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偷家?偷什麼家?

  魏銅看懂老戰友的手勢後趕緊說道:「最多能提前半天到,你看後續怎麼安排?」

  「後續自然是抓人了,你是跟指揮官在一起嗎?我需要與他們面談布控的事。」

  許琳看看手裡的小本本,上面密密麻麻記滿了人名,不商量好行動布控很可能會逃出一部分。

  「我現在沒與指揮官在一起,不過我會儘快與他們匯合,這次的指揮官還是老朋友,你見過的。」

  魏銅怕許琳想不起來,提醒道:「就是上次在青山縣抓捕人販子的陳指揮。」

  「哦,是他啊。」許琳想起來了,陳指揮可不僅僅是抓捕人販子,後來的研究室也是陳指揮帶隊。

  那個研究室雖然後來被迫關閉,但是他們製作的毒氣可是傳出老遠。

  京都那邊都有他們製作的毒氣。

  想到研究室,許琳又想到了那個基因研究室,也不知沐蘭有沒有帶人行動。

  她本想跟著一塊行動的,只是沒找好藉口,後來又遇到了老神醫這事。

  等從棒子國回來,她就去基因研究室所在的地方看看。

  許琳的思緒飄遠後又被她扯了回來,與魏銅約好見面時間後才掛掉電話。

  旁邊的陸首長聽的驚奇,忍不住問道:「你們沒約好見面的地點,光有時間有什麼用?」

  「有時間就夠了。」魏銅神秘兮兮的笑笑,他對許大師的本事表示佩服。

  只要有時間,許大師就能找到他,這地點說與不說的有差嗎?

  再說了,現在還沒與陳指揮聯繫上,他哪知道約在哪個地點好哦。

  陸首長覺得老夥計在打啞謎,嘿,他還偏就不配合,他就不猜,急死老夥計。

  兩個年紀加起來一百多的人,鬥起了小心眼。

  許琳掛斷電話,收起大哥大,騎上自行車繼續遊走在春城的大街小巷。

  相比許琳初來春城的情景,現在的春城大街上的氣氛要嚴肅很多。

  街上多了不少眼神不善的人。

  路口還有思委會的隊員檢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嚴打嚴查呢。

  與此同時執法局也沒閒著,也開始行動起來。

  自打王治發現帳本被盜後,其他人也先後發現了這個嚴重的問題,特別是黃景天。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都做過什麼他可太清楚了,絕對的死罪。

  自打發現帳本與證據丟失後,黃景天看誰都像敵人。

  他的帳本沒有藏在家裡,而是藏在了小情人那兒。

  要不是王治神色慌張的找他自爆,黃景天都沒想起來去查看帳本的情況,

  結果就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整理的帳本與收藏拿捏其他人的把柄居然也不在了。

  有了那本他親自手寫的帳本,就等於是一塊鐵證,他根本無從推卸。

  再就是他幹的壞事太多了,就算是現在想擦屁股也沒那麼容易。

  黃景天最怕的是調查團帶著神兵天降,突然把他抓起來。

  如果只是調查團過來查案子,黃景天是不怕的,以前又不是沒有調查團過來。

  只要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他有一百種手段對付對方。

  黃景天與黃景濤坐在書房談了許久,也沒有一點線索,黃景濤抱著腦袋罵道:

  「那幫狗東西都是吃屎長大的,別人都偷家了,他們居然一點異常都沒發現。

  要不是我們發現帳本與證據丟失,到現在還不會爆出來呢。」

  「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出那些調查人員,把他們手裡的帳本與證據銷毀。」

  黃景天無力嘆息,他以為只有自己記帳,收集證據,準備隨時拿捏那些同犯。

  沒想到每個人都抱著他這種心態,這心態要不得啊,要不得!

  真的害人不淺!

  「我已經命令手下調查了,這幾天春城並沒有身份特殊的人員進來。

  要說一定有,也就只有富春路招待所住進了一個小姑娘。

  那小姑娘是青山縣執法局的工作人員,還是來調查人口失蹤案子的。

  發現她的來意後,就被軟禁在了招待所。」

  黃景濤說到許琳,真的沒往許琳身上多想半分,在他眼裡許琳就是一個受排擠的小姑娘。

  不受排擠也不能讓一個小姑娘過來調查案子,而且還是一個年紀很小,沒啥工作經驗的小姑娘。

  「確定只有她一個人嗎?她會不會只是一個幌子,是負責吸引我們目標的燈泡。」

  黃景天坐直身體,兇狠的說道:

  「不管是不是她,都抓起來嚴審,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兩人正說著,黃佑推門進來,一臉不情願的問道:「爹,二叔,你們叫我回來做什麼?」

  「做什麼?」黃景天看著黃佑那不正經的二流子樣就來氣,「你說做什麼?你不知道有人來偷家了。」

  「偷家?偷什麼家?還有人敢偷咱們家嗎?」

  黃景天坐到沙發上,歪歪斜斜的靠坐著,一臉囂張與不在意。

  「你,」黃景天更來氣了。

  黃景濤一看父子兩個要吵起來,趕緊插話,

  「小佑,你不知道有人進入春城偷走了我們這一派的犯罪證據。

  如果這些犯罪證據被送出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真的偷家了?」黃佑頓時坐直了身體,這可不是小事,不得不嚴肅對待,

  他看著黃景濤問,「二叔,你那裡有線索嗎?」

  「沒有,也沒找到懷疑的目標,從下面匯報上來的消息看,

  執法隊伍只有一個小姑娘進入春城,還沒展開活動就被軟禁在招待所了。」

  「軟禁在哪個招待所?既然是執法員不可能那麼順從的接受軟禁吧?」

  黃佑來了興致,他對小姑娘小媳婦什麼的特別有興趣,特別喜歡跟這類人打交道。

  「住在富春路招待所,」黃景濤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小佑的話倒是提醒了我,

  一般年輕人衝勁很大,不可能乖乖的接受軟禁,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

  說著黃景濤拿起桌上的電話拔出,黃景天與黃佑也支起了耳朵。

  特別是黃佑,他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富春路招待所,這名好熟悉啊。

  好像在哪兒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