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酒酒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喘息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對不起。」
風莫將訓練她的時候,她神遊天外,確實是對風莫將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非常鄭重地道歉之後,葉酒酒就要繼續訓練,卻發現胳膊上面的痛感非但沒有延緩,反而痛的越加劇烈了。
葉酒酒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發白,用另外一隻手去扶了扶受傷的胳膊,另外一雙大手先她一步,扶住她受傷的手。
「脫臼了,你且忍忍。」話音剛落,「咔嚓」一聲,風莫將手上用力,將葉酒酒脫臼的胳膊安了回去。
「唔……」饒是葉酒酒能忍痛,還是忍不住輕輕低吟出聲,電視裡面都是騙人,誰說胳膊脫臼了直接接回去就又能活蹦亂跳的?還是很痛好不好?
「好了,繼續訓練。」只要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四個小時的訓練時間,必須是雷打不動的,就算葉酒酒現在胳膊脫臼,也得訓練。
很多時候,遇到危險的時候,敵人是不會管你胳膊是否脫臼,人是否不舒服。
葉酒酒倒也沒有什麼異議,胳膊雖然還是很疼,但是,脫臼時的那種鑽心的疼到是沒有了,即使訓練,也應該還能應付。
深吸了一口氣,葉酒酒主動往著風莫將攻擊而去。
也許是剛剛的分神讓葉酒酒吃了虧,所以,接下來,葉酒酒對待訓練分外的嚴肅,專注。
以至於胳膊上面的傷都忽略了過去,對於葉酒酒的態度,風莫將還是非常滿意的,能吃得了苦,受得了痛,以此鍛鍊下去,她總會變得強大起來。
強大到,即使沒有他不在,也能放心地讓她一個人!
四個小時的訓練時間匆匆而過,葉酒酒正想坐地上休息一下,風莫將毫無起伏的聲音傳了過來:「過來擦藥。」
葉酒酒這才記起胳膊脫臼的事兒,原本不去注意還好,一注意上了,「嘶」還真疼。
風莫將拿著藥油,走到沙發旁,看也沒看坐在沙發上的葉酒酒,特別鎮定自若地說道:「衣服脫了。」
葉酒酒點點頭,就去解訓練服的扣子,風莫將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齊藥,冷聲道:「你去江坤房間。」
齊藥看了看葉酒酒,而後,抬腳往著江坤房間走去。
訓練服裡面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又臭又髒的訓練服脫掉,露出裡面如雪的肌膚,透著瑩白的光芒,柔滑的肌膚上,有透明的汗珠,緩緩往下淌,汗珠流淌,留下一條蜿蜒的水痕,從纖長的脖頸處,到優美的鎖骨,然後緩緩到了微微起伏的胸膛,最後沒入黑色的背心裏面,風莫將冰冷的身體有些燥熱起來。
「風老大?」葉酒酒脫了衣服都好一會兒了,見風莫將還是沒有動靜,想了想,說道:「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現在自己的身體,好像確實挺臭的,讓風老大幫她擦藥酒,確實委屈他了,葉酒酒這樣想著。
「我來。」風莫將說道。
不知道怎麼回來,葉酒酒竟然覺得風莫將的聲音有毒,低低沉沉的竟然覺得性.感的不行,聽得葉酒酒的臉頰都有些緋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