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興戰找到了桂圓,迎親隊又往前走了幾步,卻馬上被黃鶯鶯制止了:「等等。」
迎親隊停下,連鑼鼓都跟著安靜了下來,鑼鼓隊是文藝兵,對陸興戰,葉辰軒等人都是聽說過的,坦白說,剛剛看到陸興戰被這麼整,心裡還是暗戳戳的表示有點小興奮。
文藝兵們期待地朝著房間裡看過去,等著裡面的人發大招。
黃鶯鶯丟了一根紅繩出去,紅了紅臉,覺得丁曉曉太會玩兒,關鍵是,為什麼要她來說?
黃鶯鶯為難地看向丁曉曉,丁曉曉急了,推著黃鶯鶯說道:「快說快說。」
「你為什麼不說?」黃鶯鶯紅著臉看著黃鶯鶯,這實在太為難她了,這,這種話,怎麼說的出口?
「我……」丁曉曉哪裡敢再說什麼,剛剛那樣子整陸興戰,還擔心秋後算帳呢,這會兒還是夾著尾巴做人,低調一點好了,但是,這句話丁曉曉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她特別仗義地拍了拍黃鶯鶯的肩膀:「鶯鶯,酒酒結婚是不是只有一次?」
黃鶯鶯不明所以,怎麼扯到酒酒那兒去了,點點頭,結婚可不就是一輩子一次的事兒嗎?
「酒酒就結這麼一次婚,在她的婚禮上高興高興,是不是特別特別的機會難得?」丁曉曉接著忽悠。
「說的也是。」黃鶯鶯被忽悠進去了,而後重重地點點頭:「曉曉,你說的太對了。」
葉酒酒扶額,黃鶯鶯同學,您也太好忽悠了吧?
丁曉曉也是這麼認為的,她還沒法大招呢,黃鶯鶯就就範了?
門外等著的人見門內沒有動靜,便按捺不住,想要再往前走,正當他們往前走的時候,門內又是一聲「站住」,只不過這一身,氣勢滔天。
是被洗了腦的黃鶯鶯說出來的話。
她紅著臉,將一根紅繩往著齊藥的方向丟了過去。
齊藥輕鬆接住,不明所以。
黃鶯鶯輕咳了一聲,說道:「齊藥跟葉辰軒兩個人,用……用嘴將繩子上面的結打開。」
眾人鬨笑,兩個男人,嘴對嘴,把繩子上面的結打開?這是培養激情的時刻嗎?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是,好期待看怎麼辦?
葉辰軒怪叫起來:「不要啊,我的吻只能留給我媳婦兒一個人。」
紀微微紅了紅臉,暗罵葉辰軒不要臉。
齊藥拿著繩子,看了看門內露出一雙漂亮眼睛的縫隙,又看了看葉辰軒,用嘴解開繩子,有這種可能性嗎?
「如果做不到呢?」葉辰軒認命地問道。
「如果做不到,你就老實回答我們一個問題,然後,指定你認為可以做到的人,一次類推。」丁曉曉搶先回道。
葉辰軒是不會接受跟男人接吻的,所以,立刻選擇回答問題。
丁曉曉看向紀微微:「微微姐,你最想知道葉辰軒什麼事事情,趁現在快問。」
這問題突如其來,紀微微一時間有些懵,最想要知道葉辰軒什麼事情?有什麼事情是最想知道的?好像,也說不上來。
丁曉曉等了好一會兒,紀微微都還沒說出來,頓時急了:「我幫你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