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大師被罵實力不行,人品垃圾,氣的他差點自閉。
為了找回場子,白雲大師第一招就使出了看家的本事,一道火龍直奔許琳的面門。
大有一口吞掉許琳的架勢,結果火龍還沒攻到許琳面前就被後發先至的火團吞噬。
那個火團吞噬掉白雲大師打出的火龍後,繼續前進,眨眼功夫出現在白雲大師頭頂。
感受著從火團內傳出來的毀滅力量,白雲大師臉都白了。
他覺得自己要是被火團吞噬,十之八九落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懼意湧上心頭的白雲大師見不對,立刻大聲喊道:「道友火下留人,我有話說。」
「說。」許琳說字一出,一道真話符打在了白雲大師身上,倒要聽聽他還有什麼話想講。
「小賤人,你從哪學來的本事,快點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
白雲大師嚇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臉上露出見鬼的表情。
不是,他怎麼把實話說了來了?
他明明是想說好話求饒的,怎麼成威脅了?
不僅白雲大師傻眼,他的男伴也傻眼了,看向白雲大師的眼神像是看傻子。
明明打不過別人,明明喊了手下留人,怎麼還有臉說出威脅的話?
腦子丟港城沒帶來?
「許道友你聽我狡辯。」白雲大師咬牙,明明是解釋,怎麼說成了狡辯。
迎上許琳打趣的眼神,白雲大師眼一閉,心一橫,大聲道:「小賊人,我要殺了你。」
喊完白雲大師一連揮出三道攻擊符,然後人往後撤,眨眼功夫退到了窗邊。
白雲大師心知自己著了道,還是先逃為上了,為了小命著想,他連男伴都沒顧上。
然而等到他打開窗子往外跳時,白雲大師感覺自己的腦袋撞在了石頭上,疼的他眼冒金星。
不等白雲大師搞清楚情況,許琳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抬手攻向白雲大師。
狗東西還想聲東擊西,逃出生天,做什麼美夢呢。
許琳早在動手前,就把這間屋子罩在了結界呢,想逃,沒門!
許琳看著驚慌的白雲大師,笑的那叫一個邪氣,「你逃啊,我看你能往哪逃。」
「小賤人,你做了什麼?你不是普通的大師對不對?
你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手段,你怎麼可能?」
白雲大師又打出了幾張攻擊符攻擊窗子,結果窗子沒事,他差點被攻擊符傷到。
眼看是逃不出去了,白雲大師只得轉身看向許琳,還得先解決這個小賤人才行。
許琳抬著下巴,淡淡的看著白雲大師瘋狂掙扎的模樣,眼神掃到了他的男伴,突然問道:
「那個狗男人,你就不好奇你的妻兒是怎麼死的嗎?」
被罵狗男人的男伴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是跟自己說話,聽到妻兒他的眼圈微紅。
他可以不在乎妻子怎麼死的,但是他不能不在乎兒子,那是他唯一的孩子。
他還指望孩子將來給他養老送終,傳承香火呢。
遲疑了一會,男伴啞著聲音問道:「你知道?」
「這個問題你可以問問你親愛的男人,問問他是怎麼殺死你的妻兒的。」
許琳一指白雲大師,退後一步,自相殘殺什麼的,她最喜歡看了。
特別是恩愛的兩個人反目,那大戲看著可帶勁了,她可以一邊看戲,一邊吃下一個大西瓜。
男伴扭頭看向白雲大師,眼神帶著掙扎,最終還是問道:「你知道我的妻兒是怎麼死的?」
白雲大師眼神閃爍,想回答不知道的,奈何一出口卻變成了,「嗯,我知道,是我殺的。」
「你?」男伴震驚了,不敢相信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男人,居然殺了他的妻兒。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他們?」男伴的眼睛紅了,他死死盯著白雲大師聲聲質問,
「你說你最愛了,會一輩子對我好,你就是這麼對我好的?」
「我對你不好嗎?」白雲大師皺眉,「我給你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
還引你入道,帶你賺錢。為了你,我把別的男伴都打發了,只留下你一個。
我都做到這份上了,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還希望我怎麼對你好?」
那副你很無理取鬧的嘴臉看的許琳差點吐了,我去,這是什麼三觀啊。
「你既然對我好,為什麼要殺我的妻兒,他們有得罪你嗎?」男伴再次質問,沒有被帶偏。
「為什麼,你居然問我為什麼,你都是我的人了,你居然天天操心那對母子的事。
擔心他們吃不好,擔心他們睡不好,擔心他讀書受人欺負,擔心他成績不好被留校。
你每天都要操心那麼多問題,你哪還有時間來愛我,既然他們占了你的時間,
那我就讓他們從世間消失,讓他們再也沒法占用你的時間,這下你就徹底成為我的了。」
白雲大師說到這兒還挺得意的,臉上露出沒得意揚揚的笑容,只是笑著笑著他又不滿的說道:
「唉,可惜啊,其實占了你全部的時間後,我發現也就那樣,
你每天管東管西的,醋勁特別大,像個娘們似的,讓我很不爽。」
好到這兒,白雲大師的臉上閃過嫌棄,雖然那表情閃的很快,還是被許琳抓住了。
當然了,那個紅著眼睛的男伴也抓住了,男伴氣笑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愛了一個什麼人渣。
他喜歡上人渣,他為了人渣付出那麼多,結果不過是人家的玩意罷了。
玩膩了就會拋棄的玩意兒,等到人渣遇到喜歡的,有興趣的男人,他會向之前的男伴一樣,瞬間被拋棄。
這個念頭一出,男伴的心像是被人灌了針,疼的他喘不過氣來。
殺了他的妻兒,毀了他的人生,還想繼續逍遙,憑什麼啊?
許琳歪頭看著白雲大師與男伴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
看著他們這對剛剛還在床上打得火熱,現在卻要扯頭髮的一對兒,繼續添油加柴。
「白雲大師,你還不知道吧,你在港城的兒子是他的種,他與你的情婦早就上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