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做
I=愛
墨湛北性感的喉結不停的滾動。記住本站域名
他雙手更加用力,迫切的想要簡言希離自己遠一點,再遠一點……
不然。
他的秘密會暴露。
他快藏不住了。
簡言希偏偏不聽他的話。
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可以讓自己舒服的地兒,沒有任何理智的女孩又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放棄呢?
她立刻又纏的更緊。
雙手死死抱住墨湛北,小臉不停的蹭著墨湛北的臉頰。
墨湛北覺得自己喘息都出現困難,「簡言希你特麼別抱這麼緊!」
簡言希小聲說道,「我其他地方還可以夾的更緊,要不要試一試?」
說完,女孩暗示性十足的用雙腿夾了下墨湛北的勁腰。
墨湛北:……
特麼的……
墨湛北咬牙,「你給老子下去。」
簡言希撅著小嘴,可憐巴巴,「我想在上面。」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墨湛北深吸一口氣,「簡言希,我數三下,一,二……」
三沒出口。
就被封了口。
墨湛北目瞪口呆的看著強吻自己的女孩。
她笨拙的,無措的,毫無章法的發泄自己。
幾秒鐘,被糊了一臉口水的墨湛北,緊握的雙手驀的鬆開。
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簡言希,這是你自找的。」
一手托住她的小翹臀,一手捏著她小巧的下巴,精準狠的吻上去。
不像女孩生疏的挑逗。
他的,好似是風雨欲來的奔放和熱烈。
雖然大家都是第一次的,但是很明顯的,墨湛北是個會舉一反三的好學生。
他來勢洶洶的吻,讓簡言希沉溺其中。
享受其中。
體內燥熱好像開始得到了紓解。
所以,這是一個好辦法。
簡言希腦海中想著這句話,越發的肆無忌憚。
她甚至瀟灑的從男人懷裡,支起了身子。
雙腿盤著,緊緊夾住。
這樣以來,她依託於男人而起的高度,甚至比男人還要高。
方便她伸出雙手,捧著男人的臉頰,送上自己的紅唇。
一觸即發。
墨湛北小心的托著她的腰肢,放在床上。
自己亦是。
兩人姿勢不變分毫,像平移到床上似的。
這時——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
墨湛北僅僅是遲疑了一秒鐘,從地上撿起被子,隨手一掄,小姑娘被牢牢包裹住。
老臉通紅的醫生死死的低頭。
哪裡會想到,門裡竟是如此活色生香的場景。
饒是他今年四五十歲,也沒見過這麼熱切的架勢啊。
墨湛北聲音帶著欲求不滿的喑啞和沉暮,「有事?」
說完,悶哼一聲。
被子底下,某個不聽話的,已經掀起了他的襯衫。
醫生抿唇說道,「三爺,那個藥已經查出來了,是市面上最常見的劣質春·藥,醫院裡有藥可解,我給送過來了。」
因為在市面上常見,所以一些不法分子很容易得手。
經常有在酒吧等獵艷場所中藥的女人被送往醫院的,所以醫院裡一直備有解藥。
醫生小心翼翼的把藥片和一次性水杯放在床頭柜上,「吃兩粒。」
說完,撥腿就走。
砰——
房門關閉。
墨湛北嘶了一聲,一把將人從被子下面拉出來,「屬狗的?哪裡都咬?」
簡言希紅著臉,笑靨如花。
墨湛北的目光落在床頭柜上。
這藥,是吃還是不吃?
簡言希柔軟的身子貼上來,綿軟蹭著男人的胸膛,「大哥哥,繼續哦~」
墨湛北深吸一口氣,「先吃顆糖。」
簡言希乖乖的,一點不似剛剛妖冶模樣,「吃糖?」
墨湛北抬手捏在手裡,「吃兩顆。」
簡言希捏起來,一一送到嘴巴里,在墨湛北再去取一次性水杯的時候,她已經咽下去了。
苦巴巴著小臉,「好苦啊。」
墨湛北臉色稍稍變柔,「很苦?」
女孩狡黠的眸子微微轉,趁著墨湛北不注意,她親上他。
唇齒糾纏。
推諉著口中藥片微融的苦澀。
墨湛北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腰。
不多時,簡言希眨了眨眼睛,「好睏。」
下一秒就趴在墨湛北身上睡著了。
墨湛北:……
把簡言希放在床上,墨湛北低聲嘀咕道,「那麼輕。」
——
梁家
梁博藝深夜跑回家。
因為他平日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點回家,所以即便開門聲驚動了傭人,也沒有人專門起床出來迎接他。
所以覺察到梁博藝的人,只不過是翻了個身接著睡。
梁博藝反鎖了自己房間房門,像一灘爛泥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後知後覺,才發現褲·襠里濕漉漉的。
他迫不及待褪下褲子,隨手扔在地上。
離得遠遠的。
抱著自己的膝蓋。
墨湛北踹開門的那一幕,成了梁博藝的噩夢。
一直在腦海中不停的旋轉逡巡。
他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梁靜雅身上,希望三爺能看在梁靜雅的面子上,不和自己一般計較。
況且,自己本來就什麼都沒做。
一切都是豹哥自己做的。
他還勸說豹哥了,是豹哥自己不聽。
對!
就是這樣!
而且,三爺並不喜歡簡言希啊,這次發怒,可能只是因為簡言希還冠著墨家未婚妻的名號而已。
一個徒有虛名,在三爺喜歡的姐姐面前,就什麼都不是了。
他自我安慰的想。
他下意識將事情的發展形態按在自己想要的路上行走。
盲目樂觀也就如此這般了。
他拖著縱慾過度,驚嚇過度的身子,慢慢的移動到床上。
倒頭就睡。
他相信自己不會有事。
翌日
天亮的越來越早,六點鐘,天光破曉,晨曦粲然。
梁博藝在夢裡左擁右抱,美滋滋的,正得意的緊。
卻被窗外一聲震破蒼穹的尖叫聲吵醒。
嚇了他一跳。
梁博藝光著腳走到陽台前,打開窗戶大罵,「你媽死了?大早晨給你媽哭喪?」
緊接著,他看到父親急匆匆從客廳跑出,朝著大門的方向跑去。
梁博藝這才覺得些許不對勁。
他趕緊找出一條褲子,穿上。
拎著褲腰跑出去。
剛剛到客廳門口,梁父去而復返,臉色蒼白,似乎受到了極度的驚嚇。
梁博藝屏氣凝神的問道,「怎麼了,爸?」
梁父嘴唇嚅動,許久,囁嚅,「門口,有死人。」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