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沈蓉更不敢隨意自作主張了。
車夫奇怪的看了沈蓉一眼,待要說些什麼,就聽曲靜這邊很是不耐煩的催促道,「你究竟走還是不走?」
車夫收回目光,想了一下,「天都這麼晚了,我還急著回家呢,沒法出城。」
他原本是覺得兩個女同志晚上出門不方便,所以才停下來問一問的,要是不遠,能捎帶一把就捎她們一程也沒什麼,可誰知人家一開口就要出城,再加上這兩個人的奇怪表現令人生疑。
因此,車夫覺得,多一事不如省一事,一開口就給回絕掉了。
「你們還是找別人去吧。」
說著,車夫兩腳一蹬,眼看著就要把車騎走。
曲靜是好不容易才在路上遇到了這樣一輛三輪車,當然不肯輕易的就這麼把他給放走了,不然這大晚上的,要她到哪裡去另外找車?
「師傅,我們是真的有急事,到時候多加錢還不行嗎?」
說著,曲靜一隻手抓住了車把。
那車夫原也是有幾分脾氣的,一看曲靜這樣動作強勢,不由得也來了幾分脾氣,「說了不拉就是不拉,多少錢也不行。」
「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時,曲靜的脾氣也上來了,手裡的兇器不由分說就要往車夫的身上去捅。
下一瞬間,就見曲靜手中寒光畢現,然而一旁的車夫卻是毫無所覺。
沈蓉給嚇得緊緊閉上了雙眼。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耳邊就聽一道高亢嘹亮的聲音響起,「住手,不許動!」
說這話的,是一位年輕的公安小同志,姓馮。
在她邊上另外還有一位女同志,正是白玉雪。
這也是巧了。
且說白玉雪帶著兩個孩子回家以後,就接到了趙老住院、趙恪被抓的兩個驚人消息。
趙恪被調查組帶走這事,白玉雪實在無能為力,只能拜託來給她送通知的組織里的小同志給組織里的領導們遞句話,拜託他們多費點心。
至於趙老那邊,究竟為什麼在一夕之間就住進了醫院,現在情況怎麼樣等等,白玉雪都是一無所知。
因此只能先將家裡兩個孩子的情緒安撫好,讓他們老老實實的在家裡睡覺,隨即做出決定想要去一趟醫院看看趙老究竟病得怎麼樣。
同時,護送白玉雪回來的兩名公安同志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也沒有急著離開,一個留在了家裡幫忙照看孩子,而另一個,也就是小馮同志,跟著白玉雪一起趕去了醫院。
白玉雪在醫院看過了趙老,又碰見了余冬,聽余冬說明了當時趙恪被帶走的經過。
期間余冬一直解釋說這事都是調查組的同志給誤會了。
可白玉雪卻覺得一切都是那個曹百能的無中生有。
不過,白玉雪也清楚有些話跟頭一次見面的余冬實在說不著什麼,但還是幫著余冬聯繫上了組織上的同志,讓她去解釋,以免讓組織方面由於知道的情況不完全而對趙恪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之後又待了一會兒,白玉雪就被勸著回去了。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是不能被勞累到的。
白玉雪見趙老的情況並沒有那麼嚴重,一直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這才在小馮同志的護送之下,起身回家。
不曾想在半路之上,卻正好遇到了這麼一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