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來到了富春路街道辦,把裡面的辦事員全都看了一遍,然後就發現了一個隱藏很深的二鬼子。
這個二鬼子姓苗,叫苗春子。
這人對島國的態度那就是孫子看到爺爺,就算是打死也會跪著喊的壞種。
在島國撤退被拋棄後,苗春子還自我安慰不是島國拋棄她,而是她的身份讓她不能跟著同去。
所以她特別痛恨自己龍國人的身份,她以為自己如果不是龍國人,就能做個島國人。
後來島國臥底找到苗春子時,一句話就讓苗春子成了臥底手裡的一把刀,賊好使的刀。
那真是讓苗春子刀誰,苗春子就刀誰,連個理由都不用找。
許琳還發現不僅仆景訓盯上了老神醫手裡的醫書與醫術,島國的山本家族也盯上了。
苗春子就是負責這個任務的主力軍,苗春子平時打著關愛的名義沒少登胡家的門。
可惜老神醫這人經歷的多,防備心重,早早就把醫書藏了起來。
而且家裡還有軍人,苗春子就算是想用強也不敢,只能想盡辦法套情報。
別說,這麼多年還真讓她套到了一些情報,可惜苗春子還沒行動呢,朴景訓先到了。
這讓苗春子很惱火,也很不甘心,她第一時間就聯繫上了背後之人。
兩人一合計都覺得這是個機會,讓朴景訓打頭陣,他們伺機搶奪。
許琳瞅著苗春子,只覺得這人挺欠收拾的,當然了她背後的那位更欠收拾。
還有那個山本家族,最欠收拾。
好吧,許琳的小本本上又多了一個名字,許琳覺得自己的帳戶上又要多出一串數字了。
看完苗春子的面相,許琳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來到了胡家不遠處。
今天是朴景訓與老神醫比試的日子,就朴景訓那貪婪的模樣,他就算是爬也會爬過來比試。
就如許琳猜想的那般,中午10點多,朴景訓坐在輪椅上出場了,臉上的腫也沒消。
看著還挺慘的。
不僅朴景訓慘,朴景訓身邊跟來的人也很慘,就沒一個正常臉,都是一副被毒打的樣子。
當然了,最慘的當屬混在人群里的黃佑。
要不說黃家能發展起來呢,這一個個的都是狠人啊。
黃佑可是被折磨了一夜啊,折磨的沒了半條命,這會居然也坐著輪椅出現了。
那是生怕事情沒辦好,影響了他與朴景訓的合作。
卻不知黃佑的模樣也把朴景訓嚇的不輕,朴景訓可不相信事情那麼巧,
他們交流團出事了,黃佑也跟著出事了,這絕對不是巧合,這是人為。
龍國現在怕是不安全了,他得趕緊把胡家的寶貝弄到手回棒子國。
今天這場比試他必須要贏的漂亮,讓老神醫找不到理由拒絕他的條件。
黃佑有氣無力的靠在輪椅上,眼睛無神的盯著胡家的大門。
看到院門大開,老神醫走出來,他的眼裡射出惡毒的光芒。
他都這麼慘了,請老神醫出手給他看傷,老神醫居然拒絕了,他居然敢拒絕!
黃佑用力咬牙,結果牙疼的他臉上的肉都在抽抽。
想到昨夜被拔牙的感覺,黃佑那是又怕又懼,還好不是真的拔牙,還好他的牙都在。
就是吧,這牙好像很鬆,不能用力咬合,一咬就疼,不對,是一碰就疼,滿嘴牙都疼。
黃佑覺得自己是中邪了,還得找個大師給自己看看。
可恨那個程大師不給力,沒辦法驅邪。
聽說青山縣那邊有個隱世的大師特別厲害,就是吧藏的太深了,誰也聯繫不上他。
也怪青山縣的思委會有毛病,為什麼要把破廟都砸掉呢。
要是破廟還在,他說什麼也得找人守著那邊,把人給請過來。
黃佑的思想飄的很遠,可是老神醫與朴景訓的比試卻沒拉遠,相反進程還加快了。
朴景訓那慘樣讓他沒有多餘的精力顯擺,所以直接抬上了病人,各自拿出自己配的藥。
就看誰的藥效果好,誰就能勝出。
敗者答應勝者一件事。
朴景訓對比試信心十足,他可是做足了準備才發動挑釁的。
只是朴景訓不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叫:意外!
許琳混在人群里,看看抬上的兩個病人,再看看站在旁邊做裁判的醫生,桃花眼射出殺氣。
不為別的,只為這兩個病人看似得了一樣的病,其實一個是真病,一個是裝病。
裝病的那傢伙裝的再像也是裝的,許琳不相信那些裁判看不出來。
看來這場比試的水很深啊。
許琳想了想了,啥也不說了,咱就好人做到底,一人送他們一張真話符吧。
倒要看看事情敗露後,黃家還怎麼洗地?
並不知道自己中了真話符的一眾人等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
主裁判是個留著八字鬍的韋忠民,據說是春城醫院的一把刀。
傳說他做的手術就沒失敗過,全都是一遍過,醫術老好了。
許琳站在人群里聽著不少百姓吹韋忠民的醫術多好,忍不住撇起了嘴,只覺得無知真快樂啊。
那個韋忠民就是一個假把式,還是一個心特別狠特別髒的壞傢伙。
當初韋忠民進入春城醫院時,是他的老師手把手指點才有了獨立做手術的能力。
可是韋忠民有了這個能力後第一件事就是舉報他的老師,把老師一家子都送進了農場。
後來韋忠民擔心被報復,又主動投靠了黃佑,成了黃佑的狗腿子。
醫術上沒多少突破不說,醫術還倒退了,根本沒辦法單獨完成一台手術。
但是他醫術賊好的流言卻沒少往外傳。
如今春城醫院負責做手術的可不是韋忠民,而是一個清潔工,那個清潔工做出的成績都成了韋忠民的。
當然了,那個清潔工也不是普通人,而是韋忠民的大師兄。
會被趕到清潔工隊伍也有韋忠民的手筆,可是他的大師兄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因為大師兄的母親生了重病,一旦大師兄出事,他的母親可就沒有人照顧了。
本就重病再沒有人照顧,那就死路一條。
為了自己的母親,大師兄只能打碎了牙齒和血吞,啥氣都得忍下來,為師報仇更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