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有些擔心白依蘭真的會相信了這些小人的話。😾♗ 🍟♟
正當他想要開口解釋的時候,白依蘭就已經開口了。
「那你們怎麼還活著?」
一句話讓血魔眼裡頓時一亮,她相信自己。
血魔傻呵呵的看著白依蘭,走到她身後乖乖站好。
那模樣別提有多可愛了,絲毫都看不出剛才怒氣橫生,魔氣滔天的兇殘。
而劍宗的弟子卻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依蘭。
「依蘭長老此話何意?」
白依蘭滿臉冰冷的問道,「何意?」
「他是什麼修為!你們又是什麼修為?」
「他如果想要出手殺了你們,還能任由你們在這裡胡亂編排?」
此時不管是白依蘭的眼裡還是心裡,都已經憤怒到了臨界。
「你們可真是好樣的。」
「真給我們劍宗長臉。」
她冷著臉,怒聲質問道,「說。」
「你們此行到底有何目的?」
「又是受誰人指使?」
「如有任何隱瞞,後果自負。」
地上躺著的一個劍宗弟子,一手撐著地,一手有氣無力的壓著自己的前胸。
滿臉不可置信和失望的看著白依蘭,大聲指責道,「依蘭長老,你怎麼能幫著一個魔修,而不相信自己宗門的弟子呢?」
「你怎麼可以這樣是非不分?」
「難道在你心裡一個殺人如麻的魔修,還比不過我們劍宗弟子的命嗎?」
「你這樣做對得起你自己的師父和宗主嗎?」
「難道你忘了,你也是一個劍宗的弟子,劍宗的長老啊。」
「你真的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那弟子越說越悲憤,越說越失望,就仿佛是白依蘭已經背叛了劍宗一般。
而其他弟子也都一臉憤恨的看著白依蘭和她身後的血魔。
血魔看到堂堂劍宗的長老,整個玄天大陸的最高長老,竟然被一群小小的劍宗弟子肆意往她身上潑髒水。
氣的她眼裡的殺意凝成了刀劍,刺向眼前這些不知死活的劍宗弟子。
「好一個劍宗。」
「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如此誹謗依蘭長老的?」
白依蘭也是滿臉冰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一雙眼裡充滿了失望和諷刺。
這就是她的宗門,堂堂劍修,永遠就只知道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法暗算,排擠和打壓別人。
「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了。」
「他是魔修沒錯,但是他還是抵抗魔族的英雄,他是整個玄天大陸最高的長老之一。」
「你們又算什麼?」
「而我白依蘭,同樣也是這玄天大陸的最高長老之一。」
「豈容爾等放肆。」
隨著白依蘭怒火衝天的話音落下的還有她那恐怖的威壓。
「噗……………………………」
這一次不用他們裝,白依蘭的威壓壓的他們紛紛身受重傷,口吐鮮血。
「哼!」
白依蘭冷哼一聲,也不再和這些弟子理論,而是直接拿出一道傳音符激活。
「宗主,劍宗門下弟子截殺,嫁禍玄天大陸最高長老之一的血魔長老,並且污衊本長老對劍宗有異心。」
「勞煩宗主親自下山一趟處理此
事。」
隨著傳音符的消失,白依蘭的眼裡再一次恢復到了平靜。
而此時,躺在地上的那些劍宗弟子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不安。
但是,隨後他們又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的不安慢慢的變成了鎮定。
對此事明顯的沒有了什麼懼意。
白依蘭一眼就看出了此事的原委。
因為,這種事她自己就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次。
作為一個曾經的受害者,她又怎麼會不清楚他們的套路和幕後之人。
等到失望攢足了之後,也唯有平靜。
夜寒和落月軒師徒二人一前一後剛走進劍宗的主峰大廳。
還不等落月軒開始稟報慶功宴已經結束的事情。
門外突然飛來一張傳音符落到夜寒的手上。
夜寒看著手裡面的傳音符,臉上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傳音符?
自己和師妹相互之間竟然一直都沒有傳音石嗎?
夜寒眼裡再一次出現懊悔的神色。
因為這是白依蘭主動給自己的傳音符,夜寒還是滿含期待的打開傳音符。
「宗主,劍宗門下弟子截殺,嫁禍玄天大陸最高長老之一的血魔長老,並且污衊本長老對劍宗有異心,勞煩宗主親自下山一趟處理此事。」
傳音符裡面傳來白依蘭冰冷失望的聲音,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說明了所有事情的原委。
夜寒來不及多想就直接閃身離開。
而此時落月軒卻是眉頭一皺,連忙跟上夜寒。
很快夜寒和落月軒兩人一起飛身落到白依蘭眼前。
「師妹,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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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蘭淡淡的看向他行禮說道,「回稟宗主,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給你傳音的時候說明。」
「至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勞煩宗主問問門下弟子。」
夜寒眼裡露出一抹寒意,目光繞過白依蘭看向血魔。
血魔無奈的攤了攤手,「我看在依蘭的面子上,沒有下手殺人。」
「至於依蘭偏向我,不知道是你們劍宗的這幫弟子演技太差了。」
「還是是她自己平時在劍宗遇到的這種事情太多了。」
「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出來誰是誰非。」
「而你,卻是永遠都看不出來。」
說這話的時候,血魔心裡隱隱作痛,同時對夜寒這人也是越來越看不上眼。
而白依蘭卻是對於血魔所說的那些話絲毫都沒有受到影響。
反而是夜寒,在聽完血魔的話後眼神更加冰冷,猶如冰刺一般轉身看向劍宗的幾位弟子。
怒聲問道,「你們怎麼說?」
劍宗的弟子頓時被嚇的整個身體都在忍不住的顫抖,「宗——宗主。」
「弟子奉命巡視………………………」
夜寒怒氣外放,聲音低沉的再次說道,「說實話。」
此時落月軒突然主動站出來,請罪道,「師父請贖罪。」
「是弟子所為。」
夜寒心裡一震,「月軒!」
「這到底怎麼回事?」
落月軒低著頭說道,「師父,弟子只是想讓師叔留下。」
隨後轉身向白依蘭和血魔兩人請罪道,「師叔,對不起,都是弟子的錯。」
「血魔長老,還請你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