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冷井水和尖叫聲嚇的一激靈的邱保林,直接爆了粗口:「誰,誰他媽的往老子身上潑水?」
全然忘記了之前自己做什麼去了?
大隊長惱火道:「邱保林,你是誰老子?」
邱保林腦子短暫的短路,沒搞明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等感覺到自己動彈不了後,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麼,腦子倒是轉的挺快:「放開我,誰幹的?」
大隊長上去就給了他一腳:「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還敢在這囂張?」
邱保娟到底是膽子沒她哥大,再加上被潑了水,渾身打著哆嗦,尖叫過後便裝起了鵪鶉。
支書把辦公室的門打開,讓人把他們帶進了屋裡:」說吧,你們半夜三更的到楚知青家裡做什麼?「
邱保娟趕緊搖頭道:「我沒,我沒去。』
芸一直接冷笑出聲:「你是沒進院,可你幫你哥在外面放哨了。」
邱保娟心裡慌的厲害:「我沒有,你胡說。」
芸一懶得跟他們糾纏:「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當然我說了也不算,相信公安來了,自然能調查出來。」
這話一出,把邱保娟嚇的直接打起了哆嗦:「我,我,我只是路過。」
這話別說屋裡的人不信,怕是她自己也不信。
大隊長冷著一張臉,看向邱保林:「你呢,是自己交待,還是讓人公安來查?」
邱保林自然知道,不能報公安,那樣自己真的就完了。
到底還是年輕,雖沒回話,但他抓著衣角的手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和掙扎。
芸一不想跟他在這裡浪費時間:「我覺得還是報公安來的好,省得在這浪費時間。」
兄妹兩人同時出聲:「不要。」
邱保林這一會已經想清楚了,不能讓妹妹先開口,萬一說了不該說的那他們就真的完了。
閉了閉眼,再睜開:「我說,我交待,我就是聽說楚知青手裡有錢,想去偷一些,不過我也只是進了院子,連房門都沒進去,真的,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支書氣的牙疼,過去也給了他一腳:「你做什麼不好,做賊,就你現在的情況,不老老實實做人,還敢出來興風作浪,我看你是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確實,之前出了那樣的事,要不是支書和大隊長回來開會壓著,大隊裡那些想找事的人才沒蹦躂出來整他們。
這可好,竟然又整出事來了。
他是真的被氣著了,上一次出了許文昌的事,他這個支書丟人都丟到縣裡去了,公社領導回來氣的恨不得撤了他。
可想到許文昌還是他們任命的,總不能拿他一個支書開刀,這才讓他躲過一劫。
但也警告過自己,要是村里再出什麼不光彩的事,那他這個支書也就到頭了,想到這,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蚊子了。
他嘆了一口氣,看向芸一:「楚知青,你說吧,想怎麼做?」
公社幹部警告支書的那些話,她之前也聽說了,自然不會不管不顧的非要把人送進去。
就算不送他進去,她也不會讓這兩人好過:「要麼私了,要麼報公安,讓他們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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