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3章 你真那樣說的？

  「好吧，我就給大家來個口琴獨奏。」

  姜一辰苦巴著臉說：「吹得不好，誰都不許笑，現在我回房間一趟，馬上過來。」

  音落，姜一辰轉身，邁開大長腿走人。

  不多會，他手裡拿著口琴返回：「我就吹首《珊瑚頌》吧！」

  說著，姜一辰擺好姿勢，把口琴放到嘴邊開始吹奏起來。

  一時間房間裡靜寂得只有姜一辰吹奏的《珊瑚頌》在迴蕩。

  待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姜黎率先拍起手，緊跟著是糰子三隻和明睿明涵明薇，看到姜黎娘幾個鼓掌，其他人開始有樣學樣，笑著拍手。

  掌聲陣陣，姜一辰耳根微紅，撓撓後腦勺：「吹得不好，讓大家見笑了！」

  「辰表哥吹得棒棒噠！」

  湯圓奶聲奶氣給姜一辰點讚。

  糰子和果果亦點讚：「超棒！」

  「辰表哥，你吹奏得很好聽！」

  明睿笑說：「現在輪到鴻表哥了，對吧？」

  視線挪向姜一鴻，聞言，姜一鴻點點頭，他嘴角噙笑說：「雖然大哥不在家，但大嫂在呢，應該由大嫂代表大哥表演個節目，剛才被二哥搶了先，現在我就不和大嫂搶了，等大嫂表演完，我和顏柔合唱一首歌。」

  林丹沒想到姜一鴻會把她拽出來，不過，她沒有絲毫不高興，反而大大方方站出來，微笑說：「行，我聽三弟的，代表一陽和我自己給大家唱首歌，歌曲名叫《珊瑚頌》。」

  所有人一聽她要唱得歌名，先是齊齊一怔，旋即笑哈哈，姜黎說：「你可真省事！」

  林丹笑笑：「我正好會唱《珊瑚頌》，剛二弟吹奏一遍，讓我又熟悉了下，現在唱起來保准不忘詞。」

  清清嗓子，林丹開唱：「一樹紅花照碧海，一團火焰出水來……」

  還別說，林丹得音質挺不錯，而她唱得投入，一旁姜一辰不自主吹口琴給伴奏，其他會唱的小聲跟著林丹在唱。

  一曲畢，所有人不約而同鼓掌。

  「我和顏柔給大家唱首《英雄讚歌》。」

  隨著姜一辰的聲音落下，顏柔就唱了起來：「風煙滾滾唱英雄，四面青山側耳聽……」

  由於小兩口有商量好，等到顏柔唱完她得一部分，姜一鴻唱起，到了後半部分，兩人合唱。

  這回不僅有姜一辰吹口琴伴奏，明睿不知什麼時候將二胡拿來，坐在靠牆邊的椅子上，拉奏二胡與姜一辰一起給姜一辰夫妻伴奏。

  毫無疑問，小兩口唱完，房間裡再次響起了掌聲。

  按照年齡大小，孫輩一個接一個表演節目，除過唱歌，還有人講故事、講笑話，等輪到明睿和明涵明薇時，三人中，明睿直接用二胡拉奏一曲《無羈》，天涯一曲共悠揚！

  明涵朗誦了一首《沁園春·雪》。

  明薇表演得是舞蹈，是她自個根據《無羈》編的舞蹈，曾在學校舉辦得聯歡會上表演過，當時是讓明涵拉手風琴給她伴奏得，而今晚，都沒用她說，明睿用二胡給她伴奏。

  姜大隊長和蔡秀芬住的這間房面積很大，聽明薇說要跳舞，大家全把凳子、椅子挪牆邊邊坐，把中央位置空出，方便明薇施展舞姿。

  「小姑，薇薇跳得真好，她回頭是不是要做專業的舞蹈演員？」

  林丹小聲問姜黎，聞言，姜黎搖頭，她說：「薇薇是想做演員，但不是專一的舞蹈演員，她想上電影學院。」

  林丹怔了下，笑說：「我看成！咱們薇薇長得好，看著就有靈性，而且舞跳得這麼好，以後肯定能大紅大紫！」

  「能不能大紅大紫不重要，我只希望她無悔自己做出的選擇，堅持自己的理想，一路走下去。但最主要得是，她開心就好！」

  聽了姜黎得話，林丹都有些羨慕明薇了，她這羨慕更是毫不掩飾，對姜黎說：「我好羨慕薇薇，有小姑這麼開明的媽媽。」

  節目還在繼續，而時間不知過去多久，輪到糰子三隻表演。

  果果：「四哥哥，那我們就這麼說定啦！」

  糰子：「嗯」。

  湯圓：「就不能換首歌？」

  果果：「不可以，我就想唱《媽媽愛我我愛媽媽》！」

  湯圓：「好吧！」

  果果：「那我先來介紹自己，然後是四哥哥，再是五哥哥你。」

  糰子和湯圓沒意見。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聚焦在糰子三隻身上，且一個個滿臉笑容，等候糰子三隻表演節目。

