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寶藏都在許琳空間藏著呢,韓洪就算再調查二十年也查不到。
與其浪費時間在青山縣,還不如去其他地方執行任務立功掙獎章呢。
只是這話許琳也不好光明正大的講出來。
看來以後要注意點,最好給韓洪一些提示,讓他自己發現那些空掉的寶藏,然後失望的離開。
不對啊,按說秦芳那裡已經提供了線索,秦芳可是發現了那個空掉的山洞。
許琳想來想去覺得都不對,突然她腦海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可能。
韓洪留下不會是為了調查她吧?
也不對,應該是調查寶藏的去向。
那些人腦洞再大,也想不到這世間會有空間存在,那麼就只能思到暗中有人轉移了寶藏。
那麼大的動靜想要一點線索都沒有,顯然不可能。
他們肯定想背後有一批人在幹這事。
哎喲,那誤會可就大了。
許琳暗自扶額,一時間也想不出好的對策,算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許琳很快就調整好心態,反正她是不會暴露自己的空間滴。
車子行到一半時,魏銅一副便秘的樣子看著許琳,吞吞吐吐想說又說不出的樣子看的許琳蛋疼。
「魏處,你有事就直說,欲言又止的樣子真不適合你。」
許琳開門見山式的毒舌讓王明亮笑出聲,引得魏副處直瞪他。
不過許琳那看似玩笑的話也讓魏銅放鬆不少,想著許琳也不是特別難打交道的人,這才心一橫開口道:
「許大師,我想請你幫我看看祖墳上的風水是不是出了問題,你看方便嗎?」
「哦,你家這是出什麼事了嗎?」許琳瞅著魏銅的臉,「介意我給你看算命看相嗎?」
「可以嗎?我不介意,勞煩您了。」魏銅立刻擠出討好的笑容。
只是他的眼神很坦蕩,顯然他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也不怕許琳看出他過去的所作所為。
倒是一位磊落的漢子。
「那我可要看了。」許琳盯著魏銅的臉開始掐算。
魏銅的長相很周正,是標準的國字臉,說不上多俊俏,但是絕對耐看。
屬於那種第一眼好像很平凡,不突出,但是越看越有男人味。
而且人老了卻沒有油膩感產生,反而給人一種老帥哥的感覺。
很快許琳就有了結論,瞅著魏銅說道:
「你這段時間老覺得胸口憋悶,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一般,去醫院檢查也沒查出什麼毛病。
後來不僅是你,你兒子也有了這種感覺,所以你擔心祖墳風水出了問題,對嗎?」
魏銅聽的連連點頭,就是這麼回事,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有那種感覺,他會以為自己病了。
可是正值壯年的兒子也有那種感覺,他便覺得事情不正常。
再加上這段時間接觸到許琳,知道許琳幹過的牛逼事,魏銅覺得不信也得信。
因為世上真有這麼牛逼的存在,不是你不信就能忽視的。
所以就想請許琳幫著看看,也算是沾了工作上的光,別人想請許琳這等存在出手,還沒門路呢。
其實許琳不止看出這些,許琳還看到了魏銅純粹的一生,這人真的一生為公,坦坦蕩蕩。
他就沒有利用職權為自己謀過私,面對魏銅,許琳也難免心生佩服。
反正她是做不到魏銅這份上。
「你家風水沒有被破壞,但是今年清明節的時候你沒有回去掃墓,
而是讓你兒子帶著家人一塊去的。」
許琳說到這有些同情的看著魏銅,看的魏銅心裡毛毛的,心說兒子不會幹了什麼壞事惹怒了祖宗吧。
「他,他沒幹什麼壞事吧?」
魏銅問完緊張的吞咽口水,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就算他有心打死贖罪,他老婆也不會同意的。
「他沒幹壞事,就是吧,你兒子這人是個馬大哈,辦事粗心大意,
他在掃墓時沒有清理乾淨四周的藤蔓,導致藤蔓生長過程中纏住了你父親的棺材。
哦對了,一開始只纏住了你父親的棺材,你父親便託夢提醒他,但是那小子不信邪,沒放心上。
老人家不忍心責怪孫子,所以就來找你了,讓你胸悶不舒服,嘗嘗他正在經受的痛苦。
後來你爺爺的棺材也被纏住了,老人家第一反應也是找你,奈何你已經被針對,這才輪到你兒子。」
聽完許琳的解釋,王明亮有些同情的看向魏銅,明明不是他的錯,卻處處被針對,挺慘一男人。
魏銅聽完前因後果也很委屈,他真沒想到是逆子干出來的好事,更沒想到老人家都這麼偏心。
不是說隔輩親嗎?
他也是爺爺的隔輩孫啊,為啥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他?
在許琳眼裡,這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要抽個時間去祭拜一下,再把墳修理一番就好了。
魏銅得了解決的方法很高興,連連表示會趕緊去辦理。
就算是他沒時間去,也會讓老婆帶著兒子去處理,最重要的是讓老婆盯著兒子幹活。
那個死小子沒人盯著啥事都做不好,就挺氣人的。
還好兒子的工作很簡單,不是技術活,也不是細緻活,否則兒子早被開除了。
回到京都時正好是午飯時間,魏銅主動請客,許琳與王明亮也沒客氣。
三人吃完後,王明亮就回特案處報導了,許琳與魏銅一塊去了總部。
在總部許琳見到了特案處第一實權人物華子健,也是一位破案的高手。
人家能做到這位置,那真是憑著功績堆上來的,單看眼神就知道這人很強。
如果有小賊出現在華子健面前,都不用華子健開口,一個眼神就能把小賊嚇尿。
在與許琳握手時,華子健並沒有收斂自己的氣勢,許琳一看咋滴,想來個下馬威啊。
那就,許琳嘿嘿一笑,笑如春風撫面,不動聲色的化解了華子健的氣勢壓迫。
頗有一種你強任你強,清風扶山崗的氣勢。
這一手讓華子健眼前一亮,直覺這位許琳同志不簡單,絕對不像資料上記錄的那般。
要麼是換了一個人,要麼就是這位小姑娘從小藏拙,故意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