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倒要看看惡毒的許老太癱在床上還能指望誰?
倒要看看癱在床上的許老太能活成什麼樣兒。
是否還能像前世那般,活到了九十多歲,兒孫繞膝,享受榮華富貴。
至於許母,呵呵,她的報應還是後面呢,不急。
許琳心情極好的收起了信件,又拿出秦宗漢的書信觀看,這一看許琳的臉色沉了下來。
這封信通篇沒有一句關心她的話,全是威脅指責與謾罵,還有指示。
秦宗漢罵許琳不是好東西,欺負秦芳,給秦芳臉色看了。
強烈要求許琳好好的照顧秦芳,不要讓秦芳吃苦受累,要多幫秦芳幹活。
理由是秦芳從小到大沒吃過苦,沒幹過活,許琳身為姐姐,應該多照顧她。
可兩人是同一天生的啊,許琳很想撬開秦宗漢的腦子問問,憑什麼要她照顧秦芳?
到底誰才是親生兄妹!
秦宗漢還在信里許諾,若是許琳表現的好,他會格外開恩幫許琳說好話,讓她以養女的身份回到秦家。
他還大言不慚的說許琳只有回到秦家,才有機會回城,才能擁有未來。
如果許琳敢不聽話,敢繼續為難秦芳,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他會讓許琳吃不了兜著走。
那威脅的小詞一套一套的,搞的好像他很厲害似的。
許琳看完信件後撇嘴,暗罵誨氣玩意兒。
本以為斷了關係後,大家可以各自安好,從此互不打擾。
前世他們冷眼旁觀,視她如無物,憑她自生自滅。
這一世,許琳也想視他們如無物,沒想到人家不干啊。
既然秦宗漢要跳出來表演,那就別怪她反擊厲害。
許琳二話不說立刻著手反擊,有些人真的不能給他臉,更不能示弱。
他敢威脅,就得狠狠的反擊回去,讓對方明白,自己不是好欺負的。
許琳眯著眸子曲指一陣掐算,很快就算出了秦宗漢的政敵,還有他的領導。
這年頭,不管你在哪兒混,都會有政敵產生,秦宗漢也不例外。
而且他們之間的競爭還很激烈,畢竟位置只有那麼多,你上他就得下,誰不想上升呢。
等到筆錄做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執法員很負責,為了不影響破案,連夜去了王莊大隊。
回到知青院,執法員開始搜查胡常銘的住處,許琳則是回房休息了,對後續不是很關心。
第二天一早,許琳才出房門,就看到錢麗熱情的笑容。
「琳琳,你起了?」
「嗯,你怎麼起的這麼早啊?」許琳笑問。
「沒啥,就是太興奮,睡不著。」錢麗頂著兩個黑眼圈笑成了二傻子。
「胡常銘倒霉,你興奮個啥啊?」許琳不解的問。
「當然興奮了,以後就沒有人偷看我的信了。」錢麗笑的更開心了,湊過來小聲說道:
「你知道嗎?陳招弟與劉盼弟他們早起床了,一個個都請假去公社了。」
錢麗神秘兮兮的壓著聲音說道:
「我聽說他們要打電話回家,問問家裡人給他們在信里夾帶了多少錢。」
嗚呼,許琳挑眉,差點吹出一個響亮的口哨,這是準備串口供呢。
看來胡常銘要大出血了。
這時許琳看到趙青與趙南結伴走出,忍不住問道:「她們沒去嗎?」
「沒,昨天我聽她們兩姐妹說家裡都是匯錢,不會把錢放在信里夾帶。」
哦,許琳再次挑眉,這兩姐妹倒是老實,沒想藉機敲一筆。
至於陳招弟與劉盼弟,聽他們的名字就知道在家不受寵。
也不知他們真串供成功後,敲詐到手的錢她們能不能保住。
「你要去你公社嗎?」錢麗問。
「要吧,畢竟我是原告之一。」許琳摸著下巴笑道:「配合調查是每個公民的義務。」
錢麗送上大拇指,這話太有水平了。
不僅配合了調查,還能避開下地幹活,簡直是兩全其美。
「琳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麼感覺你的臉白了一些呢?」
錢麗突然問,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她沒下鄉前還是很白的,可惜自打下地幹活後,每天風吹日曬的,皮膚越來越差。
「真的嗎?你也有這種感覺是對的,我也覺得自己變白了一點。」
許琳摸著自己的小臉一陣得瑟,「我前段時間得了一張保養的方子,這不研製出了美白霜。」
為了給自己的改變做出合理的解釋,許琳在控制住自己變化的同時,也研究出相應的對策。
果然錢麗一聽美白霜,眼睛也跟著亮了,扯著許琳的袖子小聲問:「我,我能買點嗎?」
她摸著自己的臉,「我這張臉毛孔大了很多,看著比下鄉前蒼老了好幾歲,你是不知道啊。」
錢麗說到自己的變化就想哭,她現在都不敢肖想男神了,生怕污了男神的眼睛。
唉,如果能變美,她願意花光身上所有的小錢錢。
「可以,不過不多,你得省著用。」
「放心放心,我肯定會省著用。」錢麗高興壞了,連帶的看著剛走出房門的秦芳都順眼不少。
看到錢麗與許琳有說有笑,秦芳冷哼一聲,翻著白眼去潑水。
她這一翻白眼,許琳又不高興了,怎麼滴,一大早的給誰臉色看呢。
還有秦宗漢為什麼寫信罵她?肯定是秦芳這個小賤人跟秦宗漢說了什麼。
既然小賤人不識趣,沒有自知之明,那肯定要收拾她了。
許琳立刻利用空間黑洞下陰招,正準備把洗漱水潑出去的秦芳倒了霉。
一盆髒水不僅沒有潑出去,還全都倒在了自己身上,剛換上的乾淨衣服濕了一大片。
偏偏她腳下打滑,一個沒控制住摔在地面,忍不住打了一個滾兒。
好傢夥,好傢夥,全身上下變成了大花貓,髒的沒眼看。
錢麗驚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有人潑個水能潑自己一身,這得倒霉成啥樣啊。
再想想秦芳幹的好事,錢麗覺得秦芳再倒霉一百倍她也能理解,那就不是個好人。
其他聽到秦芳尖叫走出來的知青也很無語,但是上前幫秦芳的卻沒有一個。
他們嫌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