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酒酒在公司不忙,葉理元沒有派任何工作給她,只是叫她去酒廠看看,所以,一早上的時間,葉酒酒還算是比較清閒的。
因為下午要去酒廠,反正不在公司,所以,葉酒酒索性回家吃中飯。
飯桌上,葉辰軒也在,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見到葉酒酒,葉辰軒明顯眼睛一亮,張了張嘴,卻在看到關悅之後,又閉了嘴,狠狠地撥了幾口飯。
關悅的飯量不大,最先吃完,飯桌上只剩下葉酒酒與葉辰軒兩個人。
葉辰軒看著關悅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才神秘兮兮地靠近葉酒酒,說話低低的聲音,跟個特務似的:「我今早去書香齋了。」
「嗯。」葉酒酒的回應有些冷淡,一想到紀微微,葉酒酒就有些來氣,這個二貨,太沒眼光。
葉辰軒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
葉酒酒懶得回應,仍然自顧自地吃飯。
葉辰軒越發不可思議:「你真的不知道?紀微微走了,好多之前在書香齋的人都不見了,是一夜之間,突然不見的。」
「是嗎?」葉酒酒詫異地看向葉辰軒。
「你真的不知道?」葉辰軒見葉酒酒這個表情,真的以為葉酒酒不知道,頓時心急如焚,匆匆起身,就要往著門外跑。
葉酒酒拉住葉辰軒:「你做什麼去?」
「我找找去啊,活生生的人突然不見了,我不得找找?」葉辰軒急急地說道。
「你很擔心嗎?」葉酒酒問道。
「廢話。」葉辰軒甩開葉酒酒的手,往著門外跑去。
葉酒酒重新拿起筷子,說道:「紀微微讓我轉告你。」
急剎車,客廳的地板被擦的很亮,有些滑,突然止步,讓他的鞋子慣性地往前滑了幾寸:「你說什麼?紀微微讓你轉告我?所以說,她不是失蹤,是離開了?」
「對啊,是離開了,她說,讓你保重。」葉酒酒說道。
「走了也不當面說一聲,昨天早晨我還去了書香齋呢,真是,一點人情都沒有,還說是兄弟呢。」葉辰軒忍不住嘀咕。
葉酒酒一臉黑線,心臟病都要被氣出來了:「葉辰軒,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跟一個女人稱兄道弟的,你……」
「不能跟女人稱兄道弟嗎?微微的本事,比大多數男人都厲害,怎麼就不能跟男人一樣了?」葉辰軒不服氣地說道。
「再怎麼比男人厲害,那她也是女人。」葉酒酒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匆匆扒了幾口飯,就放下筷子往門外走去,再跟葉辰軒說下去,她非被氣死不可。
「酒酒,好你個小丫頭,造反了還,你給我站住,敢給你哥哥我甩臉了是不是,我非好好教訓你不可。「葉辰軒叫嚷著。
「葉辰軒你這個二貨,跟你多說話我都怕被你的二給傳染了。」葉酒酒的聲音從門外清晰地傳進門,氣的葉辰軒跳腳:「葉酒酒你說誰是二貨,你給我等著。」
關悅走到樓梯口,沖著葉辰軒喊道:「葉辰軒,誰教你這麼跟妹妹說話的?」
關悅一開口,葉辰軒頓時沒脾氣了。
「說到這方面的遲鈍。」低低沉沉的聲音帶著醇厚的嗓音,絲絲繞繞地傳進葉酒酒的耳中:「你好像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