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酒酒看起來就是十四五歲的年紀,付帳卻意外的爽快,這讓店家以為葉酒酒跟齊藥就是誰家的公子小姐,就那種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富家子弟,拿著足夠的錢出來敗來了,在他們這裡,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什麼也不懂,卻因為家境好,年紀小而心高氣傲,覺得自己什麼都懂,挑選毛料就跟挑選大白菜似的,這個那個隨便點,點了就買了。
一時間,葉酒酒與齊藥,就成了他們眼中的肥羊了巴不得他們能進自己的店內,多挑選幾塊毛料。
葉酒酒也確實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一整排的店面,還真就慢慢地看過去,只要是齊藥點的幾塊毛料,就毫不猶豫地全部買下。
很快,身後跟了兩車子拉著毛料的人力拉車,上面裝的全部都是齊藥挑選出來的毛料足足兩大車子,有些毛料看起來是非常不被看好的,但是因為是齊藥挑選的,葉酒酒也毫不猶豫地買下了。
江坤打過來的七百八十萬全部買了毛料之後,葉酒酒才招呼了一下身後的三車毛料,往著專門切割毛料那裡走去。
仍然是剛剛的那個年輕女子,而之前的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
「請問,這塊毛料,要怎麼切?」年輕女子問葉酒酒。
切石也是有講究的,如果裡面的綠比較大,那麼,必須從邊緣部分開始切,若是切的多了,破壞了綠,這樣的損失,不管是誰,都是無法承擔的,所以,切石的人會先問客人要怎麼切,客人若是有主意,那就按照客人所說的切,客人要是沒什麼要求,全憑他們的經驗辦事兒,那麼,他們會按照他們所學切割。
葉酒酒看向齊藥,齊藥看著切割機旁邊的毛料,這塊石頭的玉靈氣雖然不是十分純淨,但是卻非常足,裡面的玉,應該是比較大的,但是料子卻並不是很大,所以,出綠的可能性應該很大,拿起一旁的黑色筆,在石頭上劃了一條線,說道:「切在這裡吧。」
非常邊緣的一條線,這讓趕過來看熱鬧的人都鬨笑出聲:「小伙子想錢想瘋了吧?切在那裡?哈哈哈,那麼邊緣上,怎麼可能會有綠。」
「就是啊,這塊石頭,看著都不像是能出綠的石頭,居然只切割那麼一點點,有沒有紙片那麼厚啊,哈哈。」
旁邊的人雖然帶了一絲嘲笑看著齊藥與葉酒酒,但是齊藥卻仍然一臉認真地看著切石的年輕女子,那模樣,就是在等著她切開來。
這會兒還太早,也沒有其他的人來切石,年輕女子想了想,還是按照齊藥劃著名名的線,小心翼翼地切了下去。
「果然沒有出綠,這麼一塊破石頭,怎麼可能會出綠,我昨天那塊浮著綠氣的料子都沒能出綠,更別說是這麼一塊東西了。」
「切下來呢?怎麼切?」年輕女子問道。
「擦。」齊藥緊緊地盯著被切割過的石頭,他已經能感覺到玉的靈氣正在往外透,近了,很近了。
齊藥的這句話,徹底地讓周圍的人沸騰了,啥玩意兒?擦?就這麼塊兒破石頭,在切了紙片那麼薄的碎石之後,居然要求擦了?
這石頭,能擦得出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