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
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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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言希終於是熬過了墨承北的採訪,推杯換盞,賓主盡歡。
作為主人公的簡言希和墨湛北要去敬酒。
先是長輩們那一桌,長輩們自然是捨不得灌兩個孩子的,只是簡單的意思意思,抿一口就行了。
容老爺子也在這桌,看著墨湛北和簡言希一對璧人成雙成對,別提心裡多麼羨慕了。
他慈愛的看著簡言希。
溫聲說道,「言言,我看旁邊的幾桌都是你工作室小姑娘吧?」
簡言希點點頭,「容爺爺,是的。」
老爺子一喜,連忙說道,「那容與的終身大事,言言以後你要幫我好好留意一下!」
簡言希:……
她微微一笑,「容爺爺,我盡力。」
容老爺子哎了一聲,說道,「你看容與也不會和小姑娘相處,也不知道怎麼找女朋友,怕是以後你們這一群孩子們,孩子都有了,容與又得屁顛顛的和你們的孩子玩到一起了。」
簡言希忍俊不禁的說的說道,「容爺爺,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幫容與留意的。」
容老爺子高興的不行,「那我就把容與交給你了!」
簡言希:……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又熟悉?
仔細想了想,剛剛簡靈均發言的時候,也是曾對墨湛北說,我就把言言交給你了……
容老爺子大手一揮,「今天是你們的好日子,先不說這些糟心的事情,你們繼續,改天容爺爺特意去找你商量下。」
簡言希:「……哎!」
然後是景紹臣容與他們那桌。
容與斜斜一笑,不懷好意的說道,「一杯酒怎麼夠?最起碼也要十杯。」
聞言,墨湛北意味深長的看了容與一眼,淡淡一哂,輕鬆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告誡,說道,「你總會有這麼一天的。」
容與:……
怎麼突然間有點慫了?
他訕訕一笑,「行行行,十杯不用,但是三杯肯定是要的吧?」
說完,容與衝著墨承北擠眉弄眼,「承北,杯子啊。」
墨承北一臉猶豫的神色,問道,「真的要嗎?」
容與輕嘖一聲,「趕緊的。」
墨承北哦了一聲,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三個……大肚杯。
每個的容量大概是有……500毫升。
簡言希:……
真……真會玩啊。
容與重新開了兩瓶酒才倒滿,「壯士,您請。」
墨湛北淡淡的睞了容與一眼,眼神裡面好像是有刀子一般,「容與啊,你年紀也不小了。」
容與心裡咯噔一下,「你想做什麼?」
墨湛北又道,「灌醉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容與下意識看了一眼景紹臣。
墨湛北:……
景紹臣:……
他輕輕的掀了掀眼眸,「看我做什麼?難不成還是我要你做的?」
容與哼唧了一聲。
倒不是景紹臣指使的,但是他和承北商量的時候景紹臣一直在,還特別貼心的給他們提供了超大的大肚杯。
墨湛北輕笑一聲,目光轉移到景紹臣身上,「8.5姑娘?」
簡言希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是8.5姑娘?
景紹臣老神在在的瞥了墨湛北一眼,說道,「今天是湛北的大喜之日,喝多了實在不好,我記得今天早上容與承北南肆不是爭著要做親友團嗎?遇到這樣的事,你們做親友團的怎麼能置身事外,你們就一人一杯幫湛北喝了吧。」
容與&墨承北&墨南肆:「臥槽!」
最終,三人含著淚為自己的不懂事付出了代價。
結果就是,容與醉醺醺的抱著容老爺子叫爸……
十點多,客人們才陸續離開。
簡言希和墨湛北回了瓊宇公寓。
老夫人還對這個決定不太開心,寧數安慰道,「今天是人家小兩口值得紀念的日子,媽,年輕人嘛,咱們就體諒一下了。」
老夫人深深的嘆息一聲,說道,「我不是不體諒,主要是言言一晚上沒有在咱們家住,我總感覺還不是咱們家的媳婦一樣,我但是隨時會被人挖牆角。」
寧數樂不可支,「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你得相信您孫子的本事。」
老夫人蹙起眉頭,「其他本事我倒是還真的不擔心,至於追媳婦,老三還真的不怎麼滴。」
寧數:「……」
竟無言以對。
回去瓊宇公寓的車上,本就困意席捲,加之酒精開始慢慢的發揮作用,簡言希窩在墨湛北懷裡昏昏欲睡。
眼睛眯起來,無論如何都像是睜不開了似的。
墨湛北抱著她的肩膀,低聲說道,「困了就放心的睡,我一直在呢,放心。」
簡言希嗯了一聲,向下縮了縮身子。
雙臂緊緊抱住墨湛北的腰,「那我睡了,到家後叫醒我啊。」
墨湛北嗯了聲。
圈住簡言希的胳膊也緊了緊,垂眸在同自己近在咫尺的女孩白皙細膩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地位從男朋友,變成了未婚夫。
感覺就是……
還蠻不錯的。
此時此刻的酒店門口,商彥扶著醉醺醺的虞小喬出來,脖子還掛著虞小喬的包包。
小喬目光迷離,臉頰泛著不正常的酡紅,「喝,繼續喝——」
不遠處,景紹臣死死的盯著這一幕。
雙手忍不住握拳。
這……
水性楊花的女人。
一頓晚宴,就又勾搭上一個?
他努力的別開目光,等著餘生拿車來。
這種女人,不是什麼好女人,最好是離的遠遠的。
越遠越好。
身後,兩人的腳步聲好像是越來越近了。
虞小喬嬌滴滴的笑聲,和男人寵溺又無奈的輕聲呵斥,好像糾纏成了張密密麻麻的網,將景紹臣狠狠的困頓其中。
等兩人站在了他身旁,似乎也是在等車的。
虞小喬風情萬種的聲音在風中揚起,她說道,「商彥,你還沒有去過我的……我的公寓,我告訴你,我公寓……可大可大……」
景紹臣狠狠的磨了磨牙。
去她的公寓?
這種邀請意味著什麼?
她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有意為之?
景紹臣輕嗤一聲,也是啊,她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不知道呢?
餘生的車還沒有到,景紹臣心裡想著他大概是想要被扣獎金了。
但是旁邊兩人的車,卻先一步到了。
堪堪停在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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