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希點點頭。
這時君邪出現在台下,「大師兄。」
葉辰希轉頭看向他,君邪走到擂台跟前。
「大師兄,劍峰弟子傳來消息,散修聯盟那邊有傳言說玄天宗劍峰弟子行為不端,招惹強者,連累所在村莊被滅。」
葉辰希聽聞後露出一聲輕笑,「呵呵………」
「行為不端…………」
隨即眼神變得狠厲無情,「還真是不知死活。」
「給劍峰所有在外記名弟子傳音,讓他們在玄天大陸放出消息。」
「我劍峰弟子是真的得罪了強者之徒,導致一路狙殺,甚至於一個凡人村莊被屠。」
「這是我劍峰的失職,我原以為一個正道修士會有自己的底線,所以沒有防備,不想他們會對無辜凡人動手,是我對人性的底線太過高估了。」
「既然是受我劍峰弟子的牽連,那麼此仇我劍峰必報。」
「柳家村在外修士,如果想要知道兇手,劍峰奉上證據,如果怪罪我劍峰弟子,我劍峰接著。」
「是,我這就去辦。」
葉辰希冷眼看著走出去的木婉青,「你們想來陰謀,那麼我就讓它變成陽謀。」
下面的弟子聽後軒然大波。
「什麼?」
「竟然屠殺了一個凡人村!」
「修真界不是有明言,修士不能隨意對凡人出手嗎?」
「是啊,玄天大陸有天道法則,修士向凡人出手,必定會過不了雷劫。🎄🍓 ❻❾𝓼ђU𝕩.ς𝕠𝓂 ☮💢」
「看來劍峰大師兄挑戰三位峰主事出有因啊。」
「你們還記得三年前秘境結束後嗎?」
「你是說……………」
「這可是玄天宗……………」
「誰說不是了!」
…………………………
下面的弟子一時議論紛紛。
木婉青心裡沒底,想到以後…………
木婉青經脈有些刺痛,連忙內視查看,發現經脈里毒素侵蝕,慢慢加厚堵塞,「卑鄙!」
葉辰希冰冷的聲音疑惑的問道,「卑鄙?」
「怎麼?」
「木師叔自己的毒你自己沒有解藥嗎?」
「你!」木婉青氣的甩袖離開。
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葉辰希也轉身走下擂台。
擂台下一直觀戰的蕭寒山連忙走到他跟前,關心的問道,「沒事吧?」
葉辰希搖搖頭,「小師妹還在昏迷,先走一步。」
蕭寒山連忙點頭,「好,快去吧,你放心,這事宗門不會坐視不理的。」
葉辰希點點頭閃身消失。
南宮輕雲看著葉辰希消失的地方,「嘖…………」
「這才是大師兄啊!」
蕭寒山慢慢的轉頭,看向南宮輕雲,「羨慕了?」
南宮輕雲點點頭。♧✌ 6➈SĤ𝐮x.℃σΜ 🎃♚
「想要了?」
南宮輕雲接著點頭。
蕭寒山鄙夷的看了一眼自家師弟,「可惜,人家看不上你這二十歲的築基後期。」
南宮輕雲不服氣的說道,「二十歲怎麼了?葉師兄二十歲才開始修煉了。」
蕭寒山感嘆道,「是啊,他二十歲才開始修煉!」
「我們也回吧。」
觀看這次挑戰的不只是弟子,長老,宗主,也都在看,還有兩位太上長老。
玄真看著下面弟子的議論嘆氣。
玄靈臉色難看,「嚴查屠村之事,直接斬殺。」
「堂堂玄天宗,玄天大陸的正派修士,竟然做出這等醜事,豈有此理。」
一時間渡劫修士的怒火威壓,震懾的下面的長老紛紛內傷,額頭多了一層冷汗。
羽化塵和南宮寒連忙應聲,「是。」
玄真失落的說道,「這次的事影響太大,而且應該還牽扯到了下面的家族………」
玄靈寒著一張臉,「我們不能以牙還牙,那就以後拒收他們的弟子,我玄天宗不敢收這樣的弟子。」
「玄天宗內部看來要肅清一下了。」
南宮寒連忙應聲,「是。」
「執法堂沒事就多轉轉,不要落了你們的威名。」
「是,」羽化塵咬了咬牙關。
隨後南宮寒和羽化塵親自坐鎮,嚴查屠村一事。
一個月後天靈城王家被趕出天靈城,玄天宗器峰峰主被當眾處死,以儆效尤。
幽州城李家收到警告,遣送這次招收的李家弟子,包括禁閉崖的李倩。
林縣江楓被殺。
劍峰大廳,葉辰希伸手擦掉嘴角的血絲。
君邪緊隨其後,「大師兄。」
葉辰希搖搖頭,「無礙,傷的不重。」
「別告訴他們。」
「好。」
「大師兄,你快去調息吧。」
「嗯。」
「看好她們,我很快就好。」
「好,大師兄放心。」
「嗯。」
葉辰希應了一聲閃身消失。
君邪看著地上的一滴血,眼底黑的仿佛能夠吞噬一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王彥真,木
婉青…………」
第二天玄天宗傳出消息,器峰峰主和藥峰峰主回去後就宣布閉關,不理外事,峰內一切事務交由大弟子處理。
還有一個更詳細的消息,劍峰小弟子在秘境被各種設計暗害,差點死在裡面,秘境結束後藥峰弟子被罰,器峰弟子廢除修為被逐。
兩年後劍峰弟子築基成功回家探親,柳家村被屠,劍峰弟子前與金丹邪修拼死一搏,後又超度亡魂,昏迷不醒。
劍峰大師兄以金丹修為挑戰三大峰主,受傷閉關。
外門廣場剛歷練回來的阿大聽到此消息,猶如晴天霹靂,兩眼瞬間通紅,腳底下一個踉蹌,半跪在地。
聲音顫抖,眼角流下一滴淚水模糊了雙眼。
「屠村………」
「都死了……………」
良元吉和石鐵也是驚的呆愣在原地,看著悲痛的柳阿大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慢慢的周圍圍滿了弟子,有幾個和柳阿大,夜鞦韆幾人熟悉的弟子走近柳阿大向三人說明了事情的原委。
良元吉和石鐵聽的悲憤不已。
屠村…………
修真界一直都有明言,不得隨意對無辜凡人出手。
可是現在竟然有人屠了一個凡人村。
還是和邪修勾結。
石鐵氣憤的說道,「可惡,明明就是他們的錯。」
「我們只是活了下來。」
「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是啊,明明就是他們的錯。
而我們錯就錯在活了下來,可是這不是我們的錯。
元良吉看向悲痛欲絕的柳阿大,聲音有一絲顫抖,不由的帶著一點小心翼翼,「柳阿大?」
「你可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