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希剛剛收住的眼淚,嘩啦啦——
再次泄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哭到旁邊吃著甜點的小姑娘直往媽媽的懷裡跑,還問,「姐姐為什麼一直哭?」
虞小喬哭笑不得,給她擦著眼淚,「幾天不見就成小哭包了?」
簡言希抽泣著,剛要開口,就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哭嗝。
簡言希:……
丟人丟到家了。
虞小喬抿唇一笑,「好啦,嘗一嘗?」
簡言希嗯了一聲,下意識的擤了擤鼻子,確定不會有鼻涕泡冒出來。
重重的吸了口奶茶,「我最喜歡喝的。」
虞小喬笑的眯起眼睛,「準確的說是以前最愛喝的。」
簡言希立即搖搖頭,聲音因為剛才哭過,像是水洗一般,變的軟糯糯的。
聽在耳中,就像是小奶貓軟乎乎的小肉墊,在撓心撓肺那般。
她說,「現在也愛喝。」
虞小喬笑著,好似是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看著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甜品屋,簡言希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自己耽誤了小喬多寶貴的時間。
她趕緊站起來,說道,「小喬,你快去忙,我幫你。」
虞小喬猶豫的看了她一眼,「你……能行?」
這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簡言希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吧。」
說著,便拉著小喬,讓小喬給她找了一身制服,於是開始穿梭其中。
小喬心裡的結,徹底解開了。
她高興的哼著小曲兒,去後廚幫忙烘焙。
忙忙碌碌中的簡言希,早就把票房什麼的忘到了九霄雲外。
替她擔心的人,卻是大大的在。
宋夢蝶,簡靈均,簡家老太太,墨老夫人,寧數,薄相思,凌小七……
幾乎是從早晨抱著手機,每隔幾秒刷新一下票房記錄。
眼睜睜的看著小破球,從當天上映的影片中倒數幾名,一步步的向上爬。
一個月後,他們才知道,自己實際上是見證了一個奇蹟的誕生。
——
喬喬甜品屋
傍晚,客人才稍微少點。
虞小喬拉著簡言希坐下來,關心的問道,「是不是很累?」
簡言希乖乖笑了笑,「還好,生意很不錯吶。」
聞言,小喬笑了笑,解釋說道,「開業大酬賓嘛,折扣很大,客人自然而然多,等到這幾天過去,活動結束,人就應該會少很多。」
簡言希哦了一聲,點頭,「這樣啊。」
虞小喬敲了下她的腦袋,「前幾天我聽說孟文婕不在你們家住了,怎麼回事?」
孟文婕……
簡言希幾乎快要把這號人忘記了。
她幽幽的嘆息一聲,「我慢慢和你說。」
兩人躲在角落嘀嘀咕咕了接近一個小時,才理清楚事情所有的來龍去脈。
啪——
小喬驀的拍了下桌子,「無恥,人渣,不要臉。」
真真就是現實生活中,農夫與蛇的故事。
簡言希口中泄口氣,釋然一笑,「還好一早就發現了她的詭計,沒有讓她得逞。」
虞小喬聽聞這話,贊同的點點頭,小手托腮,說,「也怪我了,當年她挑撥我們關係的時候,我如果去找你對證,可能她也早就會露餡了。」
說來說去,還是十七八歲時候,太年少輕狂。
以為一句話就是一輩子,
簡言希莞爾一笑,兩頰淡淡的梨渦淺淺,見到白皙透紅,泛著瑩潤的光澤。
她輕鬆的說道,「一切都有定數吧,小喬,還好你一直在等我。」
小喬握住簡言希的手,「其實你也一直沒有變。」
兩雙小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凝結成,友誼最初的樣子。
不過是信任,和寬容。
——
再說墨承北。
以往自己的電影,三哥讓凌小三買了電影票以後,凌小三都會發朋友圈,成百上千張電影票啊,蔚為壯觀。
這次很是詭異,凌小三竟然沒有發朋友圈。
他心裡覺得很蹊蹺。
他有墨氏公司的高管群,隨便點進一個人空間動態。
空間有權限……
在接連不斷點了十幾人以後,終於沒有動態權限了,然而他卻看到了讓自己不可置信的一條動態。
【感謝老闆請全家人看電影,易燃易爆炸,孩子大人都喜歡,看完影片後孩子竟然主動說,地球是我們的家,我們以後要好好保護她,受益匪淺。】
配圖是五張電影票。
小破球?!!!
墨承北差點炸了。
所以他哥是帶著整個墨氏去支持簡言希那個臭丫頭了?
哦,包括他奶奶,他全家……
那他算什麼!
墨承北越想越生氣,氣急之下,腦子也不太靈光了,他竟然給墨湛北打電話,詢問此事。
第一遍,沒接。
第二遍,沒接。
第三遍……
墨湛北不悅的聲音傳來,「做什麼?」
墨承北抿了抿唇,委屈巴巴的,問道,「哥,你是不是給全公司的人送了小破球的電影票?」
墨湛北敢作敢當,「嗯。」
反正是花自己的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墨承北咬著電影票,更加委屈,想哭,「那你有沒有順便支持我一下?」
墨湛北想了想,認真的嗯了一聲,「凌小三買了很多你的電影票。」
這下,總算是有那麼一點點心裡安慰。
只是——
仍舊是忍不住打破砂鍋問到底,「買了多少呀?」
沉默——
很尷尬。
半晌,墨湛北輕輕咳嗽一聲,在墨承北以為自己即將會得到答案的時候,對方的他哥竟然說道,「手機只有98的電量了,我掛了。」
忙音ing……
墨承北:???
手機只有98的電?
只有???
特麼的要不要這樣?
他不要臉的啊?
隨手把手機扔在座椅上,墨承北氣呼呼的喘著粗氣,倚著座椅。
好氣啊!
氣的是大家現在都喜歡簡言希,都去幫簡言希,不管自己死活。
更氣的是,特麼的他竟然也覺得小破球好好看啊,還想去刷第二遍……
老宅,掛斷電話的墨湛北心情異常明朗。
他邁著修長的雙腿,大步走到娃娃機旁邊。
操縱著遊戲杆。
這一次,竟然一把成功。
夾上來一隻粉白色的長耳朵兔子。
粉嫩嫩的顏色,像極了那晚醉酒後,某人的樣子。
他舉著長耳朵兔,淡淡一笑。
嘴角清淺的弧度,像茫茫大海中的一葉扁舟。
鮮活,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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