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一剛了解完事情,就聽那邊有人大喊道:「住手。」
因為離的遠,只聽到說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肖雨柔拉著芸一就想往過湊。
結果被送了車趕回來的霍景睿攔住了:「你想去湊熱鬧自己去,我媳婦現在不方便。」
肖雨柔這才想起芸一懷孕了:「對不住,我一著急給忘了。」
芸一拍拍她胳膊:「行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們正說著話,就見白營長媳婦謝小玲拎著一個男孩子從院裡沖了出來:「敢對我閨女動手,誰給你的膽子?」
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謝小玲直接把男孩子扔出去老遠:「給我滾。」
隨後就見白母拍著大腿追了出來:「你個天殺的,快把我昌福放下。」
只是她這話明顯說晚了,人已經摔落在地,只聽那白昌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奶,打死這個不下蛋的壞女人。」
本來幫著他們祖孫說話的人,聽到白昌福的話,也全都閉上了嘴,心想:怨不得白營長媳婦不願意過繼這樣的孩子?
白母什麼也顧少上了:「昌福,你傷到哪了?」
白福昌學著自家奶奶平日裡的作派,一手拍著地,一邊喊道:」快來看吶,欺負人了。「
他這話一出,剛才還幫著白家祖孫說話的那些人,一臉的便秘色。
白母張著嘴正準備撒潑打滾,結果就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霍景睿。
她之前來過家屬院,知道那是自己兒子的上司,眼珠子一轉來了主意:「唉呀,領導呀,你可得給我們祖孫做主啊。」
說著,幾步衝到了霍景睿面前。
霍景睿下意識的把芸一護到了身側,生怕她受傷害。
看著撲過來的白母:」這裡是部隊家屬院,不是你胡攪蠻纏的地方。「
白母沒想到兒子這位領導,竟然問都不問,就這麼說話:「唉呀,沒天理了呀,我老婆子有冤無處伸啊,太欺負人了。」
霍景睿和白營長關係不錯,出任務閒暇時,偶爾也會聽白營長提起家裡的事,所以對這白母也算有些了解:「你要是不怕影響你兒子前程,你就繼續鬧。」
白母聽到霍景睿的話,氣的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可她明白,就算自己再不喜這個兒子,要害他丟了前程,怕是這個兒子會跟她徹底離心,頓時改變了策略,對著追出來的兒子說道:「廣山,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兩個閨女長大終究是要嫁出去的,將來你還是得靠侄子養老?
讓他們在你身邊長大,自然跟你感情深,以後他們還能不對你好,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白廣山臉全是不耐煩:「媽,我和我媳婦的想法一樣,既然沒生兒子的命,那我們就好好養大兩個閨女,大不了到時候我們留一個在身邊招婿。」
「老二,你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過繼是吧?」
「媽,你是怎麼想的我清楚,可我當初怎麼離的家,你怕不是忘記了?
要不,我請假回去跟村里人好好說道說道,你看怎麼樣?」
白母臉色很是難看,咬牙切齒道:「你們別後悔。」
說完,衝著院子裡喊道:「昌祖,你還賴在人家院裡做什麼,既然你二叔人家看不上你們,那咱們就不留這礙人家眼了,以後就當家裡沒這個人。」
白營長媳婦同樣咬牙切齒道:「媽,廣山是你兒子,不是你仇人,有時候我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你親生?」
這話一出,白母身子就是一僵,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你不就是想趕我們走,用不著說些有的沒的來唬人。」
別人也許沒有注意到,可芸一卻是發現了,看來這裡面還真有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