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琳用現金,別人也沒意見,反正不管是現金,還是籌碼,都可以下注。
就沖許琳那強大的精神力,她也不可能輸,那真是把把贏。
很快她手裡的現金就被她收進了包里,手裡換成了籌碼。
許琳那格外好的手氣,也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有人甚至悄悄的跟風。
許琳在賭場玩了十幾把,手裡的籌碼變成了十萬,那贏錢速度一下子引起了馬仔的注意。
在許琳又一次下注時,她的身邊多了兩個馬仔,那兩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盯著許琳。
相比兩個馬仔的無死角監視,其他賭客們則是興奮的嗷嗷叫,大聲喊著開開開。
聰明的已經跟著許琳賺了好幾把,不聰明的,這會也學會了跟風。
在眾人激動的眼神中,莊家的臉色黑了又黑,最終還是宣布許琳贏。
看到許琳的籌碼變成二十萬,兩個馬仔的眼神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如果是一個人贏錢走二十萬,那倒是算不得什麼,可是許琳現在是帶著一群人贏啊。
這可不行,照這個發展,他們會賠光的。
不行,不能讓這傢伙繼續了。
其中一個馬仔很快離開,去找大哥通風報信,另一位馬仔繼續盯著許琳。
發現他們的小動作許琳也不在意,拿著籌碼繼續轉,她只是好奇這裡的賭博方式而已。
本著玩一玩的想法,自然是每一種都過去玩玩嘍。
看到許琳離開,其他賭客們立刻跟上,抱著籌碼笑的跟個兩百斤的二傻子似的,就等著跟風下注呢。
於是賭場內就出現了許琳往哪走,哪裡的莊家一臉警惕,看到許琳轉身離開,還會莫名松上一口氣。
就在許琳想著這一把押哪種玩法時,他的面前出現一位紋身大漢。
大漢長的人高馬大,一道刀疤橫穿半張臉,單看長相就能嚇孩子。
再配合那一身誇張的紋身,就算是道上的人看到他,都得在心裡掂量掂量,要不要惹這位。
跟著許琳的馬仔看到大漢立刻上前喊人。
「彪叔。」
「嗯。」大漢也就是彪叔發了一個鼻音,並沒有多看馬仔一眼,而是盯著許琳上下打量後問道:
「這位小兄弟手氣不錯啊,不知怎麼稱呼?打哪來?」
「我打鄉下來,人送外號小賭神。」許琳抬著下巴,一臉高傲的掃視全場,
她把玩著手裡的籌碼,挑釁的問道:「彪叔不會輸不起吧?」
「呵。」彪叔冷笑,只覺得許琳這個小年輕太狂妄,一個鄉下來的野小子,能見過什麼世面。
不過是贏了幾把,就以為天下無敵了。
今天他就要教這小子做人,不要以為會點賭術就能囂張。
「小兄弟說笑了,我威龍賭場可是九龍區最大的賭場,豈會輸不起。」
說著彪叔伸手作請,「既然小兄弟自稱小賭神,老夫不才想討教一二。」
「好說好說,只要你們輸的起就行。」
許琳擺擺手,一副很大度的模樣,氣的彪叔又是一聲冷哼,轉身走向一張空賭桌。
啥也不說了,他要用實力教臭小子做人,等到臭小子輸光光,欠了一屁股債時,呵呵!
彪叔深深的看一眼許琳,長的這麼清秀,倒是能賣不少錢呢。
面對那滿懷惡意的目光,許琳直接送上一個白眼,想算計她的錢,做夢去吧。
兩人在賭桌前站定,其他賭客們紛紛圍上,一來是看熱鬧,二來是跟風。
他們想看看許琳對上彪叔後誰的本事更強,若是許琳占了上風,那他們可得好好的沾光了。
許琳知道賭徒們的心思,她也不在意,想沾光的儘管來。
至於贏來的錢他們有沒有本事帶出去,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彪叔有意給許琳下馬威,第一場選的是搖骰子比大小,他覺得他可以通殺許琳。
那真是信心滿滿的搖出豹子準備通殺,結果出現的是一二三。
這點數,賭徒覺得他們都比彪叔厲害。
看著點數,彪叔的眼珠子差點瞪脫眶,這這這,怎麼會是一二三呢?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許琳,他覺得是許琳做了手腳,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許琳是怎麼做的手腳呢?
最重要的是許琳一直沒有碰賭桌,就算是她想玩手段,也得有那個機會與條件吧。
「彪叔,承讓了。」許琳拿起骰子搖了幾下便揭開,不多,也就是二三四。
就是這個不多才最是氣人,至少把彪叔等馬仔氣的不輕。
這哪是承讓,這是打臉啊。
「呵,呵!」彪叔氣的又是兩聲冷笑,一把抓起骰子,陰沉沉吐出兩個字,「再來!」
許琳樂呵呵的一抬手,來就來,誰怕誰啊。
不管彪叔搖出什麼來,她都能讓對方的點數變成一二三,就問氣不氣!
彪叔很生氣,他一連搖出五把一二三,許琳搖出五把二三四,就高那麼一丟丟,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啊。
這是來砸場子的吧!
現在已經不是許琳贏走多少錢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是臉面的問題。
混江湖的最在意的就是面子,這種當面打臉的事,必須當場解決。
彪叔一生氣,把骰子往地上一砸,搖個屁啊,不搖了,他要掀桌子。
隨著彪叔發威,賭徒們變了臉色,膽大的想看戲,膽小的已經悄悄的往後移。
不知道現在走來不來得及?
事實是來的及,就算是他們不走,賭場也不讓他們留,那些馬仔們一擁而上,請賭徒們離場。
什麼?你不想走,呵,真的不想走嗎?
真的不想走,那就永遠不要走了!
怕死的賭徒能說什麼呢,只能捏著鼻子忍下,隨著人流往外走。
許琳抱胸歪頭冷眼旁觀,那真是藝高人膽大,一點都不怕。
等到無關人員走光了,彪叔這才盯著許琳冷笑道:「小賭神,呵呵,賭技不錯啊。」
「好說,好說。」許琳抱拳拱手,一臉笑嘻嘻。
偏偏那笑嘻嘻的模樣讓人看的牙痒痒,那不是笑,那是挑釁。
「說吧,是誰派你來砸場子的?」彪叔一臉兇相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