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樣子,嫌疑人這是有線索了是吧?」
「你別說,我還真查到了,張保慶,安京人,家住北通區郊外的上壩村。」
聽言,葉默豎起大拇指:「我就說嘛,咱們明隊出馬,就沒有搞不定的事情,行,麻煩你了,我現在就去上壩村調查,爭取早日把這傢伙抓了結案。」
「你來都來了,我能讓你和嫂子去嗎?我帶兩名同志,陪你一起去,這地方我熟。」
「這,不耽誤你吧?」
「兇手是我轄區的人,那我肯定有責任啊,我這義不容辭好吧,現在咱們就出發。」
「等一下,把那段監控視頻拷貝到存儲卡里,把DV帶上。」
「好的,還是你想的周到。」
於是,葉明安排了兩名特警,帶著葉默和葉小雨,一同前往上壩村抓人。
上壩村雖然屬於北通區,但地段十分偏僻,周圍和大山接壤,十分的貧窮。
大部分農村人都搬遷到了城裡,村裡頭也沒剩下多少年輕人了,基本上都是留守老人和兒童。
一般來說區要比縣要小,但人口則會密集很多。
但北通區不一樣,北通區非常大,就區中心的城市最發達,周圍依舊還有不少的鄉鎮農村。
不過再過十幾年,這些個農村都會全部開發,到時候整個安京市四通八達,繁華程度,也會超出所有人的想像。
就這樣,葉默坐在車裡,一邊和葉明講述案情經過,一邊和他分析案子。
當聽到兩名女被害人被做成女鬼標本,甚至劇組還鬧鬼的時候,葉明覺得十分的離譜。
這也是他辦案至今,聽到過的,最離奇的案子之一。
最難以理解的,還是兇手的作案手法,到底這個張保慶,是用什麼辦法靠近王安三人殺害的。
這就算是葉明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所以,他也迫不及待想要抓到兇手,好問個究竟。
就這樣,開了二十多公里,花了將近四十分鐘,這才抵達目的地。
葉明有一點和葉默很像,那就是做事雷厲風行。
既然查到了嫌疑人的住址,那就不要等,直接抓。
他也懶得開會部署研究,然後再調查。
只要滿足逮捕條件,那就直接出手。
來到上壩村,葉明等人把車子停在村口村公所,隨後就找到了村公所的工作人員。
「這位同志,我是公安局的,你們村是不是有個叫做張保慶的人?」
村公所的人見到這麼多警察,甚至還有拿著衝鋒鎗的特警,他也是嚇了一大跳。
但一聽到是來找張保慶的,他瞬間就明白了。
因為張保慶這個人,不是個什麼善茬兒,在他們村里,可是出了名的壞人。
「是啊,張保慶就在咱們村兒,但是你們來晚了,這王八蛋死了,已經埋了好久了。」
「死了?什麼時候死的?」
「死了好久了,上個月二十三號死的吧。」
「二十三號?」
聽到這個數字,葉明覺得不對勁。
他轉過身來看著葉默道:「這不對啊葉隊,你們轄區那起案子,是六月一日發生的吧?」
「沒錯,作案時間確定為六月一日上午。」
「六月一日犯的案,這傢伙二十三號就死了,這不可能啊。」
「你先別急,說不定不是這個人。」
說著,葉默把照片拿出來遞給村公所的人員:「你仔細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村公所工作人員就看了一眼便道:「就是他啊,張保慶誰不知道,他就是村里一禍害,偷東西,搶劫,賭博,吸毒,所有人都巴不得他趕緊死,他這一死,咱們整個村都在慶祝呢。」
「這不可能,你說他是上個月二十三號死的,可他這個月一號還在淀水區犯案,不然我們也不會找到這裡。」
「這怎麼可能,人是我親眼看著下葬的,難不成還能死而復生?」
聽到這句話,大家都愣住了。
葉明看向葉默:「葉隊,這怎麼搞?剛才在車裡聽你講述案情經過,又鬧鬼又上吊什麼的,這有點詭異啊。」
「別慌,我讓他看看DV再說。」說著,葉默把警用DV拿出來,將那段拷貝的錄像放出來。
「同志,這是六月一日我們的監控錄像,你看是不是他。」
聞言,村公所的工作人員仔細看了起來。
他看完了錄像之後,難以置信的望著葉默:「你確定這是六月一日的監控?」
「我們是警察,警察還會騙你不成?」
「這他媽不可能啊,人都死了,怎麼可能呢?臥槽,有鬼吧?」
「你說你親眼見到下葬的,當時屍體是怎麼回事?」
「我沒見到屍體,我就見到了棺材,是張保慶的哥哥把他埋下去的,因為張保慶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根本就沒有辦喪事,甚至大家還在放鞭炮慶祝,都去看熱鬧,當時就找人挖個坑,把棺材埋下去就完事兒了。」
「既然你沒見到屍體,那就說明,有可能棺材裡是空的,本人根本沒死。」
「不不不,絕對死了,我雖然沒見到屍體,但村里其他人見到了啊,好多人都去看了,都在說死的好。」
「這樣,你帶我們去張保慶哥哥家裡,我們仔細調查清楚。」
「行,我他媽也想知道,這人都死了,怎麼又活了。」
這老頭也是一臉不明白,隨後叫上幾個夥計,準備帶著葉默等人去村里。
「喂,老黃,老蘇,你們趕緊出來,出大事了。」
「什麼事兒?」
「你說什麼事兒,你看看這多少警察。」
老黃老蘇一見到這麼多警察,還帶著槍,也是傻眼了。
「不是,你老小子犯啥事兒了?」
「不是我犯事兒,是張保慶犯了事,這傢伙殺人了。」
「張保慶?他不是死了嗎?」
「死個球啊,這傢伙六月一號那天還在淀水區殺人來著,人監控都有了。」
「你開什麼玩笑?我親眼去看過屍體,這不可能。」
聽到這幾人對話,葉默連忙上去詢問道:「這位老同志,你說你親眼見到了張保慶的屍體,確有其事嗎?」
「千真萬確啊領導,當時那張保慶死在了豬圈裡,臉被豬啃了一大半,那是血肉模糊,這怎麼可能還會復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