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目送許父離開,臉上閃過疑惑的神色。
這個傢伙手裡有武器,為什麼還要讓白髮老頭準備武器對付她?
難道他並不相信白髮老頭?
雖不明白,許琳還是進了密室,小手一揮,收收收,很快十幾平方的密室被她收個乾淨。
等到下次許父再來取東西時,嘿嘿,想想許父那死了爹的表情,許琳捂嘴偷笑。
回去的時候許琳沒有繼續跟蹤許父,而是腳下一拐去了城西的一家小報社。
從這個地方到小報社騎自行車只要十幾分鐘就到了。
許琳到的時候報社裡的工作人員已經下班,只剩下負責值班的一個工作人員。
看到許琳這麼晚找過來,他還挺驚訝的。
當聽到許琳是來刊登斷親聲明公告,工作人員半點都不意外。
在這個特殊的時代,斷親的事不要太常見,父子斷,爺孫斷,夫妻斷,各種斷親方式都有。
不過等他聽完許琳的身世,工作人員沉默了,沒想到還有這種原因斷親的。
明明是親生的,卻為了照顧養女而選擇斷親,這是什麼人家啊。
「這是我的斷親書,你看看,我可沒有撒謊啊。」許琳拿出兩份斷親書讓他過目。
那個工作人員看完後更加同情許琳了。
瞅瞅,在養家受了十六年虐待,親生父母那邊一點表示都沒有,還照顧養父家的孩子。
嘖嘖,親生父母這是腦子進了多少水,才蠢成這樣。
這要是發生在他身上,他分分鐘把孩子帶到身邊,然後狠狠的報復養父那一家子,給孩子討回公道。
工作人員有些心疼的問道:
「小姑娘,你這斷親公告我們報社可以幫你發布,你看是加急還是排到下一期報紙上?」
怕許琳不了解,他補充說明道:「今天晚上會有一版報紙印刷,
可以幫你加急登上公告,不過需要加錢,如果不急,可以等下一期,是三天後排版。」
「我選加急。」許琳立刻拿出小錢錢,也不知許父那邊什麼時候動手,
明天能出公告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可不能再往後拖時間。
「好的,加急需要多交兩塊錢,我這裡給你寫收據。」工作人員說著拿出收據開票。
許琳接過收據把錢交上,笑著與工作人員告辭,看到許琳要走,工作人員忍不住問道:
「兩邊都斷親了,你以後要怎麼生活啊?」
「不出意外,我會下鄉當知青,我相信在廣闊的天地里,我會有一番作為。」
許琳說完沖工作人員揮揮手,一身輕鬆的離開。
等到許琳回到許家,許父已經坐在堂屋等她。
看到許琳回來,許父也沒問她去哪兒,直接把五千錢塞給許琳,轉身回屋。
那是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收了錢,許琳笑嘻嘻的回屋關門,然後帶著小錢錢進了空間。
她要去查查此行的收穫,倒要看看許父在那個密室又藏了多少寶貝。
許琳先打開小皮箱,把裡面的小錢錢點了一遍,有五萬三千元。
再加上手裡的五千,就有五萬八千元了,值兩三套四合院了。
許琳笑眯眯把小皮箱放到架子上,繼續開盲盒。
最後一清點大大小小的箱子加一塊大黃魚110塊,每塊500克。
按現行每克9塊錢計算,光是大黃魚就能換得495000元,如果放到二三十年後出售,
許琳的眼睛笑成了月芽兒,那可是一串數字啊。
除了大黃魚,小黃魚還有200塊,一塊五十克,那就是九萬元,又是好大筆。
許琳發現別的不算,光是自己這幾天得到的大小黃魚兌換成小錢錢,她也是百萬富翁了。
七十年代的百萬富翁,還是很有含金量滴,許琳覺得自己現在可以進入養老模式直接擺爛了。
當然了,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箱子裡可不止有黃魚,還有古籍字畫等文物,許琳沒有計算價值,
都擺到了文物區,這些以後都是要上交滴。
最讓許琳關心的還是一箱手榴彈、一箱地雷、兩箱子彈與十幾杆黑槍。
這玩意也不知許父從哪弄來的,拿在手裡有些燙手啊。
不過暫時也沒有好的地方安置,只能先放在倉庫。
突然許琳原地跳起,壞了,忘記了,一天打三頓還少一頓呢,不行,得補上。
許琳閃出空間衝出房間,開始了今天的第三頓毒打。
許家五口:......你可做個人吧,少打一頓會死嗎?
活動完筋骨,丟下一臉痛苦的許家五口人,許琳神清氣爽的回屋修煉。
第二天許琳起床後,家裡已經空無一人,上班的上班,躲出去的躲出去。
那是生怕一大早被按在地上摩擦。
只是躲得了初一,躲的過十五嗎?
許琳進入廚房給自己整了一份豐盛的早飯,吃飽喝足後出門了。
她要再去白髮老頭那兒查一查,然後買幾份登了斷親聲明的報紙收藏。
在這個時代就這一點好,那就是斷親是真的能斷掉,不像後世想斷親都斷不掉,法律上不支持。
在許琳出了院子不久,許老太就鬼鬼祟祟的回家了,那一臉後怕的表情真的很精彩。
當然這些許琳是看不到的,她正拿著報紙欣賞自己的成績呢。
中午放學後,秦芳在學校後面的小樹林與許父碰面,從許父嘴裡知道許琳與秦家斷親的消息。
可把秦芳高興的不輕,她那提起的心放進了肚子裡,不過秦芳覺得許琳本身就是一個威脅。
誰知道哪天秦家會不會腦子一抽又想起許琳來,於是對許父說道:
「爹,許琳留不得,您還是想辦法把她打發了吧,實在不行就讓她下鄉。」
「芳兒放心,我已經給她報過了下鄉名額,當然了,下鄉只是她最後的出路,我倒是想在城裡弄死她。」
許父提到許琳就掩飾不住身上的殺氣。
那個小賤人昨天晚上可是下了死手,他緩到半夜才緩過來。
為了躲過早晨那頓打,天還沒亮他就躲出門了。
現在既沒休息好,還全身疼,日子可難熬了,他比誰任何人都希望許琳死。
一時沒忍住,許父把許琳這幾天做的事多說了幾句,說著說著差點哭出來,他真的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