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小姐快跑幾步擋在了許琳面前,迎上許琳似笑非笑的眸子,中介小姐莫名的心虛。
總覺得許琳的那雙眸子能看穿一切,把她心裡的小九九全都看透了。
「我時間有限,不想跟房主拉扯,你直接打電話告訴她,房價三百萬,契稅與雜費都是他們交,
同意就過來簽合同,不同意我轉身就走,這別墅誰愛買誰買。」
啊?中介小姐傻眼,沒想到許琳這麼直白,這是一口價不待還的啊。
而且上次不是說三百萬成交嗎?
現在咋還讓對方交契稅與雜費了呢。
怕不是這位也知道那大別墅不吉利吧。
中介小姐想想這段時間的傳言,凡是被推薦買這大別墅的人,都會罵他們幾句。
嚴重的甚至放言拉黑,以後再不聯繫,更不會從他們手上買房子。
可以說大別墅還沒賣出去,他們先把手上的顧客得罪了一遍。
想到如果錯過許琳,她可能以後再找不到合適的買主,那豐厚的提成她也拿不到手。
中介小姐那叫一個肉疼啊。
不管了,誰交稅都行,反正不是她交。
中介小姐心一橫,趕緊陪著笑把許琳迎進辦公室,送上茶水,這才去找經理。
許琳沒喝中介小姐的水,而是坐在那裡四下打量,想著港城的地未來很難拿。
既然她手裡有錢,倒不如屯些地放在那裡。
不對,放在那裡不合適,倒不如買個大倉庫出租,既沒讓地空閒著,又能賺些小錢。
就算是不賺錢也沒關係,反正地放在那兒自己會升值。
許琳在腦海里繪出港城的地圖,要屯地肯定不能屯那些沒有開發價值的地。
她得好好選選。
魏軒很快就接到了中介的電話,聽到大別墅售價三百萬,還要他交稅時,魏軒心裡是不滿意的。
但是再不滿意也得忍下來,誰讓那個大別墅放在手裡影響他的氣運呢。
那可是能讓一個新貴變的流落街頭的大別墅,萬不能繼續放在手裡了。
魏軒還暗自下了決心,以後再遇到抵債的,什麼都收,就是不能收房子。
這房子收不好會克自己的氣運。
聽到魏軒咬牙答應下來,中介經理也是鬆了一口氣。
那晦氣的大別墅終於出手了,他也不用再被罵了。
哎喲,這兩天聽著別人罵他什麼黑心錢都賺,他也很冤枉的。
他是中介,別人讓他幫著賣房子,他能不賣嗎?
魏軒來的很快,看到買大別墅的是個小姑娘,魏軒還挺驚訝的,不過他並沒有追根問底。
帶著許琳與中介的人,走了特殊通道加快辦證的步伐。
在房產所前後花了半個小時,交易就完了。
魏軒那是逃一般的離開許琳,生怕許琳反悔要退房,直到跑出房產所,他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媽呀,終於把那個晦氣玩意甩出去了。
許琳拿著房本,心情不錯的騎上摩托車,一路奔到了大別墅,看著那漂亮的別墅滿意的笑了。
這以後就是自己的地盤了。
別墅地上三層,地下三層,許琳決定在地下第三層建一個傳送陣,以後往返港城就方便了。
不過在那之前,得先把別墅的風水改一改,可不能讓這裡的壞風水影響到她。
許琳圍著別墅轉了幾圈,把一些不好的東西清理走,又把一些花花草草移移位置。
首先她在別墅外面布了一個風水陣,讓人遠遠的看著這個別墅,就覺得心情不錯。
而這只是外人的感覺,住在裡面的人感覺就更明顯了,不僅能放鬆心神,還能養身。
做完這些後,許琳進入院子,繼續改動風水。
如果有外人在,一定會發現許琳的手段有多驚人,那些花草樹木在她手裡像是活了一般。
它們的位置居然連著土地一塊移動,簡直不要太神奇。
最神奇的是,有些要死不死的花草,轉眼就能煥發出生機,甚至還長大了幾圈。
許琳把空間異能與木系異能配合使用,做的那叫一個手順哦。
明明是一件很累人的活,愣是讓她玩成了花兒,看著就賞心悅目。
把大別墅的風水弄好,許琳又利用花草布了一個陣,把大別墅保護起來,防止外人闖入。
做完這些,許琳進入別墅內,別墅已經被人搬空,只剩下一些垃圾。
許琳先用清潔符把別墅清理一番,又把垃圾收進空間,等離開時丟掉就行了。
她真的一個人,把很多人的活都給幹完了。
打掃完別墅,許琳來到了地下三層,在最底層動手布下傳送陣。
傳送陣是一個很複雜的陣,很多人研究一輩子都學不會,許琳以前學的時候也沒少花費時間。
好在一切付出都值得。
就是布陣需要的材料不少,一般人花費不起,許琳布陣時也覺得肉疼。
她覺得這不是布陣,這是撒錢。
而且這些材料本來是準備在京都布陣用的,現在用在了這裡,許琳還得花時間與心力繼續準備材料。
京都那邊的傳送陣也得布,不然以後往返就太費勁了。
許琳這一忙就忙到了半夜,直到感覺留在陰魂身上的標記被觸動,許琳這才結束布陣。
她屈指這麼一算,算到了陰魂有危險,許琳立刻起身出了別墅,向陰魂所在的方向趕去。
港城一處無名的小山上,有一座不起眼的院子,一般人打此經過,最多就是看一眼就會移開視線。
而今夜,這個不起眼的院子可不太平,那院牆被打塌了大半,院內也打的坑坑窪窪。
院中站著一老一少,老者滿頭白頭,一臉皺紋,瘦的跟乾柴似。
只是老者的眼睛特別明亮,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讓人無法忽視。
老者身邊的少年看著十三四歲,長的白白淨淨,胖胖乎乎的甚是可愛。
只是少年此時的樣子卻看不出半點可愛,只能從他的臉上看出驚恐與無助。
那絕望的眼睛裡寫滿了不可置信,他虛弱無力聲如蚊蟲般問道:「為什麼?」
是的,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以前和藹可親的師父突然變了顏色。
居然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