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 頭髮絲都寫著搞事的欲望

  簡言希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不大對。Google搜索

  她想要拉著墨湛北去靠近小喬一下。

  可是狗男人卻將她重新拉回來,回到晦暗的小角落裡面,沒有人會注意到的地方,低聲誘哄說道,「她是吃得了虧的人麼?再者,承北和容與也在。」

  簡言希抿抿唇,清涼澄澈的眸子像極了溫柔的星光,白淨細膩的小臉蛋偶然被燈光掃過,有光在閃爍。

  她不放心的又多看了一眼。

  男人撒嬌似的口吻說道,「你能不能多看看我?」

  簡言希:……

  音樂逐漸變緩了,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舒緩的音樂,配上輕緩曼妙的舞步。

  墨湛北冷幽幽說道,「跳舞有什麼好玩的,我們上樓?」

  簡言希:「滾。」

  墨湛北:……

  忽然,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音樂驟然急轉直下。

  那邊,虞小喬一手扣住容與的手,另一隻手隨著身子的旋轉,撤出去。

  然後迅速回身。

  像一隻小陀螺似的,回到容與懷裡,兩人舞步同時加速,加速……

  在不知道是第幾次奔出去後,虞小喬忽然拉住了虞明珠的手腕。

  突然被鉗住的虞明珠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已經被虞小喬大力從景紹臣懷裡拽出來。

  虞明珠傻乎乎的和虞小喬一起,在舞池中轉了不知道多少圈。

  在她感覺到頭昏目眩之際,一隻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臣哥哥~」

  她委屈巴巴的喊。

  緊接著,頭頂上便起了一聲戲謔揶揄的聲音,「小爺可不是你的臣哥哥。」

  虞明珠忽然清醒。

  她不可置信的抬眸,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容與那張俊臉,快要氣死了,「怎麼是你?景紹臣呢?」

  容與悶悶一笑,「我也想問,我舞跳的好好的,你怎麼就不知羞的投懷送抱了?」

  虞明珠:……

  她要推開容與,去找景紹臣。

  容與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再次抓住虞明珠的手腕,將人拽住,「等等。」

  虞明珠:「啊?」

  她順著容與的目光看過去,手指驀的抓緊胳膊,尖銳的指尖,刺進了嬌嫩肌膚裡面。

  帶出絲絲縷縷的血漬。

  怎麼可以?!

  她親呀看見,虞小喬那個賤人在和景紹臣跳舞。

  景紹臣好像從始至終都未曾發現自己的舞伴已經換了人似的……

  虞明珠想要尖叫,想要所有人都看到虞小喬勾引人的狐媚樣子,看到她不要臉的放蕩,看到她的壞,她的作,她的不懷好意。

  可是……

  今天才宣布自己和景紹臣的婚事啊!

  還沒有結婚,甚至是剛剛官宣,男方便投奔到另一個女人的懷抱,這簡直是她莫大的屈辱啊!

  她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共舞。

  而虞小喬接受到虞明珠的視線後,便朝著虞明珠的方向,傲慢的睇視了一眼。

  如願以償的看到了虞明珠黑沉的臉色,如喪考妣。

  她心裡是真特麼的痛快。

  正如他們所說,將以一個人最在乎的東西一點點毀掉,是多麼快活的一件事啊!

  甚至她都沒有毀,她只是搶過來了一曲歌的時間而已,僅僅是這樣,便受不住了?

  虞小喬不由得想,若是讓虞明珠經歷一遍自己經歷的,恐怕早就自殺千萬次了?

  思及此,她妖嬈一笑,盛裝明麗。

  驀的向前半步。

  直直的撞進男人的懷抱。

  他堅硬如一堵牆的胸膛,撞的她一雙傲然酥·胸疼的發麻。

  他卻仍舊是寡淡冷漠。

  好像現在正處於變形狀態的豐腴,並沒有緊緊的貼合他一般。

  禁慾的令人髮指。

  虞小喬扁了扁唇,慢慢的挪開自己。

  只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還真是嬌貴脆弱的地方,撞一下就疼的不行。

  和男人的命一根一子大該是有一拼的。

  她自己在心裡默默想著。

  音樂再次變換,虞小喬轉了身子,背部貼著男人的胸膛,手指被男人握在掌心裡,「景少?」

  景紹臣一聲不吭,一手掐住她的細腰,將她遠離自己。

  虞小喬翻了個白眼。

  轉身,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被握住,她仰頭看著他,「景少,人家腳疼,你能扶著人家去沙發上坐一下嗎?」

  景紹臣垂眸,終於正眼瞧她一眼,開口冷漠的問道,「人家是誰?」

  小喬一愣,旋即驀然笑開。

  笑彎了柔軟纖細的腰肢,燈光飄拂過,照亮了她的眼波瀲灩,活像個勾人的小妖精。

  來俗世走一遭,勾走三魂七魄,奪了七情六慾,再回眸一笑,再也消失不見。

  他理智的撤回視線,「你到底是誰?」

  虞小喬踮起腳尖,在他耳畔輕輕吹了口溫氣,「我啊,是你這裡的一根骨頭。」

  她小手從男人手裡掙脫出來,按在了男人的胸前,「就在這裡,一根骨頭。」

  景紹臣眸色一黯,「虞?和虞家有關係?有仇?」

  小喬嗤嗤一笑,「怎麼可能?我這麼乖的小姑娘,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脾氣好的很,怎麼可能會有仇啊?」

  景紹臣嘴角扯了下,「乖?」

  就算這個字囊括了世界上所有女人,她也應該是排除在外的。

  乖?

  呵!

  她連頭髮絲,都寫著搞事的欲望。

  又跳了一會,虞小喬氣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身上,像一塊牛皮糖,無論如何都甩不掉。

  景紹臣眸底隱隱翻騰起不悅的怒火,「離我遠點。」

  小喬一把抱住他的勁腰,儀態萬千,「有人說,男人慣會口是心非的,他讓離他遠點的時候,就是想被緊緊擁抱住。」

  景紹臣深吸一口氣。

  虞小喬狡黠一笑,忽然仰起頭,一隻小手指在他下巴上輕戳一下,「你這個人還真是……」

  坐懷不亂啊。

  她鬧騰了那麼久,他也明顯的不耐煩了,可是心跳卻一點都不亂。

  不急不緩。

  像坐定的法海。

  任憑那小青蛇再撩撥,也激不起他任何的反應。

  虞小喬忽然就覺得沒意思了。

  她一把推開景紹臣。

  婀娜的穿越人群,走出舞池。

  回到沙發上,只有薄夜冥在。

  她端起一酒杯,朝著薄夜冥輕輕一點,「乾杯?」

  薄夜冥皺了下眉,端起一杯,碰她一下。

  小喬清揚一笑,撩一下長發,斜斜的睞著薄夜冥,「薄爺,你眼睛,不近視吧?」

  薄夜冥:……

  他點頭。

  虞小喬哦了一聲,隨口嘟囔了一句話。

  薄夜冥臉色立即就黑了。

  他好像聽到的是「我還以為你瞎呢」……

  饒是他再遲鈍,也看出她是心裡不爽快,拿他開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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