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許嬌嬌與廖青商量好,回京城後第一時間聯繫她,便坐上小灰,先撤為敬。
現在她的大灰小灰,該知道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用不著隱瞞了。
黑木端羨慕地望著一人一鳥遠去,
「杜大人和夫人,真是如神仙眷侶一般吶,讓人好生羨慕!」
他這話,也非常有誠意。
身為第一帝國的王子,他認為自己有勇有謀,才華過人,以後註定會成為人上人。
嗯,也許他還夠不上稱為天下第一,但他覺得,能超過自己的二十多位親兄弟,這就夠了。
其他不相干的人,就算比自己能幹,那也比不上自己的身世不是?
所以,天下第一這個名號,其實離自己並不遠。
直到他見到了這夫婦二人。
從她們身上,自己竟然有了一點自慚的情緒。
這太不應該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夫婦的身份,如果換作是一般人,他說不定會做出些他的兄弟們慣常做的事來。
但他知道,自己可能打不過這對夫婦,加上身邊的人,可能還是打不過。
好在他是個善於自我調節的人,二十多個兄弟的相處,教會了他很多經驗,讓他明白了很多道理。
於是,他的心態很快就平息了,決定以大事為重。
看看,這就是他眾多的優點之一,能人之所不能,忍人之所不忍,有多少人會具有他這種優點呢?
所以,他有自傲的資格!
……
「我回來了!!」
許嬌嬌一落地,就大聲喊了一句。
老袁頭離得最近,首先趕了出來。
「哎喲!國師大人回來了!」
正準備撒腿奔跑的許嬌嬌驚了,
「你說啥?」
老袁頭滿臉笑容,「嘿嘿,您還不知道,皇上已經下旨,封您為國師了!國師啊!這可是個稀罕職位,地位崇高,好多年沒有出現過了!」
許嬌嬌呆了那麼幾瞬間,轉頭又向內宅跑去,
「知道了,袁師傅,照顧好小灰!」
「您快去,那必須的。」
沒一會,許張氏、許有德、二丫、劉氏、項氏,抱著倆娃就尋過來了。
「娘!」
許嬌嬌一把抱住許張氏。
「哎喲!回來了好!回來了好!不過你別抱著娘了,你該抱抱你的娃兒了。」
許嬌嬌這是習慣性動作,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就把長安抱在了懷裡。
長樂還在酣睡。
「長安寶,有沒想娘啊?」
長安已經會笑了,咧開嘴巴道:「嗨嗨,嗨嗨……」
許嬌嬌:「哎喲,好像重了一點呢,沒偷懶哈。」
「嗨嗨,嗨嗨……」
「哎,你別翻,你翻啥,小心掉下去,娘抱得不舒服嗎?別太講究哈。」
「嗨嗨,嗨嗨……」
「嘖嘖,你這小傢伙,像個小傻子似的,只會傻笑……」
許張氏看不下去了,把長安又抱了過去,「你這當娘的,怎麼說話的。廖青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哦,他在後面,要陪黑山國的使者團一起回來,我憋不住,先坐小灰回來了。」
「哦,那你趕緊去洗把臉,洗完吃飯,這趕了老遠的路,只怕累壞了。」
許嬌嬌確實是趕了一天的路,雖然不用走,但她歸鄉心切,飛得很快,上面的風吹得也不是那麼舒服啊!
還好現在天氣已經較暖和了,要是放在冬天,她得運功護身才行,那得更累了。
洗漱,吃飯。
許嬌嬌問了問家裡的情況,又說了一下戰爭的大致經過,把眾人說得一愣一愣的,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異常熱烈。
許嬌嬌又問起國師的事,怎麼她突然從郡主變成國師了?
許張氏道:
「還不是因為你們打了勝仗嘛!還是特別大的勝仗,皇上高興,就封你為國師了。」
呃,
「你們知道打了勝仗,那剛才還問得熱火朝天的?」許嬌嬌有點無語。
許張氏:「那怎麼一樣?別人說的,跟我閨女說的,那肯定不一樣嘛!」
好吧。
不過國師這個稱號,聽起來好像很吊的樣子,她也不反感。
許有德興奮道:「閨女啊,皇上是派人來過,說了一些你們這次的事兒。而且我也了解過了,國師這個封號,可不是一般的稀罕,咱們大祥就只有開國的祖太公得過這個封號!
祖太公是什麼人,閨女你比我們更清楚吧?你想想,這得是多大的榮耀?皇上對你那真是無比看重了,我覺得,你應該早點去宮裡,受封謝恩!」
他的激動完全是抑制不住,
三百年了,都沒人得過這個封號,而他老閨女,如此年輕就得到了!
這叫什麼?
這叫祖墳冒青煙,老天爺下請帖啊!
誰家能有這種榮耀?
於是,想極力攛掇閨女,把這事兒趕緊辦實了。
許嬌嬌想了想,覺得不合適,
「還是等一等吧。我是提前跑回來的,把人黑山帝國的使者都拋在後邊了,好像不太厚道,見了皇上不好交待,等他們到了京城,我再跟著一起去。」
許有德有些無語,
你也知道這不合適啊?
你這個稟性,是一點沒變啊?
但他啥也沒說,老閨女名氣越來越大,以前就不聽他的,現在更不用提了。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是這個道理吧!
國師這種身份,要是放以前那簡直是不敢想像的人物,可現在,閨女就像一點不在意似的,連帶著他本來一顆熊熊燃燒的火熱期翼的心,都變得有些淡了。
唉!
真是雞子孵鴨蛋,瞎起勁兒。
許嬌嬌在家裡舒舒服服的休息了幾天後,廖青帶著人回城了。
於是,一起進宮面聖。
當然,三個人不可能一起進殿,黑木端作為求和使者,那肯定要排後的。
不出許嬌嬌所料,她倆在朝堂上被要求再講一遍戰鬥過程。
雖然這些奏章里都寫了。
勝利能夠愉悅身心,這種要求,許嬌嬌能夠理解,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厚道一些,便勉為其難的,與廖青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大致講了下。
「郡主夫婦,是我大祥的福將啊!有她們出馬,再難的事情都變得簡單起來。」杜正硯厚著臉皮,頭一個讚嘆了起來。
眾臣很不想幫他的腔,
但這場勝利,的確怎麼讚揚都不為過,而且這種環境下,必須得讚揚,不然的話,這不是反對這倆夫婦,這是在跟皇上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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