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笑得頭皮發麻

  現在,姚氏如此陰毒,在許大榮面前一套,背後一套的。

  許大榮前腳剛走,後腳就對她下毒手。

  「嗚嗚嗚……夫夫夫……」小桃磕頭求饒。

  姚氏冷笑,「現在求饒有用嗎?現在求了饒,是不是等許大榮回來了,你又作起來了?要男人嗎?想男人嗎?小桃,你好好的一個姑娘家,為什麼如此的不潔身自愛呢?想要一口飯吃,隨便嫁個四肢健全的男人,做點苦力活都能養活你的,你偏要到咱們家來當通房丫頭,破壞我與許大榮多年恩愛的夫妻情誼……」

  「那讓老娘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樣的資本,勾引我們當家的,天天趴你身上折騰的,來來來,脫光了,老娘好好看看……」

  小桃被姚氏笑得頭皮發麻,渾身只打哆嗦,此時的姚氏跟瘋了的野獸差不多的。

  「嗚嗚嗚嗚……」手被捆住了,除了磕頭求饒流眼淚之外,她別無它法。

  姚氏不理,將她全身上下扒光了,那目光巡視她,就如同陰冷的毒蛇一樣盯著。

  「不過如此嘛,老娘年輕的時候哪裡都不比你差,不,你有一樣比老娘強,你渴男人的性子比老娘強,既然這麼渴,老娘今天也一併兒滿足你,省得許大榮回來,你又纏著他要……」

  小桃毛骨悚然。

  看到姚氏手裡不知道從哪裡變弄出來一根粗大的木棍,獰笑得看著她……

  小桃似乎明白過來了,駭得悶叫出聲,眼珠子都要驚懼的掉出來了。

  姚氏步步逼近。

  ……

  大丫在外面院子裡守著,一邊聽著門外面的動靜,生怕有好事的街坊鄰居拍門問。

  一邊又聽著裡面堂屋的動靜,只聽到裡面小桃叫得越來越悽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聲比一聲慘……

  大丫聽了都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直掉的,又覺得小桃似乎有些可憐。

  母親過於殘忍了。

  不過再轉念一想,這小桃死皮賴臉的非要來她們家當通房丫頭,是活該!

  這樣矛盾的糾結當中,那慘叫聲終於漸漸消停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姚氏才把門打開了,大丫看到小桃已經暈倒過去了,她的衣裙也穿戴好了,就是下面裙子身上都是血跡,姚氏把她像拖死豬一樣的拖出堂屋,拖回了她自個兒的偏房。

  「娘,她……她……死了嗎?」

  姚氏冷冷的回道,「沒呢,人哪有這麼容易就死的,暈了,一會兒就醒。」

  大丫看著地上暈死的小桃,心裡涼麻麻的。

  *****

  許大榮父子,在老許家一連住了兩日。

  每天,大郎,四郎,都在後院廖青的書房內一塊兒溫書,討論學問的事情。

  許大榮就陪許有德做活計,在酒坊內巡巡場子,或者到自家田地里看看旱糧種得怎麼樣,扒扒紅薯,種種菜之類的。

  水稻一年只種一季,要養田。

  旱田還是可以種多季的,旱田原本就產量不高,種得都是不值錢的粗糧雜粟的,都是接茬種的。

  許大榮槓著鐵鍬與許有德走在田間,鄉鄰們都吃驚,「咦,這不是秀才官人嗎?怎麼秀才官人有空回家來種地了啊?」

  許大榮就謙遜的笑著回答,「爹娘年紀大了,得了空閒,回家來幫爹娘做做粗活雜活是應該的,我只是個秀才身而已,就算再大的官身,也得回來孝順爹娘啊!」

  這話說得夠漂亮,鄉鄰們自然又是一番夸的。

  雖然大祥國的律法是百善孝為先,在孝道之下,再大的官身,也是要孝敬爹娘的,尊敬爹娘的。

  實際上,也不是人人都能真正做到的。

  特別是鄉下地方,認為秀才官人是了不得的人物了,在縣城裡有營業,過得是城裡人的生活,跟鄉下泥腿子完全不一樣的人物了,還回來幫家裡幹活,這品性是多麼的難得?

  各種說許有德有福氣的,把許有德誇得飄飄然。

  和鄉鄰們打過招呼完了之後,鄉鄰們離開了,許有德心下特別的滿足。

  許大榮抹了一把額前的汗,「爹,我這多年不做農活了,下幾膀子的力氣活,就渾身直冒汗,不過,也渾身舒泰的,看樣子,我該時常回來幫忙爹做做農活,讓爹您寬鬆寬鬆,我呢也可強身健體的。」

  許有德抽著老煙槍,滿意道,「嗯,可以,只要你有空,就歸家來,一年四季都有農活可以干。你雖然是個讀書人,但也是個鄉下農戶漢子,咱們祖上都是種田的,種田好,有田種好,經常回來做做農活,鍛鍊身體,同時也是提個醒,有了好日子也不能過得飄飄然,不能忘了根本,同樣要勤儉持家。」

  「爹您一向是個有遠見的人,這點上,我雖然讀了這麼多年書,也是比不上爹您的眼光,您有前瞻性,想問題也想得深遠,品性又高潔,如果爹要是再年輕個幾十年,有機會出去入仕為官,那絕對是一朝名臣,一代風骨啊!」許大榮的馬屁拍得山響。

  許有德回道,「行了,打住,再翻小半塊地出來,咱們回去吃午飯。」

  許大榮答應了。

  地翻完,許大榮已經是前背後背的都被汗打濕了,前後衣服都緊貼在胸背上去了。

  一句嫌苦的怨言也沒有。

  上次被許張氏與許嬌嬌斷了許大榮的話題之後,這兩天,許大榮就一直沒有再提了。

  現在趁許有德心情極佳,又開口了,「爹,現在我一個秀才幫您種田,旁人都羨慕,將來,廖青與大郎兩個秀才一起來幫爹種田,估計更是能羨煞旁人了。爹,如今趁咱們家運勢好,再考上兩個秀才多好啊!咱們老許家要是一門三秀才,說出去爹得多有面子,多麼風光?將來,大郎與廖青興許還能再進一步,咱們老許家說不定能出個舉人老爺,那將來咱們老許家的後代出身就完全不一樣了。」

  許有德抽了一口煙,吐出煙圈絲氣。

  「你那法子,你老妹兒說不靠譜的,不得行的。」

  「怎麼就不靠譜了?怎麼就不得行了?老妹兒在做生意賺錢方面,我是服氣的,但是隔行如隔山,她不是我們讀書人,她怎知就不靠譜了,就不得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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