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氣最濃的地方是單家的祠堂,再就是單慶喜家,不過他家的寶藏有人接手,許琳不參與。
除此之外各家各戶多多少少都有寶氣。
出了村子往後山看,後山半山腰的位置寶氣沖天,一看就知道那裡藏了不少的寶貝。
許琳把寶貝的大致位置看了一下,眼神落在第三大隊的風水上。
第三大隊的風水真的很不錯,背靠山,面帶水,視野平闊。
一看就是風生水起的寶地。
住在這裡人的,只要心不生邪惡,可護子孫後代平安富貴。
然而這麼好的風水卻因為一團黑氣從中裂開,使的風水寶地變成了大凶之地。
許琳的目光落在黑氣的下方,那裡是?
許琳指著那個方向問屠海,「那裡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我給你找個村民問問。」屠海說著走向村民,他相信許琳不會白問的。
很快屠海就走了過來,指著黑氣的方向解釋道:
「那裡現在是一處廢宅,曾經住著一位孤老婆子,已經死了得有十年了。
那裡有什麼問題嗎?」
「知道那位孤老婆子是怎麼死的嗎?」許琳問。
能在絕佳的風水中撕裂一道口子,那位老太婆怕是不簡單啊。
「不知道,聽說發現時孤老婆子的屍體都腐爛了,是村里出錢給她安葬的。」
看到許琳不言語,屠海再次追問:「那裡怎麼了?」
「我需要到那邊看看,這裡應該不需要我幫忙了吧?」許琳反問。
「不需要了,這裡有他們呢,我陪你一塊去看看。」屠海道。
這裡是兵哥哥的主場,他在這裡作用不大,不如跟著許琳混,說不定還能看到稀奇。
許琳點頭,跟著就跟著吧,反正她也沒打算現在把發現的寶貝都帶走。
要搬走人家的寶貝,肯定要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
兩人並肩而行,許琳順便聽屠海白話第三大隊的歷史。
以前第三大隊又叫單家莊,以風水師聞名青山縣,就連青山縣外的人也有不少人過來請他們出山。
後來破除迷信,管理的嚴了,單家莊的人便不再幫人看風水,改為一心種地。
以前屠海還得單家人識相,能看懂形勢,現在看來哪是識相,人家那是另有算計。
這風水也不是人家的主場,人家主打一個盜墓。
許琳聽著屠海的念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並不發表看法。
很快他們來到了破院子前,院門大開,院內長滿雜草,院子中央有一口井。
按說村裡的井都是稀罕物,不可能浪費在這裡。
偏偏這口井四周雜草叢生,一看就是很久不曾有人過來打水了。
「奇怪,這院子位置不錯,院內還有井,怎麼就荒廢了?」屠海不解的問。
「自然是有原因的。」許琳正要邁步進去,被一位老奶奶喊住。
「閨女,閨女,那院子不能進。」老奶奶邁著小腳衝到許琳與屠海面前,上下打量兩人,
「你們不是村里人吧?」
「不是,他是來辦案的,我是過來湊數的。」
許琳指指屠海,老奶奶的視線立刻落在屠海身上,盯著屠海身上的衣服一陣打量。
再結合辦案,老奶奶下意識的退後幾步,到嘴邊的話又咽下,乾笑道:
「既然你們是辦案,那你們隨意,隨意。」
說完轉身就跑,像是身後有狗追似的。
那反常引起屠海的注意,他低聲說道:「許知青,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問問。」
「嗯,你去吧,孤老太的死不簡單,你最好把孤老太的生平都打聽一下。」
說完許琳讓屠海隨意,在屠海離開後,她立刻踏入破院子,一入院子便感覺一股寒氣襲來。
我去,這裡也太陰氣森森了,單家明明是風水玄術起家,不可能發現不了這裡的異常。
發現了,卻不處理,很可能是他們處理不了。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許琳都要佩服單家人的心大了。
自己處理不了的問題,肯定是大問題,居然沒有引起他們的重視,這是自大吧。
許琳先來到井前觀察,井水清可見底,就是寒氣太重。
不對,準確的說是陰氣太重,這井裡有不乾淨的東西。
怪不得無人來打水呢。
許琳繞過井台走進正屋,堂屋內很乾淨,連張桌子都沒有,更沒有祭品。
她再看看其他房間,發現每間屋子都是空的,看樣子孤老婆子死後,她家的東西被瓜分的很乾淨。
最許琳來到了地窖,地窖口長滿了野草,一看就是很多年沒有人打理了。
許琳使用精神力一陣查看,這一看許琳的眉頭皺起。
地窖內另有乾坤,在地窖的右邊有一個暗室,暗室內設有祭壇,祭壇四周有幹掉的血跡與白骨。
看來第三大隊的風水是毀在了這處祭壇上。
可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恨,居然讓人在這裡設祭壇毀掉一個村的風水?
想了想,許琳再次退到了井邊,抬手拍拍井壁,許琳開門見山的問:
「醒著嗎?出來聊聊。」
一腳踏入院子的屠海看著許琳的動作一激靈,什麼玩意就出來聊聊。
媽呀,這院子裡不會有不乾淨的東西吧?
屠海探出的腳默默的收回,明明陽光照在身上挺暖的,屠海卻升起一股寒意。
媽呀,這也太邪門了,為什麼這兩天走到哪都能遇到邪物啊。
「許知青,你在跟誰說話?」屠海退到門外問。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許琳抬頭對著屠海咧嘴一笑,笑的屠海一縮脖子。
面對危險分子,屠海敢不懼生死的衝上去與對方搏鬥,可是遇上阿飄,屠海就慫了。
這玩意他真的不是專業的。
「許知青,你別嚇我啊,我膽小。」
「我沒嚇你啊,我正跟他交流呢,你要不要進來聽聽。」許琳問。
那真誠的小眼神讓屠海再次退後,媽呀,他可不想進去聽聽,太嚇人了。
「不用了,許知青,我還是把我打聽到的講給你聽吧。」
屠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頂著大太陽講起了孤老婆子的事。
孤老婆子原本是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男人也是一個有本事的,很會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