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曲靜不由得一口銀牙咬碎。
她恨趙恪既然已經有了結婚對象,為什麼還要到相親舞會上出手攪合了她的好事。
她更嫉妒橋上的那個姑娘,都已經是破鞋一個了,憑什麼還能得到趙恪母親的青眼,憑那個姑娘三番兩次的想不開要輕生,還是憑哪個姑娘過去跟別的男人一起做過醜事?
曲靜不由得心中腹誹,那個趙恪的媽,別是腦子有問題吧。
不然什麼樣的姑娘不能找,非得欽定這樣一個殘花敗柳做她的兒媳婦?她是生怕以後的日子無聊沒有人笑話她跟她兒子吧。
在這一刻,曲靜心裡不平衡極了。
她這名正言順死了丈夫的,想要再找一個好一點的下家都已經這樣艱難了,憑什麼那姑娘那樣的破鞋生的那樣好命,甚至什麼都不用做,好姻緣就自動上門了?
還有那個姓趙的也是有病,她哪裡就比不上橋上那個哭哭啼啼的女的了?憑什麼只有她要忍受一番警告屈辱,那女的就成了個還要讓人上趕著的香餑餑了?
曲靜心裡越想越氣。
回過神來的時候,橋上孟家兄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曲靜只覺得一陣腿腳發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裡蹲了多長時間了。
她心裡暗罵一聲晦氣。
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耽誤這麼長的時間,回去以後賈國旺那邊會不會繼續找她的麻煩。
不用想,賈國旺那個狗東西肯定是會的。
不過就是花了他幾塊錢嘛,還真把自己當成大爺了,等這回的事情結束以後,看她怎麼把場子找回來!
想到這裡,她不敢繼續耽擱,趕緊站起身來揉了揉膝蓋。
正要抓緊時間往回走。
遠遠的就見一個人扛著一個東西朝這邊的方向鬼鬼祟祟的走了過來。
曲靜眯著眼睛辨認了一番,很快認清來人正是賈國旺。
原來是賈國旺在家裡苦等曲靜不回來,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天都快亮了,以免夜長夢托,他終於等的不耐煩,這才扛著何越離開了家。
一路上他都沒有遇到什麼人。
直到快走到橋邊的時候,他看見曲靜的身影,見她傻呆呆的站在那裡彎腰揉膝蓋,便是氣不打一處來:「真是沒用,讓你辦這點事情,拖了這麼長的時間都辦不好,要不是我親自過來,還不知道你在這裡磨洋工呢。」
「我說,你不會是存心在這裡給我找晦氣呢吧。」
賈國旺不由分說,斥責了曲靜一通。
這時候的曲靜雖然心裡有氣,不過還是明白大局為重的道理的,所以她沒說也沒解釋,只是在賈國旺邊上陪著笑臉。
直到賈國旺數落夠了,她這才柔聲開口道:「國旺哥,都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為今之計,還是應該趕緊把這個小兔崽子處理乾淨,萬一等下讓人給看到,那就不好說了。」
「我已經提前看好了位置,保准萬無一失,你快跟我過來。」
「老子做事,用得著你一個女流在那裡指手畫腳?趕緊躲一邊去吧。」
賈國旺眼一瞪,繼續扛著何越往橋上走,並同時一下撞開了攔路的曲靜。
可就在這個時候,賈國旺只覺得後背狠狠一疼,只聽他哎呦了一聲,下意識便鬆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