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傅小青分析的還挺有道理,這樣一來也給蘇遠橋和沈芊芸燃起了一點希望。【Google搜索】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沈芊芸可以說是衣不解帶陪在自己母親的身邊,可惜她的母親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
連自己女兒都認不出來,更別指望她能說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了。
雖然醫護人員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來複查的醫生檢查完,沈芊芸母親的身體之後依然是對1 23搖搖頭。
「病人的身體實在是太差了,很難想像,她之前生活在怎樣一個惡劣的環境當中,經過我們不懈努力的調養,還是沒辦法,我估計最多不會超過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已經不短了。
蘇遠橋和沈芊芸也稍微感覺到有些安慰。
此時忽然電話響了起來蘇遠橋,接過電話原來是傅小青查到了一個線索。
「姚依莉查到了,魔都人已經失蹤了二十三年。那個叫做鄭天祥的,是金陵人,不過二十多年前在魔都上學,蘇遠橋我這一次為了幫你查這個,可是拜託我學校里的那些全國各地的學長學姐們。他們又也託了不少的人才找到的這些信息。」
「知道了,回去以後一定請你吃大餐。」
「我是為了吃大餐嗎?我是叫你那件事情上點心。」
「那件事情你不用催我,你就算不想去對付他,我還想要對付他呢。」
蘇遠橋心知之肚明知道傅小青說的是金科蒂的事情,忙完了沈芊芸這邊回去以後就拿劉德雲開刀。
此前李二狗查到了劉德雲的一個秘密。
那蘇遠橋回去以後還不好好的利用一番?
傅小青把那個姓鄭的人的電話給了蘇遠橋,還有姚依莉的家人的電話。
這件事情當然是由蘇遠橋這邊進行聯繫比較好一點。
反正是不是,就這一錘子的買賣了。
傅小青已經把自己的能量全都發揮出來了,至於其他的傅小青都已經幫蘇遠橋給事先排除掉了,如果這兩個還不是那就沒有辦法了。
蘇遠橋考慮了一下,如果貿然的打給沈芊芸母親的家人的話,恐怕不夠婉轉,畢竟女兒都已經失蹤那麼久了,從傅小青反饋回來的消息可以知道,沈芊芸的母親失蹤之後,她的父母一直都在找,並且也沒有再生孩子。
貿然告訴這麼一個消息,對方也是花甲之年的老人了,聽到的消息身體再受不了,那就不太好了。
所以先跟姓鄭的這個聯繫一下看看有沒有戲。
於是蘇遠橋拿出電話給鄭天祥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一個沉穩而富有磁性的男中音響了起來。
「喂,你好,請問是哪位?」
「請問是鄭天祥鄭先生嗎?」
「我是請問您是誰?」
「不知道您認不認識,一個叫做姚依莉的女士。」
在蘇遠橋和沈芊芸想法當中,既然沈芊芸的母親能寫一下這個名字,充分說明兩個人之間關係非淺,不是親戚也是比較親密的朋友。
果然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鄭天祥的語氣一下子就變得激動起來了,再也不復之前的沉穩。
「認識,當然認識!你說的這個人,她現在在哪裡?」
蘇遠橋把自己所在的地區和醫院的名字報給了對方。
「你等著,我馬上就去買票!」
放下電話之後,蘇遠橋和沈芊芸對視了一眼,毫無疑問應該是找到了母親的熟人了。
接下來只有等待。
從魔都過來時間確實得花不少,而且火車票也不是隨時就有,飛機沒有航班。
粗略估計一下怎麼地從魔都過來也得十幾個小時才能到達吧。
不過萬萬沒想到的是,蘇遠橋和沈芊芸僅僅過了六個多小時就已經接到了鄭天祥的來電。
「我已經到了!」
「怎麼來的這麼快?」
「我等不及買火車票直接開車過來的。」
蘇遠橋一聽好傢夥,這還真是等不及了,要知道現在也沒高速公路,開車過來那也挺麻煩。
當然了,現在的火車更慢。
於是趕緊和沈芊芸下去,把鄭天祥給接了過來。
「人呢?」
「在病房裡,不過她這段時間受了很多罪,所以可能你認不出來。」
鄭天祥大步的走向了病房,推開門之後,站在門口愣了半天。
蘇遠橋也知道肯定是和記憶中完全不一樣了,就算一個人按照正常的規律來生長,20多年也會大變樣,更何況沈芊芸的母親這些年吃的苦,生活的環境,那是多麼的惡劣,這也會加速容貌的改變。
鄭天祥只是稍微愣了一會兒,然後就走到病床前,看著沈芊芸的母親,潸然淚下。
蘇遠橋和沈芊芸也為著床前,不用說,這個大叔跟沈芊芸的母親以前肯定關係匪淺。
「是她嗎?」
「是她!雖然她已經變了這麼多,但是我還是能認出她來的,她這些年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會受這麼多的苦,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鄭天祥的心裡自然而然有很多的疑問想要問。
但是蘇遠橋和沈芊芸一時之間也無從說起。
忽然一直在昏睡中的沈芊芸母親睜開了眼睛,從口中有氣無力的吐出了一句話。
「天祥,是你嗎?」
「是我!」
「你老啦!」
「對,我老了!」
說實在的,這個叫做鄭天祥的大叔保養的相當得當,按照年齡來推測的話,他起碼也是四十往上走了。
得有個四十五歲左右,但是現在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樣子。
相反沈芊芸的母親應該也是這個年紀,但是看上去就跟六十多,七十差不多。
頭髮都已經花白了,臉上也布滿了皺紋,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也更加的呈現出老態。
就這樣,還說人家老了。
蘇遠橋敏銳的發現,好像確實有點問題。
於是趕緊一轉身去把醫生給叫來了。
醫生在旁邊沒驚動正在敘舊的兩個人在旁邊聽了聽看了看,把蘇遠橋和沈芊芸拉到一邊語氣嚴肅的說道:
「現在病人應該是處於一種比較奇妙的心理狀態,她應該是回到了幾十年前,把最近的這一段時間的記憶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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