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衛英哲和柳元良那神出鬼沒的土刺,猛然間出現在地面上,瞬間也是一大片,更是地面上防禦補漏的利器。
中間的三人也是不遑多讓,元良吉的風火雷法術都是遠程攻擊最強的法術,每一次法術打出都伴隨著一隻火焰鼠的掉落。
石鐵雖是火金木三靈根,但是他在藏書閣只兌換了火系法術,所以一直都是向火焰鼠丟火球。
阿大的殺傷力就強了,因為有阿雪給的功法和法寶,阿大學會了很多法術。
一時之間各種各樣的法術像煙花一樣滿天飛舞,幾人身上的傷口也減少了很多。
火焰鼠殺了一波又一波總算是減少了,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幾人腿上背上胳膊都有傷口,不一而同的是,這些傷口都是少了一塊肉。
最後殺退了所有的火焰鼠後,周圍很是安靜。
夜鞦韆一臉嚴肅的看著鼠群退去的方向。
元良吉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那鼠王快生產了,它現在不敢出來。」
…………
「生產?」
「對啊。」
「你不會是沒看出來吧?」
「沒有。」
「哈哈哈………」
元良吉打趣著說道,「還有你不知道的了,我還以為你啥都知道了。♡👽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夜鞦韆疑惑的看向元良吉,「你又是怎麼看出它快生產的?」
元良吉瞬間止住笑意,「這不是很明顯嗎?」
說完又轉頭看向後面幾人,「你們看出來了嗎?」
幾人同時搖搖頭。
?????
劉元亮看了
一眼滿地的火焰鼠屍體,「好了,趕緊收拾戰場吧,這麼大的血腥味,一會這裡要被妖獸包圍了。」
「對對對。」
元良吉有了藉口連忙取出儲物袋跑去收火焰鼠屍體去了,笑話,誰要在這裡和幾個莽夫討論老鼠的生產期了。
柳阿大一邊收屍體一邊開心的說道,「今天收穫不錯,這麼多的二階火焰鼠可以換好多積分了。」
「對了,你們要積分還是靈石?」
「我也要積分。」
石鐵笑呵呵的說道,「藏書閣有一卷金系劍法,我心儀已久了,一直在積攢積分,這一次應該夠了。」
「金系劍法,應該不錯。♠♟ ➅9şĤ𝐮ⓧ.𝕔Oм 🍩😂」
阿大想到自己儲物袋裡有一把上品的大刀,自己很喜歡那把刀,可是一直都沒有刀法,回去後也去藏書閣找找,看有沒有適合自己的刀法。
夜鞦韆收起最後一隻火焰鼠的身體,「走吧。」
「嗯好。」
石鐵抬頭問道,「夜師兄,下一個任務大王蜂蜜在哪裡?」
「先找個地方休整,等我們恢復體力和傷勢後再出發。」
「大王蜂蜜在這不遠處的一個山谷裡面,等級不高,蜂后只有二階後期,其他工蜂都在一階,唯一麻煩的就是被蟄後很疼,而且有毒。」
「所以,儘量別讓那些工蜂近身。」
石鐵一聽頭皮發麻,「有點可怕。」
衛英哲笑呵呵的說道,「沒
事,有我們了,你可以墊後。」
「真的可以嗎?」
元良吉點點頭,「可以,采蜜的時候應該需要一個人放風。」
「這個我應該可以。」
劉元吉看向石鐵嬉笑著說道,「沒想到你小子竟然害怕蜜蜂這種小妖獸。」
石鐵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髮,不好意思的說道,「呵呵呵,童年陰影。」
「小時候調皮,和哥哥們一起捅馬蜂窩,結果哥哥們腿長跑的快,我就是那最後一個倒霉孩子,被蟄了一身的包,要不是路過的大人救了我,我可能都沒命了。」
阿大笑著看向石鐵,「那你可真夠幸運的。」
「好了,這裡有一個山洞我們去看看。」
夜鞦韆打斷幾人的調侃,走進山洞。
玄天宗後山的思過崖下是一個個獨立的山洞,李倩和秦傲天坐在其中一個山洞裡面。
簡陋的山洞裡被李倩重新布置了一下,有床有桌椅,又在山洞裡面掛了一些帷幔,種了靈植,看著溫馨又浪漫。
秦傲天是來給李倩送靈食的,自從李倩進了思過崖後,思過崖就熱鬧了很多,親傳弟子,內門弟子,絡繹不絕,秦傲天更是這裡的常客了,三天兩頭的來探望。
對此,秦傲天的師傅冷寒真君很是不滿,身為單靈根,更是變異冰靈根,不好好修煉,整天就知道兒女情長,也不知道那女娃有什麼好的。
冷寒莫名的就想起了劍峰的那個小弟子,同樣都是親傳弟子,人家還是水木雙靈根,修煉刻苦,幾乎都不出峰,劍
峰的弟子還真箇個都是好樣的,都不用當師傅的操心。
而在思過崖的秦傲天此時正一臉心疼的看著李倩,「李師妹受苦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個柳阿雪付出代價的。」
「秦師兄你別衝動,她得罪的又不是只有我,還有一個器峰峰主了。」
秦傲天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誰給那臭丫頭的膽量,竟然敢同時得罪兩大峰主。」
李倩眼裡露出諷刺,「還能有誰,當然是劍峰唄。」
「師姐前幾天來的時候跟我說,劍峰護著她護的可緊了,柳阿雪回到劍峰後就一直沒有出來,對外聲稱是閉關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秦傲天譏笑一聲,「什麼閉關了,我看是嚇的不敢出來了才是真的。」
李倩想起秘境裡柳阿雪的表現,心裡的擔憂和緊迫感越來越重。
「那也不一定,在秘境的時候秦師兄可有注意到,她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是劍法攻擊真的很強,這應該就是劍修的獨到之處。」
怪不得當時她堅持要去劍峰,李倩想到當時自己的選擇,心裡微微有些悔意,如果當初自己也選擇劍峰,會不會有所不同。
可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現在被罰面壁思過的人是自己。
想到這裡,李倩煩躁的嘆了一聲氣,神情低落的說道,「五年………」
「五年以後你們都走遠了,而我還停留在原地,這五年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漫長的煎熬,五年後的宗門大比,我該怎麼辦?」
李倩說到這裡,一顆眼淚從臉頰上慢慢的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