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發抖(第二更)

  周正確實變了。

  不過他之所以改變,其實並不僅僅只是心態上的變化。

  怎麼說呢。

  有時候理論上的束縛和實踐上的判斷,有一個很重要的分歧。

  但如果人們一直不突破這個分歧而是墨守在自己的舒適圈裡進行發展的話,那嘴上說的話,心裡的想法什麼的也都是在扯淡,根本不可能成為現實。

  另一邊。

  被帶到家裡的周正,這個時候有些害怕,許書記現在就在旁邊呆著呢。

  雖然對方沒看自己。

  但現實情況擺在面前就是這樣。

  即便是不看心裡害怕呀。

  而且他現在不曉得許書記到底對他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如果人家覺得,自己這次過來用這種手段跟姑娘在一起。

  那是流氓才會幹出來的事情。

  周正可真就有些無言以對了。

  而且直言不諱的實話實說,這種事情做起來確實挺讓人覺得丟人的。

  況且

  這種丟人事,他以前好像壓根就沒幹過。

  這會兒許姑娘不說話。

  但是很明顯能夠看到周武者很緊張,而且整個人看起來也在不斷的發抖,說實話,如果是普通的事情,周正當然不可能發抖了。

  他是何許人也啊,怎麼可能因為一些微小的事情,一下子有一些固守不住心態了呢?

  可是現在面對的人和事,那是足以刺穿心靈的好不好?

  就說眼前的這個事和人。

  放在他面前應該怎麼解決?

  姑娘本來是想走過去,把周正的手給握住,但現實情況是,在這樣的條件下,他就算是想做出這樣的一個舉動。

  好像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因為在兩個人中間,許書記就像是一堵牆,直接把兩個人都給堵死了。

  「怎麼,剛才不還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啞巴啦?」

  眼看著許書記堵在兩人面前這麼說話。

  周正還有什麼好說的呀?

  事情擺在面前,對他的影響,其實確實很大,但在這個時候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對不起,許叔叔,我剛才不應該那麼做,但是我真的沒出軌,而且也沒有和小玉姐有那個關係,這件事我必須得解釋清楚。」

  不管怎麼說,自己內心深處所涉嫌的條件,感情當中的某些想法也得說清楚了,況且有時候吧,一些重要的念頭和想法在轉變的過程當中,似乎能夠產生自己想要的一個狀態,不過有時候一些特殊的回饋和情緒當中的一個狀態。

  「行了,你和那個姑娘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在面對周正的時候,許書記以一個很平淡的狀態把這個事情說明白,說清楚了,換句話來說事情擺在面前,他剛開始確實挺生氣的。

  但是生氣了之後會有什麼樣的一個回饋呢?

  心裡的想法,感情當中的某些變動又會有什麼樣的一個轉變呢?

  「那您想知道什麼?」這個時候的周正心裡沒有任何不舒服的一個感覺,畢竟這件事情是自己做錯了,如果自己做錯了事情,還把其他的鍋全部推到別人身上的話,那不用別人說事兒,就連周正也會覺得自己簡直是一個很蠢的傢伙。

  「我現在就想知道,你有多愛我女兒?」

  「我……」

  眼看著這位在這個時候直接把這樣的話題拋了出去,朱正緊接著先是愣了一下,怎麼說呢,即便這位對自己有很特殊的一個感覺,或者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姑娘,又或者說在不同程度的回歸當中,在感情的變動和情緒的理解上,也有了不同程度的一個分配,但不管怎麼說,他也不能直截了當的把這樣的話說出去吧。

  但怎麼說呢。

  有時候某些人恰恰喜歡把一些特殊的話說明白。

  所以在這個時候。

  面對人家的話,周正用很平淡的語氣說:「我不明白這到底是不是愛,但,我想和她在一起,一輩子也不分開!」

  什麼叫用最急劇平淡的語氣說出最大的話,這個時候的周正簡直是完美的闡述了幾句話,怎麼說呢?言語的理解情緒的變動,感情的狀態和思維層面的某些判斷,似乎在極具特色的回饋當中,都能給人一種很特殊的影響,不過怎麼說呢。

  旁人或許不知道有些話應該怎麼說。

  但周正恰恰能夠說的很明白。

  「是嗎?」

  許書記何等人也。

  這個時候光是看到周正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應該不是在說假話,但怎麼說呢,即便是知道這小子不是在說假話,可是有些話也應該說的明明白白的呀,不應該卡在某些地方,一下子我就不說了。

  「那如果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和我女兒在一起,你手頭上的那些公司都必須有她的一半的話,你是贊同,還是拒絕?」

  有時候話題的詢問似乎具有很特殊的一個色彩,就像是現在書記大人說出了這樣的話,如果是旁人遇到這樣的事兒,心裡是不是開始琢磨。

  不會是這家人看上我的錢了吧?

