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紹臣輕嘆一聲,「以前還不覺得,現在突然感覺這句話太對了。Google搜索」
薄夜冥:「……
果然,出來混,還是要還的。
他輕輕咳嗽一聲,「你們來這麼多人,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
容與聳了聳肩膀,反問道,「不然呢?我們千里迢迢跑來是為了安慰你被小姑娘睡後的脆弱心靈嗎?」
墨承北嘻嘻一笑,看著自己剛剛拍攝的視頻,「嘖嘖嘖,真是人間難得的, 等我沒錢了,我就用這視頻來勒索薄大哥。」
聞言,薄夜冥一個眼刀子飛過去,「你儘管試試,如果你不想要你的天靈蓋的話。」
墨承北:「……」
他呵呵一聲,「我終於知道為什么小相思睡完你後就跑了,我想小相思肯定是覬覦你的肉體,但是又受不了你這大男子主義的殘暴性格,所以得到了你的肉體後,逃之夭夭,爽哉,美哉,妙哉!」
話音未落,墨湛北的手機響起。
是薄夜霆打來的。
他微微皺眉,接聽,「薄二哥!」
薄夜霆嗯了一聲,「你現在和大哥在一起嗎?我給大哥打電話他手機關機了,伯母早晨突然病危,現在還在急救室搶救,你讓他趕緊去醫院。」
墨湛北說了聲好,掛斷電話,「聽到了吧?」
薄夜冥嗯了一聲,他倚著沙發背,重重的揉捏一下額頭,「你們今天誰沒事,送我一趟。」
墨湛北:「我要賺錢養家。」
景紹臣:「我要賺錢追媳婦。」
容與:「我和紹臣的合作還沒有拍板。」
四個人的目光落在了墨承北和墨南肆身上。
兩人對視一眼,墨承北妥協的說道,「好好好,我去,就我遊手好閒,我沒事幹。」
——
言蹊工作室
小七進去簡言希的工作室,問道,「言言,你知道相思離開的事嗎?」
凌小七還是看到了小姑娘凌晨兩點半發的朋友圈才知道相思已經走了。
之前吃火鍋店只時說要走,可是凌小七萬萬沒想到會這麼快。
簡言希點點頭,「凌晨三點半的飛機,現在應該已經落地了。」
凌小七鼓了鼓腮幫,像只小河豚似的,「那好吧,我以為還要一段時間的,誰知道這麼快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簡言希深深吸一口氣,笑著說道,「你不是經常陪著季恆去帝都的麼?還愁見不到相思啊?對了,以後相思走了,你就主要跟著季恆就好了,工作相對會輕鬆很多。」
頓了頓,想起凌小三拜託自己的時候,簡言希話還沒說出來,倒是先笑了,「你三哥特意請求我給你少安排一些工作,讓你有點私人時間來處理你自己的終生大事。」
凌小七驚訝的哈了一聲,「我的終生大事?凌小五都還沒有娶媳婦呢,他著急什麼啊?」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凌小七趕緊說道,「我沒什麼事了,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出去了。」
凌小七走到門口,拉開門。
一愣,「你來幹什麼?」
季恆微微挑了下眉頭,反問道,「只許你來,不許別人來?」
凌小七:「……」
她不悅的皺了皺鼻尖,「我又沒這麼說。」
說完,她側身出去,一步一回頭的走遠了。
季恆進來辦公室,「簡總,下周我想請假。」
簡言希問道,「方便說下理由嗎?」
季恆走進去,坐在沙發上,端端正正的坐姿,像乖巧的小學生一樣,「我……我想帶沈冰姐和小潔去家鄉過年。」
簡言希問道,「老家在哪?」
季恆:「郡城。」
簡言希想了想,「那下周還有通告嗎?」
季恆點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就是因為這個來找你的,下周一Y&X集團有個雜誌拍攝,我想能不能提前到這周五,或者周六?」
沈慕行的公司……
簡言希緩緩頷首,「行吧,我讓靜雅和那邊的主管聯繫一下,你等我消息。」
季恆說了聲好,要走的時候,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個……我回老家就不用凌小七跟著了吧?」
簡言希失笑,「你怎麼想?」
季恆默了默,抿了抿唇,「我覺得不用了,也讓她回家過年吧。」
簡言希頷首,「行,你自己和小七說一下就好了。」
季恆:「……「
季恆:「好吧。」
還是要自己說。
季恆離開後,簡言希拿著手機在辦公室踱了幾步,思索著是否要聯繫沈慕行。
只是……
經歷了上次的插曲,她實在是不想和沈慕行再有任何的接觸了。
而她在這裡猶豫,沈慕行那邊也是焦灼的焦頭爛額。
Y&X集團
沈慕行在打電話。
聲音謹慎中帶著刻意的討好。
「我也沒想到薄相思會善罷甘休。」
「明明殺母仇人就在面前,她卻不予追究就逃離了北城。」
「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了,您放心,關於薄家,我還留有最後一顆棋子,絕對是必勝的棋。」
「……」
掛斷電話後,沈慕行狠狠的鬆了口氣。
原本以為,就憑藉薄相思這一枚棋子,就可以把薄家擊潰五分,現在看起來,這枚棋子算是徹底的廢棄了。
真是枉費他費時費力,抽絲剝繭,重金買通了薄家的阿姨,才用不那麼突兀的方法將真相剝開了,赤裸裸的展示在薄相思的面前。
可是……
他預想的結果,沒有發生。
反而是薄相思這個不孝的孬種,連夜逃離了北城。
真是該死!
他重重的吸了口氣,舒緩的慢慢的吐出來,「罷了。」
——
中午
簡言希接到了相思報平安的電話,「言言,我已經睡醒一覺了,我和周晴先住在劇組安排的酒店,我先拍戲,順便找房子。」
言言嗯了一聲,「好,找到了和我說一下。」
相思點點腦袋,順便拜託了簡言希一件事情,「言言,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了,覺得還是得告訴你,你讓三爺告訴我叔叔。」
簡言希:「……」
相思說道,「之前我在小飾品店,遇到了一個男人,他給了我一支錄音筆,是錄的薄夜冥和薄夫人爭執的聲音,我當時被氣糊塗了,後來仔細回想,我覺得能錄下他們聲音的人,肯定是在薄家的人,很可能就是他們的身邊最親近的人,雖然我很感謝他讓我得知真相,但是我猜不透他的目的,我怕薄夜冥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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