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把目光移向單家的祖墳,單家先人倒是個聰明的,都沒給自己準備多少值錢的陪葬品。
這是生怕別人挖他們的墓穴呢。
本著來都來了心態,許琳決定把第五晴雪的屍骨帶走。
第五晴雪墓穴的風水並不是最好的,但是她的墓穴被人做了手腳。
只要不挖走屍骸,就會一直保佑單家莊的人。
而且這個村莊的人做的惡,也會累積到第五晴雪身上。
可以說第五晴雪就是一個大怨種,一個背鍋俠。
也幸好遇到了許琳,要不然還不知道第五晴雪被坑成什麼鬼樣子呢。
許琳利用空間之力,直接把第五晴雪的屍骸從棺材內取出來放入空間符內。
取走屍骸後,許琳還順手破了對方布下的坑人局,讓單家莊做過的惡重返到各人身上。
總之再想讓第五晴雪背鍋是不可能滴,他們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這一舉動可是單家莊的人雪上加霜,以後的日子怕是更難過了。
就算是他們重操舊業,繼續盜墓,也會因為運氣不好而失手或者落網。
久而久之盜墓圈都得傳出單家人不祥的說法。
許琳想到那畫面嘴角揚起笑容,心情極好的踏入大山。
她要從山裡回村,順便再打些野味,采些草藥。
許琳的小日子過的是好了,可是有人的日子過的卻是水深火熱。
秦芳與蘇母兩人關在相鄰的拘留室內,蘇母親眼看過秦芳的變化,也確定是秦芳害的蘇亮。
這口氣蘇母可就咽不下去,雖然不能撲過去打秦芳一頓狠的,那也得指著鼻子罵死秦芳。
可是秦芳能忍著嗎?蘇母罵一句,她就回一句。
因為年老體弱,秦芳罵不過蘇母,於是後來蘇母罵三句,秦芳回一句,偶爾還得休息老半天。
那模樣真的太慘了,這讓秦芳回想起自己風光的時光,心裡又悔又恨。
特別是想到下鄉避風頭這招還是蘇亮出的,秦芳就更恨了。
她覺得如果不是下鄉,她肯定不會落得這步田地,一切都是蘇亮的錯。
蘇亮變成那副鬼樣子也是蘇亮活該,是蘇亮欠她的,她半點都不虧心。
那理由說的,蘇母都快氣吐血了,真心為她的好大兒蘇亮不值。
怎麼就眼瞎心盲看上了這麼一個女人呢?
蘇母想不通,蘇母氣不過,蘇母罵的更髒了,只恨不得早早的罵死秦芳出氣。
相比蘇母與秦芳還有力氣罵人,蘇亮可就慘多了。
照顧他的保鏢可沒房露細心,而且保鏢還有點毛手毛腳,走路都能帶倒屏風。
再加上蘇亮的倒霉屬性,兩人湊到一塊那叫一個水深火熱,蘇亮不是被踢傷,就是被砸傷。
總之身上的傷口那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
醫生護士都被這對整無語了,看向他們的眼神充滿嫌棄。
護士更是直接點名讓蘇亮換個人照顧他,再讓保鏢這麼照顧下去,只怕是老命難保。
蘇亮也是這麼認為的,於是他讓保鏢打電話到王莊大隊找蘇母,希望蘇母早點辦完事回來照顧他。
如果實在走不開,讓房知青先來照顧他幾天也行。
然而保鏢打去電話才知道蘇母不在王莊大隊,不知道去哪兒了。
這是失蹤了?
保鏢一想到夫人失蹤,可能出了意外,便嚇出一身冷汗,他這算是嚴重失職吧?
怎麼辦?
保鏢沒辦法只好打電話回京教,向蘇父求救。
要說一個大活人,還是帶著保鏢一塊失蹤,蘇父是不信的。
別的不說,那位保鏢的實力他還是知道的,就算是護不住夫人,獨自逃走還是沒問題的。
既然兩人同時失蹤,只怕遇到的事情不小啊。
蘇父讓保鏢先照顧好蘇亮,他會找人調查這事。
保鏢沒辦法只能應下,可是他實在不會照顧人,於是又打電話到王莊大隊找房露。
房露不知道是誰找他,滿心期待的來接電話,結果一聽是照顧蘇亮,頓時掛了電話。
房露這兩天過的可爽了,自打體會了拒絕的爽快,他已經拒絕了好幾個人的請求。
什麼請他劈柴,請他挑水,請他處理菜地的活,那是請嗎?
那是讓他干白活呢,幫了那些人也得不到感激,甚至背後還罵他傻。
以前他是自卑膽怯不敢拒絕,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的他已經浴火重生。
他不會再介意別人的眼光,他要為自己活著。
不想答應的事,他也不會再委屈自己答應。
憑什麼他要委屈自己,讓別人開心,憑什麼啊?
都是第一次做人,他才不要為了一個好名聲負重前行呢。
一通百通的房露抬頭挺胸出了大隊部,直奔知青院。
醫院辦公室,保鏢舉著電話一陣發呆,他沒想到小小知青這麼不給面子,居然掛他電話。
要不是放心不下蘇亮,保鏢都想去王莊大隊找房露理論理論了。
他想用自己的大拳頭教房露做人。
蘇亮躺在病床上,看到保鏢回來,無力的問道:「房露什麼時候來?」
「他不肯來,老爺說已經請了大師在趕來的路上,要不你再忍一天。」
「不行,讓房露來伺候我,我可不敢再讓你伺候。」蘇亮滿臉嫌棄的瞪著保鏢,他不想早死。
保鏢面上陪笑,心裡MMP,說的他好像想伺候蘇亮似的。
一個廢物點心,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他有什麼臉嫌棄他這個保鏢。
「房露不肯過來,我總不能去把他綁過來吧,再說了,你這裡也離不開人啊。」
保鏢壓著火氣勸說,奈何蘇亮就不是一個識勸的。
「他不來那就綁過來,他一個小知青,讓他來伺候我那是給他面子。
你告訴他伺候我伺候的好了,我幫他回城,你看他來不來。」
蘇亮抬著下巴,他覺得自己這條件一出,讓房露跪舔房露都得跪。
保鏢一想有道理啊,知青們想回城都想瘋了,這條件一出房露肯定會過來。
至於事後會不會兌現承諾,那就是蘇家的事,與他一個保鏢有什麼關係。
保鏢毫無心理負擔的去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