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芸這個時候才跟蘇遠橋坦白,她父親想要讓她嫁給隔壁村的一個老光棍,而且提前已經收了人家的彩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沈芊芸的媽媽抱住了沈芊芸的父親的腿。才給沈芊芸機會從家裡跑出來的。
所以她即使在魔都遇到了那麼驚險的事情,她還是不想回家,就是這個原因。
「還有我覺得我媽可能就是魔都人,因為有時候她說的話很像魔都話。」
說這話的時候沈芊芸眼睛閃閃亮亮的盯著蘇遠橋,蘇遠橋被她看得有點不自然。
「你早說不就行了?現在我們在國外呢,等回去我就跟你一起回家看看,要是你媽願意的話,我們也把她帶出來,讓你做個孝順女兒。」
「那這可是你說的,咱們就一言為定了,不許反悔啊。」
「瞧你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蘇遠橋說著話,忽然眼睛卻眯了起來。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就算是化成灰,蘇遠橋也認識。
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竟不費功夫。
以前蘇遠橋老婆經常找不著東西的時候,都會讓蘇遠橋幫忙,
蘇遠橋總是懶洋洋的會說,這東西啊,你找他的時候怎麼找都找不著,但是你不找他的時候,他不知道就從哪冒出來了。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蘇遠橋在魔都找了很多次,都沒找到那個斯文老賊。
甚至還通過老徐,找了不少的朋友,詢問有沒有這樣的一個人。
然而就在上一次街頭遇見過之後,那個斯文老賊就像是人間蒸發的一樣。誰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
蘇遠橋本來已經不打算再繼續花費時間和精力去找了,就當把那100萬送給斯文老賊買藥吃了。
畢竟他也知道那一次在人海當中發現斯文老賊沒抓住對方,是錯失了最好的一次機會。
這種人非常的敏感就跟膽小的兔子一樣,一有風吹草動肯定就會躲起來,沒那麼容易再被找到。
但是蘇遠橋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來法國巴黎,居然意外的發現了斯文老賊的蹤影。
此時他看見斯文老賊也坐進了一輛計程車,於是他立刻對司機說道:「跟著前面那輛車,不要讓他發現。」
「我的朋友,這樣好像不太合乎規矩吧。」
蘇遠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黑皮本子在司機的眼前晃了一下。
「國際刑警在執行任務,請你配合。」
司機被蘇遠橋唬的趕緊配合。
沈芊芸都不知道什麼情況。
突然看見自己和老闆坐的這輛車,緊緊的尾隨著前面那輛車,而且還很猥瑣,刻意的隔著一兩輛車,不讓前面的人發現。
「真是國際刑警?」
「廢話,怎麼可能,我逗他玩呢,剛拿的機動車駕駛證。」
司機卻當了真,很投入角色。
「需不需要我跟前面的兄弟聯繫一下,我可以讓他配合你。」
司機拿出了車上的車載對講機,對蘇遠橋說道。
「可以。」
司機按一下通話鍵,用他們獨有的交流方式,說了一會兒。
蘇遠橋都聽不懂,更別說沈芊芸了,雖然在飛機上看了一路的初級法語教材,但是她到現在還只會說幾句日常用語,並且還不咋標準。
這個時候聽到一種更加陌生的語言,更是一臉的懵逼。
蘇遠橋倒是聽出來這是阿拉伯語。
上輩子蘇遠橋和不少中東石油佬也有一定的交集,那些人都是大玩主,論玩和享受,這一個星球上沒多少人能比得上他們。
不過開計程車的很明顯,並非是石油佬。
看相貌,有點像阿爾及利亞一帶的。
法國是一個多元化的國家,尤其大巴黎這裡什麼樣的人都有。
南腔北調份數正常。
不過……
作為一些落後地區來的移民,很多人都扮演著不太光彩的角色,這位老哥能夠腳踏實地的找一份計程車的工作,還算是不錯的了。
跟蹤聽起來好像挺刺激的,但事實上也就那麼回事。
因為從戴高樂國際機場到巴黎室內也就是那些路徑,你也走不了其他的地方。
斯文老賊所乘坐的計程車進入到了73省。
不得不說,巴黎的這種行政劃分實在是讓人有點頭疼,就跟法語一樣彎彎繞繞,非把人繞暈了不可。
一共有20個區同時又劃分為8個省,上次蘇遠橋下榻的香格里拉酒店在16區。
16區,同時也在73省。
看來這斯文老賊也並非是第一次來大巴黎。
即使身為國人,他也沒有去以華人居多的第13區和第19區。
因為那倆地方治安都不咋地。
因為……
國人有個傳統。
一旦出了國,別以為會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當然也不排除有個別這種現象,但更多的是老鄉見老鄉,背後就是一槍。
上一次在魔都遇見的時候被他給跑了,蘇遠橋再一次不打算讓這件事情再一次重演。
要吸取上一次的教訓。
當然這一次也有優勢,因為畢竟已經在國外了,想必斯文老賊也不會想到居然在國外還有人要找他麻煩。
「你在門口守著,如果看到他下來了,你不要輕舉妄動,打電話告訴我就行了。」
今年來了魔都,蘇遠橋總算是買到了諾基亞的新款手機。
當然大壯,也就是周志剛覺得,還是大磚頭比較拉風,所以蘇遠橋就直接扔給大壯讓他用了,這一次到法國來,為了方便也給沈芊芸配了一部手機。
這一次蘇遠橋有兩個人。
可以讓沈芊芸在門口守著。
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可以電話聯繫蘇遠橋。
蘇遠橋做了種種的準備,但最後都沒用得上,在電梯裡,蘇遠橋終於是可以直面斯文老賊。
兩個人走進電梯,電梯門關上,斯文老賊還很友好的用英語問了一句:「你去幾樓?」
斯文老賊第一時間沒把蘇遠橋給認出來。
主要有兩個原因,今天蘇遠橋的打扮跟之前不一樣,之前坐火車穿的略微寒酸一點,就是不願意讓小偷盯上自己。
現在穿的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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