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文不是周伯請來的醫生,也不怕出問題。
所以他直言不諱的把問題講給周伯聽。
「所以說,我的病之所以一直沒有好轉,主要是那些醫生用藥太謹慎了?」
周伯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的。」周子文點了點頭。
「那你呢?」周伯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啊!我就是周朝陽請來幫忙的,等會我會給您開一個方子,這個方子可以調理氣血和疏通經絡。」
「至於要不要用,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周子文笑著說道。
他和其他醫生不一樣。
其他醫生是因為太謹慎,不敢用重藥。
但他不一樣,別人不敢用的,他敢用。
之所以他敢,一方面是對醫術的自信,另一方面就是不怕得罪人了。
正所謂,無欲則剛,他又沒有什麼需要求到周伯的地方,只把他當做一個平常的病人。
該怎麼治,他就怎麼治。
周朝陽在旁邊開口勸道:「大伯,您就聽周哥的吧,他的醫術可利害了。」
周伯笑著點頭,「好,我聽你們的。」
雖然只是短短一會的接觸,但他對周子文卻很欣賞。
周子文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顧慮,直言不諱地說出他現在的問題,這很難得。
而且從周子文見到他的時候開始,一直都不卑不亢的,很對他的胃口。
接下來,周子文給周伯開了藥方,然後又詳細地講解了服用方法和注意事項。
「周伯,您以前是在戰場上打仗的吧?」解決完正事,周子文並沒有立即離開。
今天他是以周朝陽朋友的身份過來的,算是周伯的晚輩。
至於看病,那純粹是看在周朝陽的面子上才過來的。
「是啊,年輕的時候參加過不少戰鬥。」周伯回憶起往事,眼中閃過一絲感慨。
「哦?周伯能說說嗎?」周子文來了興趣。
「呵呵,那就說說吧!想當年……」
說到打仗的事,周伯眼中有自豪,也有傷感……
「戰爭是殘酷的,但我們為了國家和人民,必須勇敢地面對。」
說到最後,周伯的語氣變得堅定起來。
「您們真了不起。」周子文由衷地說道。
「哈哈,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現在國家和平了,你們年輕人要好好珍惜啊。」周伯笑著說道。
「我會的,周伯。」周子文點了點頭。
聊了一會兒後,周子文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辭。
「周伯,那我就先走了,您按照我說的方法服藥,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繫我。」周子文說道。
「好的,小周,謝謝你。」周伯說道。
就在周子文和周朝陽準備離開時,周伯的秘書走了過來,遞給周子文一個厚厚的信封。
「這是領導的一點心意,謝謝你為領導看病。」秘書說道。
周子文有些意外,他本想拒絕,但想到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便收下了。
「謝謝周伯。」周子文說道。
「小周啊,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幫忙。」周伯說道。
「好的,周伯,謝謝您。」周子文感激地說道。
隨後,周子文和周朝陽離開了周伯家。
回去的路上,周朝陽對周子文說:「周哥,大伯好像很欣賞你啊!和你聊了這麼久。」
「你大伯還是挺好相處的。」
周子文笑呵呵的說道。
事實上,他感覺周朝陽的大伯還是挺和藹的。
不過身居高位的人,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
如果是心性比較軟弱的人,這個時候就會很緊張,有時候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這種氣場,對周子文來說就沒什麼作用了。
練武之人,自帶三分惡氣,這話可不是說笑的。
如果沒有這三分惡氣,就算練武,那也練不出什麼名堂。
周子文多個拳法技能滿級,自然不會畏懼周朝陽大伯身上的氣場。
「周哥,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在大伯面前都有些不太自在,你是怎麼做到的?」
周朝陽崇拜的看著周子文。
「練拳吧!練拳有用。」周子文開口回答。
他沒有說假話,練拳可以強身,練拳也能磨鍊人的精神。
只要能堅持下來,人的精神也會變得非常頑強。
「練拳就算了,我不是那塊料。」
周朝陽急忙搖頭。
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這樣的日子他可受不了。
「那就沒辦法了。」
周子文搖了搖頭。
辦法他已經說了,可惜的是,他這個辦法,一般人堅持不下來。
倆人一路聊天,很快回到家裡。
周朝陽感激的對周子文說道:「周哥,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
周子文拍了拍周朝陽的肩膀,笑著說道:「別這麼客氣,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嗯,我們是朋友,一輩子都是朋友。」
周朝陽重重點頭。
「周朝陽,你大伯怎麼樣了?沒什麼問題吧?」
陳巧依關心的問道。
「還好,都是老毛病了,這次有周哥出馬,肯定沒問題的。」
周朝陽笑著回答。
「那當然了,子文哥很厲害的。」
陳巧依理所當然的道。
在她心裡,她的子文哥無所不能,什麼都會,什麼都懂。
「呵呵!」
周子文笑呵呵的看著他們,臉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周伯的病,對他來說並不難。
畢竟他的醫術都四級了,不但能夠熟練地診斷和治療各種常見疾病。
對一些疑難病症有深入的了解,可以制定出較為完善的治療方案。
也能夠進行一些較為複雜的手術,如闌尾切除術、疝氣修補術等。
在臨床工作中,能夠有效地與患者溝通,解答患者的疑問。
雖然四級醫術看起來不算高,但要是按照級別來說,和那些大醫院的副主任醫師差不多。
但大醫院的副主任醫師,哪一個不是在醫療行業深耕多年?
而周子文卻只用了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
「子文哥,你們要出門嗎?我帶你們去啊,四九城我熟。」
這時,周朝陽想起剛來的時候,周子文和兩姐妹好像準備出門來著。
「我們想去看看在鄉下寄回來的包裹到了沒有。」
周子文笑著解釋。
「那我和你們一起去,我也有包裹。」
周朝陽急忙說道。
從鄉下回來這兩天,他去找以前玩得很好的朋友。
但接觸過後他才發現,和這些朋友玩起來很沒意思。
他們玩的那些東西,他已經沒興趣了。
他覺得自己在鄉下鍛鍊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成長起來了,脫離了那些低級趣味。(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