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中流川魯升二話不說同意幫忙,還告訴小泉諾夫最好多抓幾個人。
特別是山本凌志的長子與次子,還有那個山本楓。
這些都是山本家族的實權人物,很容易看出小泉諾夫想知道的答案。
小泉諾夫特別開心的同意了,立刻著手安排。
黑夜是很好的掩護色,有人在夜幕中睡的噴香,有人在夜幕中丟了腦袋,也有人失去了自由。
許琳就屬於睡的噴香的那一掛人,一覺睡到大天亮,許琳起床運動吸收了第一縷紫氣後收工。
還沒吃早餐許琳就走了。
至於許琳去幹什麼,蘭誠三人很有分寸的沒有問,他們三人還是養傷為重。
好在許琳也沒收走他們手裡的武器,這讓三人安心很多。
三人不知道,許琳不是沒收,而是沒看上。
她自打端了武器庫,許琳手裡的好東西就多的讓她眼花。
後來又端了武器加工廠,她更看不上那幾把槍了。
來到公路上,許琳取出摩托車騎上就飆,四十分鐘後,許琳出現在小泉諾夫的莊園外。
許琳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找機會接近小泉諾夫,最好把他身上的遮天石搶走。
如果找不到機會也沒關係,她會連夜去武器研究所救人。
莊園內,小泉諾夫與流川魯升相對而坐,泡茶的女僕態度恭敬的為兩人送上從龍國偷渡來的龍井。
這可是龍國的名茶,聽說只上供給那些大領導,屬於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魯桑,這次麻煩你了。」小泉諾夫點頭致謝,「等會就看魯桑的啦。」
「嗯,好說好說。」流川魯升緩緩點頭,嘴角帶笑,就是吧,那笑容挺瘮人的。
女僕忍不住多看了流川魯升幾眼,可惜她啥也沒看出來。
只當是魯桑有怪僻吧。
兩人喝完茶,這才在小泉諾夫的帶領下走向旁邊的房間,那裡綁著山本家族的幾位重要成員。
就連躺在病床上的山本凌志也帶來了。
嘴歪眼斜的山本凌志看著走進來的兩人,氣的嗷嗷叫,恨不得從病床上跳起來跟小泉諾夫拼命。
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負的人,搬空山本家族的寶貝不說,還想徹底毀掉山本家族,就很過分。
要不是站不起來,山本凌志真想來個同歸於盡。
許琳悄悄的進了莊園,在莊園逛了一圈,正好打此經過,聽到房間的動靜好奇的湊過來。
便看到了老而不死的山本凌志的無能狂怒樣,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山本凌志對面的陰陽師。
這個傢伙?許琳盯著流川魯升的臉一陣看,看完後笑了,好吧,既然是狗咬狗,那她就暫時旁觀吧。
許琳決定今天不對小泉諾夫動手了,她要坐在旁邊看熱鬧。
「魯桑,你能從他們臉上看出我的寶貝去哪了嗎?」小泉諾夫焦急的問。
流川魯升神神叨叨一陣做法,跟許琳的掐指一算相比,感覺流川魯升的動作好華麗啊。
莫名的讓人信服。
只是那些動作落在行家眼裡,只覺得華而不實,浪費時間。
流川魯升越算臉色越難看,算到最後更是吐出一口老血,一副元氣大傷的樣子。
「魯桑,你怎麼了?」小泉諾夫趕緊送上關心,「魯桑,你這是被反噬嗎?」
流川魯升閉目不語,調息了好一會臉色才好轉些許,他睜開無力的眼睛,看向小泉諾夫的眼神帶著同情。
那眼神看的小泉諾夫寒毛倒立,直覺大事不妙,這是算到了什麼啊?
「魯桑,你滴有話直說,我滴能承受住。」小泉諾夫緊張的表態,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唉,」流川魯升搖頭嘆息,一副不願意多講的樣子,這讓小泉諾夫更著急了。
難道真的出了大事,還是說山本家族背後有強大的靠山對他出手?
那他還能逃過這一劫嗎?
小泉諾夫越老越怕死,可不願意被人算計死。
「唉。」流川魯升又嘆了一聲,一臉同情的說道:「你真的就沒有懷疑嗎?」
嗯?小泉諾夫被問住,要說懷疑,他肯定有啊,而且還不止一個懷疑對象。
難道是他們聯手了?
「魯桑,你可得幫幫我啊。」
小泉諾夫握住流川魯升的手,深情對望,「魯桑,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許琳依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小泉諾夫表演,對他嘴裡最好的朋友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好朋友?你確定!
如果是要你命的好朋友,那大概也許真的是好朋友吧。
「小泉君放心,我肯定會幫你。」流川魯升說完又是一聲長嘆。
就沖那嘆息頻率,絕對是未戰先怯的代表人物。
在流川魯升的聲聲長嘆中,小泉諾夫開始盲猜他的敵人都有哪些,還會時不時的詢問要怎麼對敵。
流川魯升大部分時候不會主動發表意見,便是發表也是以詢問的方式提出。
最後拍板的一定是小泉諾夫。
饒是如此也讓小泉諾夫多出了幾個強大的敵人,本著先下手為強,小泉諾夫決定主動出擊。
他們商量好對敵的戰略後,流川魯升並沒有告辭離開,而是留在了莊園做客。
不用問,做客是假,被扣下才是真。
只是流川魯升對此並沒有牴觸,特別的配合,這讓小泉諾夫很高興。
同時小泉諾夫對尋找丟失的財寶也相當的有信心,立刻安排人朝著東方尋找。
要不是流川魯升沒有算出具體位置,他也不用這麼麻煩。
小泉諾夫在心裡是看不上流川魯升的,嫌棄他的本事太差勁,算的都是什麼啊。
要是他學習了那麼多年的看相術,肯定比流川魯升強。
聽到他們要行動,許琳立刻轉身就走,她要去武器研究所,是時候行動了,爭取今夜把人救出。
武器研究所是島國最重要的研究所之一,很多先進的武器都是在這裡誕生。
陳有志在彈道方面的研究水平是受到各方認可的,要不是陳有志堅持回國,島國也沒機會把人劫走。
被關進研究所大牢的陳有志並沒有受到虐待,相反還受到了高規格的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