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芸一進後山的時間提前了一刻鐘。
一入後山,便運起了輕功。
直衝熏臘肉的地方而去,她也擔心自己放的柴禾不夠,火堆熄滅。
還好,到的時候,一切安好,查看了一下,也沒有動物光臨過,這地方用來燻肉再好不過。
加了柴火,這才離開,運氣輕功往自己平時練功的地方而去。
以她現在的身手,除了那些世外高人,應該少有對手。
畢竟好多古武功法都已經失傳,不說別的,就自己現在這一身輕功,怕是就無人能及。
天邊露出魚肚白,她開始打坐,迎著紫氣東升放空識海,運轉體向的內力,行走於奇經八脈。
直到吐出一口濁氣,這才收功。
到燻肉的地方,添了足夠燃燒一白天的柴禾,這才離開。
今天村里要去交工糧,不去的人可以自由活動。
芸一吃過早飯,跟村里打聽了哪裡能買到醃鹹菜的罈子和瓷缸的地方,便找了過去。
沒想到,正好看到迎面走來的喬玉香,不禁心想:這人還真是命大,咋沒叫山裡的兒野物給叼了去?
畢竟通過昨天的事情,她對喬玉香的感觀已經成了負數。
喬玉香這一身狼狽的樣子,應該是才從山上下來,故意問了一句:「喬知青,你這是去哪了,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喬玉香神色很是難看:「沒去哪,不小心摔了一跤。」
說完,她快速從芸一身邊走過,往知青點而去。
隔壁村子有專門燒瓦罐、罈子、小瓷缸的窯,一路往過走的時候,聽到不少人還在議論昨晚的事:「對了,張麻子和那鄧知青的事有結果了沒?」
「聽說那鄧知青說什麼也不同意嫁給張麻子,還說再逼她就去報公安,說張麻子強了她。」
「被人發現了就說是被強的,要是沒被發現怕是不知道浪成什麼樣呢,真是不要臉。」
「那張麻子能同意?」
「張麻子當然不同意,不過張麻子也放話了,誰敢娶鄧知青,那就是跟他們張家作對。」
「得,這是死磕上了。」
「事都做了,不嫁張麻子,她還能嫁誰?」
有人看到走過來的芸一:「楚知青,你這是去哪?」
芸一衝那人笑著點點頭:「嫂子,我到隔壁南柏村窯廠看看,買幾個醃菜罈子和小翁,想積些酸菜、醃幾罈子鹹菜疙瘩。」
「你這樣做就對了,這才是過日子的樣子,可別學知青點的那些人,一天天的總是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芸一沒有接這話,不過還是禮貌道:「嫂子,那我就先走了。」
還衝不遠處的幾位嫂子、大娘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等她走遠,有人說道:「楚知青那麼好的醫術,讓她下地真是可惜了。」
「可不,就應該跟村幹部們提一提,把那薛林芳換了,真是白瞎了那一天八個工分了。「
「你算說對了,可誰敢提這事,要是讓薛家人知道了,怕是能打上門去。」
「鞏大夫身體不好,回不了衛生室,薛林芳沒學到本事,還怕位置被人搶了,非容不下人家楚知青,最後苦的還不是咱們這些社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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