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淑儀哄好了兒子,再看白玉雪、包麗娜等人,就見人家根本沒接她這茬,這會兒都已經走出老遠去了。
焦淑儀一口銀牙咬碎,抱著兒子追趕了上去。
「站住,我說話你們沒聽見嗎?」
「組織里的領導人人都忙得很,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吧。」
焦淑儀越是這樣,白玉雪和包麗娜就越覺得好笑,心說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管它是自討沒趣還是怎麼的,那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與你何干?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包麗娜頭也沒回,看也沒看焦淑儀一眼的說道。
末了,她似乎又想到了些什麼,「對了,還不知道你男人姓什麼叫什麼,在組織里究竟是做什麼的?」
焦淑儀不想說。
然而她不說也沒用,對於她的底細,白玉雪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了。
「我知道,她男人名字叫陸崇,至於目前在這裡做什麼工作,我就不是很了解了。」
白玉雪有一說一。
包麗娜聞言便道,「能知道叫什麼名字,也就夠了,目前這邊駐地搬過來的人也不算多,有了名字也就基本上能找得到人了。」
「我就是想問問,這般把咱們踩在腳底下,究竟是組織里的意思,還是他姓陸的個人的意思。」
白玉雪點點頭,「我想組織肯定是不能有這層意思了,至於陸指揮官嘛,他既然能在組織里做的那麼好,思想覺悟肯定是要比咱們這些普通人要高的,所以八成也不會有這個意思。」
說著,她瞄了焦淑儀一眼,「或許是這位女同志理解錯了意思吧,她不過就是一個家屬,肯定是代表不了組織里那麼多的人的。」
包麗娜聞言一笑,心中對白玉雪也生出了幾分好感來。
這個性格她喜歡,不像那些女同志,談家長里短八卦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能說,一旦說起要去半點什么正經事的時候就變成個啞巴,直接歇菜了。
「你說得對。」
這邊。
眼看著包麗娜和白玉雪你一言我一語的在擠兌她,且期間腳下不停,絲毫沒有放棄去組織里告狀的意思,不由得心中開始慌亂起來。
她內心說話,這兩個農村婦女還真是臉皮厚的難纏啊。
那現在究竟該怎麼辦,難道真的任由她們就這麼去駐地里告狀講究她的壞話不成?
那可不行,萬一到時候陸崇一個生氣,不顧宣宣的感受直接要把她送回去那該怎麼辦?
那樣不見天日每天進行思想教育的日子她真的是過得夠夠的了!
「那個……我不用你們道歉了還不行嗎?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往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
三言兩語之間,焦淑儀居然還抹起了眼淚,「我一個人帶著孩子這些年熬油似的我容易嘛,好不容易等啊盼啊的孩子他爸終於做任務回來了,導致我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給我一個改過機會,就算了吧。」
「你們看我兒子年紀還這樣小,要是他爸爸這次發了脾氣,一定要把我送回到原來的地方去,那我兒子孤苦伶仃的要怎麼活?就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們也不能像這樣揪住人一點小過錯就不放了呀。」
「是,我剛才的態度是不好,可是當時孩子是哭著跑回去的,你們說說,這當媽的看見自己的孩子哭成那個樣子有哪一個會不心疼呢?你們難道就不能設身處地的為我想一想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