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娟動作很快,接過鑰匙沒一會便跑了出來:「你看下對不對。」
喬玉香還是了解李容娟這個人的:「不用看了。」
現在什麼也沒有她的腿重要,看向大隊長,眼裡全是急色。
大隊長也沒再耽擱:「王知青和李知青陪著走一趟吧,她畢竟是你們知青點的人。」
大隊長都說了,兩人自然不能拒絕。
牛車一走,大傢伙便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是太清楚,早上喊她吃飯,見她一直沒醒,我們想著不用上工,便把飯給她留了出來,誰成想,我們回來時,正好聽到她的呼喊聲。」
「這也太奇怪了,難不成她昨晚出去了,可真要是那樣,你們一點動靜也沒聽到?」
「我覺得不可能,她要真是出去了,腿斷了,又是怎麼回去的?」
「要不說這事蹊蹺。」
「這喬知青跟咱們村里人並沒有多少交集,怎麼回出這樣的事?」
「我有注意到她總往南邊去,不會是招惹了什麼人吧?」
「這可不好說。」
「肯定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要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人打斷腿,她自己還不自知?
這怎麼可能?」
「這也太可怕了,那人隨隨便便就能讓人出入知青點,那豈不是太不安全了?」
「也是,那屋裡可是還住著其他女知青呢,這幸好沒出其他事。」
這話一出,知青點的眾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在心裡恨死喬玉香了。
得了消息的好小潔臉上的表情讓人害怕,終於有人跟她一樣,名聲掃地了。
她心裡變態的想著:憑什麼都是下鄉的知青,就她一個人活在地獄裡,這下知青點的其他人也別想好過。
於是她換了衣服,掩蓋住昨晚張麻子打她留下的傷痕,匆匆出了門,她就是要把大家都拖下地獄與她作伴。
另一邊,大隊長帶著喬玉香到了公社衛生院,醫生檢查完:「能做手術後醫生到市里學習去了,這傷的太過嚴重,你們還是到縣醫院吧。」
沒辦法,只得讓鎖老頭調轉牛車往縣醫院去。
匆匆把人送進縣醫院,之後一刻不敢耽誤,跑了一趟公安局,直接報了案,畢竟這不是小事。
他是大隊長,隊長發生這樣的事,她必須要給知青點和社員們一個交待。
反正村里出了許文昌的事,先進大隊是沒有希望了。
接待他的老公安,辦案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樣的案例,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打傷?
他們跟著大隊長喬有根就到了醫院,先是問了跟過來的李容娟和王建輝,畢竟他們一個是知青點點長,一個和受害人住同屋。
只是半點有用信息也沒有,只知道喬玉香這人不喜和人走近,也從不和知青點的人交心,有些獨。
之後,為了儘快查明案情,便先去了一趟松嶺村,只是走訪了一圈,說辭基本一致,不過有人好幾名社員說有好幾次看到喬知青一個人往南邊去過。
辦案的公安想著,這可以是個突破點,不過這事只能從喬玉香那裡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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