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誰都想要坐著上課,所以,壓根不會發生徇私舞弊,暗通款曲,恨不得將現在手上的試卷多扣些分掉呢,要有多嚴格就有多嚴格。
當然,所有人都是這樣的話,其實也還算公平。
等葉酒酒講完課,成績也就出來了,那一百個位置也陸陸續續地坐上了人,而沒能坐上位置的,別提有多不甘心了,大家都是半斤八兩,小學組的人,沒有成績多少的好,大家都已經差到一個程度了,能坐上那些位置,也是多了幾分運氣的,當然,也會非常容易被拉下來。
那些不服氣的人就這麼咬牙切齒地看著那些座位,明天一定要好好考試,坐著聽課。
題目講完,分數出來,葉酒酒說道:「明天就按照今天的位置坐,今天先下課,講的知識內容在睡之前複習一遍,當然,不複習也可以,只要你們自己也想天天坐在地板上聽課,不嫌屁.股疼。」
水泥地,屁.股下面不墊任何墊子的,就這麼生生地坐上幾個小時,那也是非常遭罪的一件事情。
已經晚上九點半了,葉酒酒想,時間也不好一下子就延的太長,總歸還是會不習慣的,每天晚上延長半個小時,這樣也好讓他們慢慢習慣,一下子繩子拉的太長,怕也容易崩斷。
小學部這邊放學的時候,高中部跟初中部也差不多時間放學,過了苦逼又充實的一天的人湊到一起,聊得也不再是揍誰,砸誰的場子,群毆誰這種問題了,而是這道題目你做對了沒有?我靠傻逼,這題這麼簡單你都能錯?這題是這樣的……
聽到這樣的對話,葉酒酒總歸還是有些欣慰的。
回到宿舍收衣服的時候,葉酒酒將風莫將的衣服整齊地疊好,放到袋子裡面,打算明天早晨晨跑完之後,順便去趟校醫室,把衣服還給風莫將。
翌日清晨,葉酒酒走進校醫室,將衣服還給風莫將的時候,那廝非常順其自然地將另外一隻袋子交到葉酒酒的手上,神情理所當然,態度一如既往的高冷:「這是昨天換下來的。」
葉酒酒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雖然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但是你老大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腹誹著,面上可不敢表現出有任何不滿,給風莫將洗衣服就跟給師傅,給爸媽洗衣服似的自然應該,所以,倒也只是腹誹一下,不會真的有什麼不滿,反而還靜淡地笑著點點頭:「好,明天幫您送過來。」
風莫將非常不喜歡葉酒酒在跟他說話的時候稱呼他為『您』,讓他覺得好像兩個人之間,真的差了不少輩分似的。
聽到葉酒酒這麼稱呼,當即臉有些黑。
葉酒酒覺得,風莫將的臉,就跟寒冬的天氣一樣,要命就是冰霜雪雨,要命索性就是冰雹了,好像極少有晴天明朗的時候,就像這會兒,她又感覺到冰雹了。
不敢再多做逗留,生怕這冰雹落到她的身上來,打了一聲招呼之後,葉酒酒就離開了校醫室。
拎著風莫將的衣服,葉酒酒有些走神了,不知道這一次,風莫將有沒有將內褲放在裡面叫她洗?如果真的放在裡面了,這一次的,該怎麼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