著睡袍衝出來,她倒要看看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撞她的大門。
不知道她是誰嗎?
待到看清來人,漫麗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沒想到黑老大居然這個時候過來了。
「你你你。」漫麗緊張到結巴,你字還沒說完臉上傳來疼痛。
隨著臉疼的還有一股巨力,漫麗被一巴掌抽在地上,摔的胳膊腿都是疼的。
黑老大不給漫麗解釋的機會,大聲喝道:「搜!」
小弟們得了命令立刻沖向各個房間,小狼狗還沒藏好就被揪出來了。
在房間睡覺的黑老大的兒子也被抓了出來。
看著孩子那張驚恐的臉,黑老大的眼神更凶了。
這個小犢子已經十一歲,啥都懂了,他與那個野男人勾肩搭背笑的那麼燦爛。
要說這個小犢子不知情,黑老大打死都不信。
只要一想到自己幫人養兒子,還被人當傻子耍了這麼多年,
甚至自己的財產都被別人安排的明明白白,黑老大撕碎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啥也不說了,不愛了,情沒了,現在只剩下恨。
不顧漫麗母子的哀求,黑老大開始了他的瘋狂報復。
許琳看到這裡笑了,她知道漫麗再也不能對王林一家子形成威脅。
至於說漫麗與她兒子的下場,許琳同樣不擔心,那是他們的報應。
在他們一家子算計黑老大時就種下了這個因果。
第二天一早許琳起床練功,吃了早餐後就踏上了飛向老英的飛機。
因為她拿的是港城身份證,長的又是黃皮膚黑頭髮的亞洲面孔,空姐的服務真的很不好。
甚至可以稱得上不禮貌。
同樣是發放午餐,到了許琳這就成了晚娘臉,說話的時候更是鼻孔看人。
擺出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那態度讓許琳很不爽,怎麼滴,她做飛機沒花錢啊?
還是說對方長的比她高貴?
明明長相都一樣,說的語言也一樣,你居然給我擺臉色,許琳能忍?
「小姐,怎麼說話呢?信不信我投訴你啊?」許琳冷臉問。
「呵,你投訴啊,當我怕你啊,小赤佬。」
空姐翻著白眼一臉不屑,順手還把許琳的午餐收走了,不讓許琳吃午餐。
哎喲歪,許琳這下可就真的忍不了了,她倒要看看這個空姐憑什麼囂張?
是家世過硬,還是背後有人?
這一看許琳笑了,只覺得這世界真特麼的諷刺,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小三還成了高傲的孔雀了?
許琳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那是有仇當場報。
如果是放在平地上,許琳分分鐘上前扯頭花,可是現在不行啊。
她要是現在扯頭花,下了飛機就得蹲局子。
但是就這麼算了,也不是許琳的性格。
她可是算到與空姐偷情的機長的妻子也在這架飛機上,啥也不說了,禍水東引找人來扯頭花。
她就老實的坐在這兒看一場撕逼大戰。
倒要看看機長在事情暴露後,是護小三呢,還是跪求正妻饒命呢?
哦喲,好期待啊。
許琳自己都沒發現,這兩天盡與小三們鬥氣了。
很快空姐與機長的接吻照出現在正妻的手上,看的那位正妻眼睛冒凶光。
空姐還沒發完午餐呢,頭髮就被人扯住了,看著氣勢洶洶捏著照片出場的正妻,小三莫名心虛。
小三空姐不怕投訴,她知道就算是投訴了,機長也會幫她解決,可是她怕正妻啊。
這位正妻做空姐就是愛好,就是陪夫遊玩,人家後台硬著呢。
怎麼辦?怎麼辦?
不等小三空姐想出招,她已經被扯出好幾米,乘客們紛紛好奇的站起身看熱鬧。
還有熱心人士追問發生了什麼事,勸正妻有話好好說,可不能動手啊。
當然了,熱心人士很快就被其他空姐勸住,那位正妻的身份她們都知道,惹不起,惹不起啊。
掃走了垃圾,許琳招來新的空姐,讓她繼續為自己服務。
反正花過錢了,許琳才不會委屈自己餓肚子呢。
至於小三空姐,小三就應該被拍死。
別說看到小三空姐被扯進小房間吊打,還挺解氣的,反正許琳看的胃口大開。
她不僅吃了飛機上的午餐,還順手從空間取出一份味道不大的便當就著大戲吃光光。
沒了礙眼的東西,接下來的行程就很順利,許琳也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老英北部,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打斷了巷子裡的平靜,緊接著槍聲響起。
葉達回身連開三槍,這才一把抓住身邊的兄弟快步離開。
「達子,我不行了,你放開我,我來斷後。」許森虛弱的開口,握槍的手都在抖。
他感覺這副身體都快疼麻木了,再這麼下去,他們兩人誰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