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多走正路
寇文娟和楊懷恩還真就沒長記性,不然也不會接二連三地犯蠢,被人家給暴揍,吃疼沒夠了。Google搜索
蘇金秀的話,大傢伙兒也都聽明白了。
是啊,寇小姐是官家小姐不假,可她嫁給楊懷恩,來到下涯村做媳婦,不就是白身一個?
白身的小姐,想要在蘇娘子面前耍心機,鬥心眼,那不是白給?
關鍵是人家蘇娘子不肯跟你斗啊。
人家二話不說,直接來了就是一頓錘。
對付渣男渣女直接上手,又省事又省力,還能達到想要的效果,這不是很好?
寇文娟被揭得老底兒一點不剩,紅著眼睛,滿臉都恨意,忽然伸手朝著身底下的自家男人,楊懷恩身上的軟肉,狠狠地就擰了下去。
這一下,擰了個肉圈兒。
疼得楊懷恩「啊……」發出了豬叫聲,疼得他咬著牙根兒都沒能緩解了痛楚,可見寇文娟是多麼的下狠手。
寇文娟心道,打不過蘇金秀這個賤人,我還打不過你楊懷恩?你個窩囊廢的東西,但凡你有點能耐,哪能讓一個毒婦給欺負到腦袋頂上?
唉……怪只怪當初瞎了眼,只看著這個死男人長得高大英俊了,卻沒想到他窩囊起來,簡直就是廢物渣渣。
這也難怪人家蘇金秀這個毒婦說不要他,就堅決不要了,跟扔破抹布似的那麼輕鬆加愉快。
寇文娟後悔是有些後悔,但是,楊懷恩畢竟是她頭一眼看上的,屬於是一見鍾情,怎麼會後悔嫁給他了?
唉……窩囊廢男人也與窩囊廢的好處,最起碼好拿捏,知道疼自己,這就好了。
寇文娟掐了楊懷恩,聽著他慘叫如豬的喊聲,心裡終於平靜了些。
可是,因著她連傷了蘇金秀和李家,最後,只能是委委屈屈地,又拿出了一百零銀子作為補償,給了蘇金秀。
那麼,寇文娟就沒想過要抵賴她幹過的事兒?
她想過啊,怎麼沒想呢?想要往死里賴的那種。
結果,鎮府衙門來拿曹家一眾人等的時候,寇文娟就徹底了歇了僥倖心理,給了蘇金秀賠償,也免了去衙門口丟人現眼了。
只不過,蘇金秀可沒打算放過她,讓人拿來筆墨紙張,親手寫下了如果以後寇文娟再鬧么蛾子,就如法追究的保證書和追責文書。
寇文娟被逼無奈,只得和楊懷恩都憋憋屈屈地在這兩份文書上按了手押,簽下大名。
偷雞不成蝕把米,蘇金秀看著地上這一對兒二貨,都禁不住地樂,「誒我說楊廢物,寇小姐,你們吃飽了飯是怎麼想滴呢?啊?
就因為有的是銀子花不出去,所以時不時地來這麼兩齣蠢事兒?你們可真是……太招笑了,太可樂了。
淨幹這些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行為來,正常人當真是不理解你們蠢人的想法和做法,真的。」
連損帶諷,蘇金秀拿著那一百兩的銀票,施施然走了。
臨走之時,她來到楊樹面前,厲聲道,「以後給老娘收起那小算計,別跟你那窩囊廢渣爹一樣犯蠢,最後算計不成,倒霉的還是你自己。」
楊樹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怎麼滴,癱坐在地上,依舊捂著挨打了的臉蛋子,眼裡卻依舊閃爍著不甘的色澤,低聲抽泣地認錯,「娘,我……我錯了,你饒了我一回好不好?」
蘇金秀沒有想到,自己都這樣疾言厲色了,楊樹還敢當著大伙兒面故意給她難堪,好讓自己接受他,原諒他,真是……跟老楊家人一樣,不揍就不會好好腦袋瓜子想問題。
所以,蘇金秀抬手啪一聲,又給了楊樹一個大嘴巴,冷笑道,「想噁心我?小樣兒的,你倒是能耐了啊。
記住,以後再讓我聽見你喊錯了人,我就錘爛的你的舌頭。蹩犢子玩意兒,好的不學,這損人不利己的鬼心眼兒倒是有樣學樣兒,學得挺快。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德行。給老娘我記住了,小子,你的人生路還沒開始,以後少想些歪門邪道的,多走正路。
少跟劣根性的人交往,多跟那些君子往來,你才不會被生活的車輪給你俺在腳底下。
這是我對你最後一次忠告了,你聽,受用不盡,不聽,算我多管閒事兒。只是,你以後無論窮富,我還是那句話,少來打擾我兒子和我閨女,不然,我非把你打劈叉了不可。」
李春和見狀,心有感慨,對身邊圍觀的村民嘆道,「唉……蘇娘子這真是苦口婆心了,對楊樹也是仁義盡致。
如果換個人,誰會搭理這麼個白養了一場,見到官宦出身的寇小姐就喊娘的沒良心孩子?」
圍觀村民們也都嘖嘖連聲,也不知道是讚嘆蘇金秀對楊樹的大度,還是對楊樹落得如此結局而惋惜。
待蘇金秀回到家的時候,小虎子和臻姐兒,朱志宇,朱喜妹已經下學堂回來了。
聞之娘親今兒個又去楊家「活動筋骨」去了,小虎子搖頭晃腦,深深地替楊懷恩嘆了口氣,「唉……不長記性也就算了,咋肉皮怎麼也越來越厚了?嘖嘖嘖……真是抗揍啊。」
他娘踹飛渣爹的情景,他是見識過了,以為渣爹以後老實了,各過各的日子完事兒,結果……
唉,娶妻不賢,夫遭橫事兒,這都是他渣爹攀附富貴的下場,老夫子講話了,求仁得仁,又何怨乎?
蘇臻對渣爹挨揍倒沒那兒麼多的感慨,就是聽說楊樹耍心眼兒,反悔之後想回來,就有點看不上。
「楊樹……他太高估了自己,以為娘親念在養育他一回的份上,就能原諒他,讓他回來?唉……真敢想。」
姐弟倆的關注點不一樣,評價也就不一樣。
而朱志宇和朱喜妹對此除了憤怒,憎恨楊家,也沒有其他什麼表示。
而吃晚上的時候,曹家人都被放了回來。
曹父和曹家兄弟都被張鎮長給訓斥了。
曹成義和葉氏,不但沒有因為所謂的「不孝」而受到懲罰,反而還被褒獎了是仁義之人。
曹父羞愧難當,一回來就病了。
曹成義和葉氏則白日上班,晚間回來就在曹父身邊噓寒問暖,精心侍奉,叫人一點都挑不出錯去。
為了開解曹父,曹成義待他稍微好轉一些,便請他去蘇家田莊幫著看看莊稼。
「這是什麼東西?」看著整片地里剛冒出綠汪汪的玉米嫩芽,曹父驚呆了,急忙問兒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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