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就因為你姐那會鬧情緒,被你鑽了空子。現如今,你姐在農村插隊不容易,你該多體諒體諒,別在你姐面前說些有的沒的,讓她心裡不痛快。」
「媽……什麼叫被我鑽了空子?明明是我姐不願意一進門做後媽,不願意和文家結親,我才站出來,和文思遠相互看中對方,你不能因為我姐在農村過得不好……」
蘇曼沒說完呢,就被蘇母打斷:「行了,事情就這樣吧,你要是不想在家裡多停留,就帶著孩子們回去吧。」
「媽這是要趕我走嗎?」蘇曼有些難以置信,流著淚說:「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現在要被你趕走?」
「都是我的錯,你帶著孩子回去吧,讓你姐好好休息,她過兩日就得動身回西北,你在這,難保你們姐倆不會再鬧到一塊兒。」
蘇母這話剛落下,就聽蘇曼說:「好,我走,我現在就走!」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不顧自個臉上掛彩,蘇曼出了房門,到蘇父蘇母臥室,抱起熟睡的兒子,用小被子包嚴實,叫上文悅三姐妹,便離開了蘇家。
斂起心神,蘇曼止住哭聲,她告訴自己,一旦有機會,定要把今日在蘇家受蘇青的委屈,還給對方。
一巴掌和撓她那一爪子,她會牢記在心!
拘留室里的光線很暗,蘇曼抿了抿唇,又想起自己眼下的處境,繼而不由對姜黎生恨。
不過是被她罵兩句,至於要把送進派出所?
眼裡湧現出濃烈的恨意,蘇曼咬著牙,無聲低語:「姜黎,賤人!我等著看你明年哭爹喊娘!」洛家的龍鳳胎明年會被拍花子拐走,這事她可一直記著呢。
大院。
文家。
「蘇曼要整么蛾子,你為什麼就不好好管管?」文母接到文思遠的電話,一下班就過來了,進門看到文悅三姐妹和被文思遠抱在懷中的小孫子,就感到一陣腦殼疼,於是,張嘴就沒好氣地對著文思遠來了句。
「我管過。」
文思遠扯了扯嘴角,嘴裡發苦:「可沒什麼用。」
「沒用?」
文母皺眉:「她不聽你的?」
文思遠:「嘴上答應,過後再犯。」
「那現在咋辦?真要我在你這照顧文悅他們姐弟四個?」
文母也沒想到蘇曼會是個惹事精,明明她之前有專門打聽過,蘇家兩個女兒都是好的,且蘇曼和她家思遠婚後的生活過得相當不錯,為何突然間就喜歡作妖,現在倒好,直接把自個作進派出所?
「我明個一早就得回所里。」
聽文思遠這麼說,文母問:「需要我在這邊幾天?」
「三天,三天後蘇曼就能出來。」
「你有沒有問清楚,她好好的為什麼要辱罵、詆毀別人?」
「問了,她曾說過沒緣由。」
「這不成了瘋狗?」
「……」
「行了,你看著點幾個孩子,我去廚房給你們做飯。」
文母把手裡的布兜放到沙發上,轉身便去了廚房。
文悅:「爸爸,我陪弟弟玩會,你坐下來歇歇。」
「好。」
文思遠把不到一歲大的兒子放到鋪著軟墊的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