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湛北晚上收到了言言的晚安簡訊。記住本站域名
他知道言言明天一早的飛機,回國。
就沒捨得打電話占用她的睡眠時間。
發了信息說了晚安後,就打算休息了。
——
此時此刻的簡言希,正在苦苦思索著逃出去的辦法。
沈慕行說的沒錯,晚餐的確是有人送進來的,是個上了年紀的阿姨,簡言希心裡默默念了一聲抱歉。
然後舉起藏了很久的花瓶,直直的朝著阿姨的後腦勺打去。
可還還沒有碰到阿姨,阿姨已經覺察。
她驟然轉身,高抬腳,瞬間踢飛了簡言希手裡的花瓶。
簡言希:「???」
阿姨低低一笑,說道,「以後白小姐的一日三餐都由我來負責,白小姐有什麼要求儘管可以和我開口,但是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我不想看到下一次,還請,白小姐您自己可以自覺一點,不讓總是不自量力的干一些白費精力的事情,畢竟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浪費你自己精力的同時,也浪費了別人的體力和時間,實在是麻煩。」
簡言希:「……」
她只是一再糾正,「請叫我簡小姐。」
阿姨垂手,退了兩步,「我知道了,白小姐。」
在簡言希發火之前,阿姨率先說道,「白小姐,您吃完了就放在這裡,明天早晨我給您送早餐的時候會過來收拾,沒有其他吩咐的話我就先下去了。」
看著阿姨離開,簡言希默默地坐在地上。
她就知道,沈慕行不可以派一個正常的人來給她送飯。
簡言希看著那豐盛的晚餐。
但是她不敢吃。
她怕沈慕行會在裡面下藥。
一直挨到深夜。
沈慕行又來了,簡言希心裡咯噔一下,看向門口。
這次,沈慕行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他帶來了懶懶。
懶懶看到簡言希的一瞬間,粉嘟嘟的小臉,變得煞白,「沈慕行,你把她綁架來的!」
簡言希皺了皺眉頭,「懶……懶懶?」
沈慕行把懷裡的孩子扔在沙發上。
懶懶立刻朝著簡言希跑過去,擋在了簡言希面前,「沈慕行,你趕緊放了她,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沈慕行呵呵一笑,「既然如此,大家就開誠布公的進行一場談判吧,懶懶,你覺得怎麼樣呢!」
懶懶狡黠的眸子迅速轉了下,「沈慕行,你打不過墨湛北竟然總這樣陰暗的手段來對付墨湛北,你真的太小人了。」
沈慕行笑起來,「小人不小人的,我一點不想知道,我想知道的是懶懶你到底想起了多少?你到底記起了多少事?」
小傢伙緊緊抿唇,「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沈慕行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懶懶拉著簡言希後退半步。
沈慕行笑著搖搖頭,「起先我以為我需要做你們母子倆的調和劑,但是現在看起來,一點都不需要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好像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很多呢。」
簡言希眸孔驟縮。
母子???
看清楚簡言希眸子裡的迷茫,沈慕行不打算瞞著她了。
他溫文爾雅的樣子,讓他虛偽到了極點,「木槿,懶懶是你的兒子。」
簡言希:「!!!」
她下意識垂眸看向努力的伸長胳膊竭盡全力把自己護在身後的孩子。
懶懶……
是白木槿的孩子?
小傢伙啐了沈慕行一口,「你不要胡說八道了,沒有人會相信你的。」
沈慕行充耳不聞。
繼續說道,「大概是七十,八十,還是九十年前,北城白家獨女白木槿在大學時期和一個名叫沈無憂的男孩暗生情愫。
但是沈無憂是沈家老爺前些年做生意時,和東瀛一女子所生,自小養在東瀛,十五歲才被親生父親接回家,被兄弟姐妹們視為雜種,野蠻生長。
後來,戰爭逐步爆發,榕城首富蕭家公子蕭慎行,加入黨,並且以生意人的身份混入北城做臥底。
蕭慎行結識了白木槿,白木槿被蕭慎行的錢財和外形所迷惑,背叛了沈無憂,投入蕭慎行的懷抱中,沈無憂心灰意冷,又因身份敏感被驅逐出北城,沈無憂遇到了他在東瀛的親人,他的表哥,龜田一郎。
沈無憂是醫學院的學生,剛好龜田一郎需要醫學人才,他們達成交易,沈無憂幫龜田一郎做事,事成後,龜田一郎會把白木槿搶來,讓他們遠走高飛。
可……龜田所謂的事情,一來二去就是整整三年的時間,等到沈無憂的工作結束,他從實驗室出來,卻得知蕭慎行和白木槿已經結婚,他猜測白木槿肯定也暗中入了紅,但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
就這樣,蕭慎行利用自己生意人的身份不停的向外傳遞情報,直至戰爭徹底爆發,蕭慎行的假生意再也維持不下去,轉身一變,成了軍官。
留在北城和東瀛人鬥智鬥勇,整整三年,直到三方鼎立,兩方合作,驅逐東瀛,表面上的和平再也維持不下,蕭慎行只顧前線,後方失守,白木槿和孩子被抓。
龜田答應沈無憂,用白木槿引來蕭慎行後,就將白木槿還給沈無憂,然而萬萬沒想到,白木槿為了保護蕭慎行自己他盔下幾百名戰友,毅然決然選擇捨生取義,帶著孩子命喪黃泉。
除了白木槿和孩子之外,還有其餘十八名,女人,孩子,都有,包括白木槿的閨蜜喬小魚以及喬小魚的女兒。」
聽到這裡,簡言希死死的抱著懶懶。
渾身發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是……
那是她沒有一絲一毫記憶的前前世。
她是那時候的白木槿,沈慕行是那時候的沈無憂。
可蕭慕白會是誰?
是墨湛北?
那麼懶懶又是怎麼來的?
仿佛看出了簡言希的困惑,沈慕行好心的解釋道,「沈無憂痴心一片,哪怕是死掉了,還是要得了白木槿的屍體,他將白木槿親手埋葬,而剩下的身體,被龜田當做試驗品,送進了生化實驗室。
六年前,我在華國和龜田的這一世,撞了車,撞了頭,我們兩人同時想起上輩子的事,龜田帶我找到了當年生化實驗室遺址,也不知道當初實驗室對兩個孩子的屍體做了什麼,竟然保持屍體這麼多年一直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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