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真好吃,這是什麼醬汁啊?怎麼菜單上沒有?」
「以後要上新嗎?」
林初九看著來來往往的客人,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因為黃媛兒的驕橫跋扈,因禍得福啊。
「大家不要急,剛才是因為那位姑娘的要求,我才單獨做了這麼一份,這邊還多出來一些,大家可以免費嘗嘗,如果覺得味道好呢,明天我就把它填在菜單上,要是有哪裡不滿意,各位儘管提要求。」
「免費試吃啊?」
「當然了。」
這裡哪一次上新菜品,不都是免費試吃的。
既然林初九答應了,眾人也就不客氣了,在櫃檯前面排排站,準備領一點免費的面。
「我說掌柜的,你這姑娘可真好。」
「羨慕吧?我也覺得我姑娘挺好的。」
林文山別提有多開心了。
兩口子忙活麵館的事。
店裡的夥計們也都忙了起來,畢竟又有一款面火了。
袁景一個人悄悄的換上了偽裝,去縣衙找到了歐陽劍修。
歐陽劍修有些意外:「三……公子怎麼突然來了?」
「想問問那個人,招了沒?」
「沒有。」
提及此事,歐陽劍修也是十分發愁。
這裡只是一個小鎮,沒有什麼上好的刑具,若是不用行,犯人很難吐出東西來。
「可是,也不能這樣僵持下去啊,只會浪費時間而已。」袁景說道。
「殿下請隨我來。」歐陽劍修邀請道。
兩個人一起去到地牢,一間牢房裡,跟著上官瓊,這時候上官瓊已經沒個人樣了。
他被打的渾身是血,皮膚裂開,頭髮散亂,整個人低沉沉,沒有生氣。
袁景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有鹽嗎?」
「自然是有的。」歐陽劍修點了點頭,縣衙雖然行距不全,但吃的調料都不缺。
「來了。」過了一會兒,手底下的人就把鹽拿了過來。
袁景點了點頭:「正好。」
他淡定的走上前去,叫人給上官瓊潑了一盆冷水,上官瓊從夢中醒來。
冰水流過他的傷口,水也不算很乾淨,所以流過他傷口的時候,上官瓊自然是有些吃痛。
上官瓊到現在這個時候還在嘴硬:「我,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用盡何種手段,我都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袁景冷笑著,微微揚起嘴角:「是嗎,我可是很久都沒有對犯人用過這種級別的刑罰了,現在手都有些痒痒了,不如就在你身上試試,讓從前的感覺恢復。」
袁景是什麼人?他從前審訊過的犯人不計其數,用過的酷刑也不少。
看到他這副陰森森的表情,上官瓊有些害怕,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跟著顫抖。
「你又不是朝廷命官,怎敢對我用酷刑?」
袁景笑了笑,對身後的歐陽劍修說道,「你要不要告訴他,我為什麼能讓你聽我的話,我又為什麼能進來,又是為什麼能對他用刑?」
上官瓊難以理解,看著一旁的歐陽劍修,驚訝的不得了。
歐陽劍修對上官瓊說道:「這是本官親自請來的人,就是為了撬開你的嘴。」
「不過你不說也沒有關係,倒是看看是你的身子骨硬,還是這燒紅的烙鐵硬。」
袁景特意讓人準備了一個爐子,放了一把匕首在裡面,就等著燒熱。
與此同時,一把尖刀靠近上官瓊的身體,他就算緊閉雙眼,也不願意透露一個字。
袁景一刀一刀割著,一邊在他的傷口上撒鹽,這種感覺是難以言喻的。
除此之外,袁景還給他準備了別的禮物。
「我這裡有一個小玻璃瓶,雖然裡面同樣也是白色粉末,不過不是鹽哦。」
「這裡頭可是有特製的藥,這種藥能讓你的傷口處,聚集方圓5米內的螻蟻,啃食你的身體,撕咬你的血肉,直到你死亡為止。」
聽到這話,上官瓊確實害怕了。
袁景雖然是在嚇唬他,但是他說話的聲音悠悠的,在上官瓊的腦海當中餘音繞樑,說什麼也揮之不去。
「你若是願意承擔這樣的痛苦呢,那你大可為你的主子承擔,不過你要是願意老老實實交代呢,我們破了這個案子,自然會把你當做功臣,保你全家無憂的。」
上官窮卻不依不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說了也算?你以為我會信你?」
袁景點了點頭,就開始讓人在他的傷口上撒鹽,與此同時找來了幾條蟲子。
那些蟲子不是長相可怕,就是身有劇毒,讓人看了就不寒而慄。
除此之外,歐陽大人的手下還貼心的找來了老鼠,老鼠喜歡鹹味兒,特別是混著血腥的鹹味兒。
這些毒蟲、骯髒的老鼠,逐漸靠近,把魏澤瓊夏的不行。
此人果真狠心,不知道用過多少酷刑,就算自己這一次不招,他接下來恐怕還會有更狠的招數。
上官窮害怕了。
但是袁景卻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他冷笑著對周圍的人說:「他既然不說,咱們也沒有必要耽誤時間,直接放老鼠咬他吧,只當餵飽這些畜生。」
「不要不要!」
「我說,我說。」上官瓊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決定要全盤托出。
事實上,以袁景的身份,還真能保證他無後顧之憂。
歐陽劍修和人在一旁記錄著,由袁景負責和上官瓊了解情況。
事情的樁樁件件都被他交代出來之後,大家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除了倒賣私鹽,騙取朝廷國庫銀,還向西域各國走私大量軍火,這可是死罪啊。
袁景閉上了眼眸,整個人怒不可遏。
「軍火是從哪裡來的?」
「就是商業街有一個打鐵的鋪子,院子裡我們製冰器,掌柜的姓梁。」
「這不可能是你們自己的主意吧,要是背後有人幫你們,可不要隱瞞,畢竟要過邊境的事,若是沒有人打點,不會那麼輕鬆的。」
聽到這話,上官瓊卻遲遲不說話。
袁景好像猜到了什麼,但是必須要他親口說,他逼問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二皇子的人,雖然在朝堂之上,關係沒有那麼明顯,但是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恐怕也有見不得人的勾當?若是沒有他,如今你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