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忙忙碌碌的收拾著東西,現在他們的地里已經有很多的人了,女人和孩子們都有。還是都有收穫的。土豆,紅薯都不少。
兩人裝上了要送的倭瓜,趕車出去。
外面的人看到這一車的倭瓜,也是非常的眼熱,人家也是種地,自己家也是這樣,為什麼相差這麼多?
譚紹庭趕車,兩人先到了馬長順的家裡。
馬長順出來看到這一車的倭瓜咋舌。看著個頭還都不小。
兩人下車就開始搬倭瓜,搬進去十個。
「馬組長,咱們挨家的去送吧。」
馬長順看到車上的倭瓜,就知道給自己的比別人多太多。
小組的就送了一個多小時,沒有辦法,每家每戶離得都挺遠的。
馬長順看了看時間,「咱們直接兒童場部吧,這樣咱們明天一天也送不完。」
兩人都沒有意見,其實也就是給人家送過去,說兩句感謝的話,還有就是跟人家說抱歉,沒有時間給人家幫忙收秋了。
他們到了場部,馮寶山正準備回家。
看著車上的倭瓜,就知道這是給人家還禮的。
「馮場長,這些倭瓜放在場部?」
「其實你們應該給人家送過去的。」
這下就是必須要貪黑了。不過送過去也不是不可以的。
所以他們跟著到了馮場長家裡,放下了十個倭瓜,然後就是每個小組都送去一家,這樣還是節省了很多的時間的,不過他們兩個到家也已經十一點多了。
現在所有的都安排好了。兩人也放心了。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商量「明天我去接白叔。」
「咱們也明天出發不就行了。白叔能找過來吧?」
「白叔來過我這裡。」
「咱們趕車過去,在市里坐火車。」
「行啊。」
這下兩人後半夜也沒有休息,把地里的紅薯秧子都收進了房子旁邊,這樣人家餵羊也不用自己那麼遠去推紅薯秧子了。
都收拾好了,譚紹庭燒水,兩人各自洗澡。趕車離開了。
「你睡一覺,我來趕車。」以前都是用修煉代替睡覺,這世雖然修為不高,但是還是可以不用睡覺的。
蘇媛媛也沒有客氣,躺在驢車上,雖然顛簸,但是還是能夠睡著的。
兩人到了市里是下午三點多。直接去了白林生家裡。
「你們兩個這是收秋完了?」
譚紹庭笑著點頭「白叔,我們給嬸子還有兄弟們帶過來的新玉米,就是沒有來得及碾成玉米面。」
「市里也有碾子的,這新玉米好吃。」
白林生也沒有客氣。三袋子的玉米直接搬進家裡。還有半袋子的土豆,一袋子的紅薯。五個大倭瓜。
三個人坐在屋裡,譚紹庭交代了一些家裡的事「白叔,家裡地窖在西屋,裡面有留下來的土豆還有紅薯還有倭瓜,玉米就在西屋的大缸里放著。」
「行,我知道了。」
「白叔。你就放心吃,今年我們兩個可是豐收。」
「呵呵,行,我不會客氣的。」
這時候白嬸子進來。「咱們晚上包餃子吃?」
譚紹庭站起來「嬸子,別麻煩了。我們兩個去火車站坐車離開了。」
「麻煩啥?我們也得吃飯。」
譚紹庭還是搖頭,「嬸子,我們趕時間的。」
白林生站起來「也行,不留你們兩個了,我吃完飯就過去,你們不用擔心。」
兩人笑著離開了,就是一人一個挎包背在身上。
「白叔,麻煩你了。」蘇媛媛笑著說。
「有什麼麻煩的?去吧。」
兩人從白家出來,就直接的去了火車站。
這裡也就是隔著兩個城市就可以到外國了。雖然沒有直達外國的火車,但是兩人可以坐火車去邊境啊。
一般出頭的事都是譚紹庭,他拿著介紹信買了兩張火車票,大概需要三天就可以到了。
不過火車是在半夜一點才到站。還有好幾個小時。
「咱們去旅店睡一覺?」
蘇媛媛搖頭「算了,別麻煩了,到時候問東問西的。就在這裡等著吧。」
「那咱們也先去吃飯。」
這個蘇媛媛沒有意見了,去就去吧。
兩人到了飯店,這個時間人家剛剛開門,還沒有人過來吃飯。
一人要了一碗玉米渣粥,還有三個窩頭。
可是尷尬了,兩人都沒有糧票。
他們雖然也有票據拿,但是就是沒有糧票。兩人手裡也沒有準備。
服務員白了他們一眼「沒有糧票來吃什麼飯?」
兩人從飯店出來。心裡這個鬱悶。
「走吧,咱們去火車站,我手裡還有倭瓜面的饅頭,湊合一下吧。」
譚紹庭無所謂,一兩頓不吃沒有關係的。但是他覺得小丫頭還小,不吃飯不好,這才張羅來吃飯,沒想到什麼都沒有吃到。
兩人找了角落坐下,蘇媛媛遞給譚紹庭兩個饅頭,她自己吃一個。
飯後譚紹庭轉了一圈,端過來一茶缸子熱水。
「你等一會兒,我去找一份報紙。」
蘇媛媛沒有意見,不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報紙了,也沒有收音機,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
要是能夠有報紙那就是再好不過了。別兩眼一抹黑,出醜倒是不怕,就是怕惹來麻煩。
坐在這裡也是挺無聊的,譚紹庭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蘇媛媛看到了賣瓜子的。買了兩毛錢的,坐在這裡吃著。就是磨牙。
譚紹庭找了火車站的工作人員,給了人家一張三尺的布票,人家也挺實在的,直接的給了他今年一年的報紙。
他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蘇媛媛正在吃瓜子。
那悠閒的模樣還是真的挺搞笑的。
「這麼多的報紙?」
「用一張布票換了這一年的報紙。」
蘇媛媛點頭,值了。
這下有事情幹了。蘇媛媛也不覺得無聊了。
正在她看的入迷的時候,有人一把搶過她手裡的報紙。
蘇媛媛愣了一下。抬頭就看到一個女同志正在看著剛才從她手裡搶過去的報紙。
蘇媛媛站起來,一把搶了過來。「你這樣搶別人的東西真的好?」
「對不起同志,我就是坐在一邊,看到報紙上的內容,一時激動,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