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人說這話的時候被當事人聽到,肯定會覺得不好意思,但是丁曉曉,她好像神經有些粗線,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認:「我跟酒酒商量著怎麼解決你呢。凌肖遠,要不你直接自己交出來吧,我已經好久沒有揍人了,聽酒酒說你們是朋友,大家都是熟人,我要是對你下手,也會覺得不好意思,所以,你自己吧紅帶交出來吧。」
凌肖遠眼睛一亮,看向葉酒酒,話卻是在對著丁曉曉說:「酒酒說我是她的朋友嗎?」
丁曉曉點點頭:「嗯吶。」
凌肖遠嘴角漸漸往上咧開,笑意蔓延至眼底:「好,那我把我的紅帶交給你。」
仿佛是丁曉曉的一句是酒酒的朋友而愉悅了起來,所以,即使將紅帶交給丁曉曉也是心甘情願的。
丁曉曉都有些懵了,愣愣地接過凌肖遠遞過來的紅帶,還是有些不明白凌肖遠這種自殺行為是為了什麼。
凌肖遠的搭檔季海峰跟上來看到這一幕,急了,大吼:「凌肖遠,你幹什麼呢?」
「沒什麼,好男不跟女斗,面對四個女生,我有些下不了手,所以,索性棄權,讓她們四個女生自己玩兒去。」凌肖遠坦蕩地說道,恢復了以往的溫潤清雅。
季海峰居然也覺得凌肖遠說的好有道理,抬手將自己手臂上的紅色帶子扯下來,遞給離他最近的黃鶯鶯:「喏,給你。」
黃鶯鶯接過紅帶,看向葉酒酒,也就是說,她們現在唯一的敵人是曉曉跟甜甜了?
丁曉曉轉過身看向葉酒酒,揚了揚手中凌肖遠的紅帶:「現在只剩下我們了。」
「好像是的。」葉酒酒說道。
「那我們怎麼解決?」丁曉曉看了看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拳頭:「我的拳頭已經饑渴難耐了。」
葉酒酒搖了搖頭,丁曉曉一直找她決鬥,這一次的機會她當然也不會錯過,只是葉酒酒卻並不想在這裡跟丁曉曉過招:「還是讓你的拳頭繼續饑渴下去吧。」
「什麼意思?不比嗎?」丁曉曉早已經按捺不住興奮了,沒想到葉酒酒直接一盆冷水澆了下來,讓她里里外外來了個透心涼。
「嗯,不比,你要是想要第一名,就給你好了。」說著,葉酒酒將自己手臂上的紅帶扯了下來,遞給丁曉曉:「拿去吧。」
丁曉曉看了看紅帶,又看了看葉酒酒,跺了跺腳:「葉酒酒,你欺負人。」
葉酒酒哭笑不得,她都主動將紅帶給她了,怎麼還成了她欺負人了呢?
「誰要你的紅帶。」丁曉曉說著,轉頭就走人,順手拉走了一旁的鄭甜甜:「不玩兒了不玩兒了,這個第一名,誰愛當誰當。」
葉酒酒仍然靜淡地笑了笑,跟黃鶯鶯一起跟了上去,軍訓到今天為止就結束了,這四天裡面,其實算得上是軍訓以來,過的最輕鬆了,憑藉著最開始的梨,與丁曉曉的魚,賣了所有人一個面子,以至於誰都不會來為難她們。
只是,心底的擔憂卻始終沒有淡去,遇到齊藥之後,葉酒酒其實就已經做什麼都沒有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