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離開之後,蔣燁靠在椅子上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說道:「真是沒意思。」
沈心柔變了蔣燁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那表哥你覺得什麼有意思?」
「我本來想著能被送回來迷惑我們的人,就算不能把小海學的像一點兒,但至少能有七八成像吧?誰知道就這?」蔣燁都被氣笑了。
從來沒見過那麼拉跨的人。
蔣燁的話,讓沈心柔他們十分贊同。
畢竟這個陳海真的處處都是破綻。
蔣燁想到什麼,看著沈心柔十分好奇的問道:「心柔,你剛才盯著蔣燁看的時候再看什麼呢?趕緊跟我們說說看。」
「我看到了陳海跟這個人的關係。」沈心柔倒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道。
聽到沈心柔的話,三人好奇的看著沈心柔,很想知道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能讓陳海那麼維護那個男人。
「那個人是陳海的親弟弟,他們兩個是兄弟,陳海很在意這個弟弟,但是他這個弟弟對他可沒那麼好,甚至可以說是不喜歡。」沈心柔說著兩人之間的關係。
「啊?」都是兄弟,陳海對他還那麼好,怎麼到了他這裡,就變成不喜歡了?
「我說的是真的,陳海的弟弟覺得他這個哥哥真的太蠢了,一點兒也沒把人放在心上。」
一句話讓陳浪他們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這一次他會跟著陳海過來,也是背後的人讓他看著陳海一點兒,儘可能的完成任務,現在他們還不知道二哥已經出事的消息。」沈心柔意味深長的說道。
對於這對兄弟,沈心柔挺感興趣的。
「我覺得這兩個人真的很有意思,他們的父母都是被他們背後的人殺了的,結果他們還對人家那麼忠誠,想想都覺得可笑。」沈心柔冷笑著說道。
一句話讓蔣燁他們的表情有些怪異。
這兄弟兩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麼死的嗎?
他們在這裡幫人家做事。
說不定人家還說他們是蠢貨白痴呢。
「我突然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蔣燁看著沈心柔他們說道。
沈心柔伸手揉了揉眉心:「表哥你的想法就不用說了,他們兄弟兩個已經被成功洗腦了,不管我們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
蔣燁錯愕的看著沈心柔,眉頭微微皺著:「你說什麼?他們真的……」
沈心柔點點頭:「我沒跟你開玩笑,他們確實有點兒問題在身上,不過他們就算知道父母已經死了,也不會有多餘的表情,畢竟現在他們的心中想的都是幫背後的人完成更多的任務,得到更多的東西。」
陳碩突然問道:「陳海他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來的目的是跟陳家人打好關係,得到陳家跟蔣家的信任,然後奪走我們的一切。」沈心柔看著三人隨意的說道。
「還是為了秘方來的。」沈心柔這樣一說,陳碩他們就知道是捨命意思了。
蔣燁咬牙怒聲說道:「這些人可真夠不要臉的,自己沒這個本事,就想來搶奪別人的東西,別人的東西就那麼好了?」
「還真跟你說的一樣,在他們的心中,我們的東西確實就是那麼好,畢竟我們的東西現在他們也沒有。」有些東西外面雖然很先進,但是有一些他們現在也有了。
同時也是外面的人非常想要的。
所以他們會做出這種事並不是很意外。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繼續跟陳海他們演戲,還是怎麼樣?」蔣燁伸手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的說道。
聽到蔣燁說的話,邊上的人眉頭微微皺著,對於這件事確實有些難辦。
「今天陳海在我們這裡受了委屈,回去之後肯定會被他弟弟說教,最後會選擇回家的。」沈心柔十分篤定的說道。
陳浪視線放到沈心柔身上:「沈柔,你說之後陳海會回去?」
「當然會,現在他跟我們都已經鬧成這樣了,想通過關係從表哥這裡買設備已經不可能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家,只要得到媽他們的信任,他跟我們的關係怎麼樣,這還用說?」沈心柔對陳海看的十分透徹。
很清楚這個人接下來到底做什麼。
蔣燁他們臉色陰沉的說道:「還真是沒想到,陳海他們竟然會有這樣的本事。」
「現在先不說這個,我們等陳海他們過去的時候在考慮。」沈心柔想到什麼,看著三人說道。
「我們回去之後跟爸媽說一聲這件事。」陳浪冷笑一聲說道。
陳海想利用家裡人,也要看看他們是不是願意給他利用。
沈心柔跟陳碩的想法也是一樣的。
不管怎麼樣,先把陳海這個混蛋除掉再說。
「這兩個人還是繼續留在這裡比較好,不能讓他們回去了。」沈心柔說出一句讓眾人都沉默的話。
不過他們也能理解沈心柔為什麼會這樣做。
如果讓陳海他們回去了,到時候可能會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就這樣說定了。」
幾人商量好後,陳碩他們先離開蔣燁的公司。
陳海二人回到住的地方,陳海的臉色有些難看:「陳碩他們簡直就是混蛋。」
陳海的弟弟不滿的看著跟前的陳海,皺著眉頭說道:「是你暴露的太多了,去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一定要冷靜一點兒,你的都是怎麼做的?」
陳海被罵的縮了縮脖子,有些不滿的說道:「誰讓他們說你的?」
「不是他們說不說我的問題,從一開始你就已經暴露了,也是我們的錯,你剛回來的時候就應該去陳家看看陳家的人,不然也不會被蔣燁這樣追問。」想到這個,陳海的弟弟就有些頭疼。
是他們失策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現在陳碩他們對我已經懷疑了。」陳海冷靜下來之後也有些後悔自己做的事。
如果自己沒這樣做,事或許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聽著陳海說的話,陳海的弟弟開口說道:「現在我們只能先回陳家了。」
陳海對於回陳家這件事多少有些抗拒,皺著眉頭有些不滿的說道:「我們一定要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