  但現實情況擺在周正身邊,周正卻不會有這樣的一個念頭,或者換句話來說,他自己本身就面臨過很多很重要的一個事兒,所以不論是心態上的理解和情緒上的變化,還是感情當中的某些分析和判斷。

  似乎都能夠產生重要的分析。

  面對這樣的話,周正幾乎是沒有什麼發愣的,一個過程緊跟著直接了,當就就把這個事情答應下來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說的是你所有的公司。」

  「當然!」

  在面對老岳父話題的影響和轉變的一個過程當中,周正的念頭能夠有一個很通達的表述,或者毫不客氣的講,感情當中的某些轉變和情緒當中的某些引導,也都是思維層面所具備的某些特殊的環境和條件,換句話說,他能夠以正兒八經的態度去和眼前的這位說話的很大程度上的一個條件,就是因為他在感情上的某些認知和情緒的理解中,早就已經把金錢這種東西給撕的粉碎了,或許錢對於旁人來說確實很珍貴,但對他而言夠花就行了。

  很多人之所以會賺取巨額的財富,那是因為他們一輩子應該是沒有享受過那些東西的,或者從某些特殊的環境上來說,有些人賺錢是越賺越多,也希望自己越賺越多,所以有時候在那樣的環境當中,他們對於金錢的渴求就已經達到了一個變態的狀態,但這些事情在面對周正的時候卻能夠有一個正兒八經的解釋,當然整件事情的解釋也會擁有相應的一個轉變,而且從某些特殊的條件來講,感情上面的一些經歷和情緒判斷的某些理解,似乎也能夠找尋到屬於他們的一個極具特色的一個點。

  「那好,你現在去擬定合同吧,你們兩個,雖然還沒訂婚,但是我說的這個話,我的這個條件你應該會答應吧?」

  眼看著這位直截了當的說出這樣的話,一旁的小丫頭原本是想治治自己父親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卻發現周正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說話,說起來其實周公正對於姑娘的感情已經達到了一個正兒八經的狀態,就像是有時候在直面情感內心的一個回饋的時候,周正似乎能夠把某些事情以正經的一個態度說清楚,但很多時候在面對一些極其複雜的問題的一個階段。

  就算想把問題說清楚,就算想把內心深處的某些感慨以正兒八經的態度說明白,但很多時候某些極具特色的一個態度卻會被人們一下子給拉住,然後這樣的衝動,這樣的想法就只能化為泡沫了,在這樣的環境當中,周正其實不願意把某些讓人尷尬的事情說清楚。

  畢竟裡面很多尷尬的事情是牽扯到自己的,但如果能夠用錢。

  讓自己和姑娘之間的關係有緩和,讓自己和自己這個老岳父之間的關係有相應的緩和。

  那麼不管怎麼說,周正肯定是願意把這個事情說明白的。

  「好……」

  面對這個極其無理的條件,周正想著沒想就直接答應了。

  但其實在這個時候,答應這樣的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丟人。

  再說了。

  周正這一輩子,到底能夠創造多少財富,誰能知道?

  但是眼前這位卻要明目張胆的以合同的手段,把周正今後的潛力全部都拴在自己和許倩的這個戰車上,這從某些特殊的條件上來說,不就明擺著是,想要吃大戶嘛?

  換句話來說。

  這個所謂的條件,他其實不用答應。

  但是周正對於姑娘的喜愛幾乎已經達到一個頂點,所以很多時候即便是在面對這個東西的一瞬間。

  有時候他也希望能夠把這個話說清楚,能夠把這個事情弄好。

  然後他就當這位的面。

  把該說的話說了,讓自己手底下的人儘早去準備合同。

  時間過得很快。

  也就不到四十分鐘的功夫,從古都那邊來的專業律師就已經過來了。

  然後周正就把這個事情給律師說清楚了。

  緊跟著合同的草擬其實也很迅速,怎麼說呢,反正是早就已經決定好的事情,所以在執行的時候,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比較重要的一個問題,換句話來說,既然自己已經確定的事情,周正肯定不可能有什麼反對的情緒和狀態了呀。

  當然,在這樣的條件下,他即便是反對,估計也沒有什麼用了,在情感的聯繫當中也給人一種很特殊的一個回饋,所以從心態上來講,情感上的認知和感情上的變化,其實也不是他們想像的那麼困難。

  等到他把合同簽了之後。

  目光已經看上了一旁的許倩,只是這個時候的許姑娘明顯是一副不願意簽合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