  「大家晚上好，我小名叫果果，大名叫洛明曦。」

  「大家晚上好，我是湯圓，大名叫洛明琛。」

  「大家好，我是糰子，大名洛明霆。」

  「我們是三胞胎，接下來由我們給大家表演手勢舞《媽媽愛我我愛媽媽》！」

  糰子三隻齊聲奶聲奶氣說著，下一刻，明睿用二胡拉起《媽媽愛我我愛媽媽》的前奏，隨之糰子三隻整齊劃一表演。

  他們邊唱邊表演手勢舞。

  「春天得雨落下滋潤了嫩芽，風兒拂過臉龐我就開了花……媽媽愛我我愛媽媽，媽媽你愛我看著我長大……」

  三隻長得眉眼精緻，且糰子和湯圓完全是洛晏清的縮小版，果果是姜黎的縮小版，這會兒，三隻表情認真又可愛，一邊唱一邊表演手勢舞，不說姜大隊長和蔡秀芬這些長輩和姜一辰這些表哥們看得津津有味，就是知然知茵姐妹倆，及姜一陽和林丹的兒子，姜國安和王盼的兒子，都看得極其認真。

  掌聲雷鳴，在糰子三隻表演結束後，房間裡所有人都滿面笑容「啪啪啪」鼓掌，且掌聲長時間沒有落下，糰子三隻臉兒紅紅，但表情依舊卻一本正經，鞠躬，奶聲奶氣說謝謝。

  知然知茵是顏柔嫁給姜一鴻前就懷上的，不過，倆小姑娘並不知道她們的身世，老薑家自然也不會有人在姐妹倆耳邊亂說。

  輪到姜國安的兒子和姜一陽的兒子表演節目，倆小傢伙一個奶聲唱了首短短的兒歌，一個在媽媽林丹幫助下，接連做了三個鬼臉兒。

  畢竟小傢伙太小，話都說不順溜，更不要說唱歌，或者講故事了。

  孫輩和重孫輩表演完節目，姜一霖提議打撲克牌，立馬就出現附和聲，緊跟著就是桌凳擺放聲。

  不想打牌得，坐在一起嗑瓜子閒聊，反正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今晚這個除夕都過得特別高興。

  翌日是大年初一，在姜大隊長帶領下，姜大哥兄弟幾個，及姜黎帶著一眾小的前往姜大伯家給姜爺爺姜奶奶百年。

  當然，姜小叔一家也齊齊到了姜大伯家。

  姜爺爺姜奶奶無疑高興得很，給孫子重孫一個個發紅包。

  至於紅包里裝多錢，沒人在意，大家都知道這是圖個喜慶。

  過了初一，時間無形中過得很快，這不，一轉眼就到了初五，而明個是生態循環園開業，隨後，也就是過了初六，到初七姜黎就得動身返回北城。

  半下午，姜黎從生態循環園那邊轉回來，她走進姜大隊長和蔡秀芬的房間。

  「快上炕暖和暖和。」

  這兩日天氣還好，但風比較大，走出去，迎面感受到得是寒徹骨。

  姜黎二話不說，就脫鞋上炕，在靠窗位置坐好。

  「我爹和我大哥他們呢？」

  家裡這會很安靜，除過幾個小的在院門口玩耍，家裡沒看見其他人，因此，姜黎不由問蔡秀芬。

  「去你大伯家了。」

  聽到蔡秀芬所言，姜黎問：「我大哥二哥他們全去了？」

  「你大哥和你二哥還有你小哥確實是跟著你爹走的，至於你三哥四哥不知道去了哪。」

  「辰辰他們呢？」

  「說是明後天就要走，去同學家了。」

  「林丹和顏柔在房間？」

  「嗯。」

  蔡秀芬從炕柜上取下果盤放到姜黎面前：「吃橘子。」

  「哦。」

  姜黎拿起一顆剝皮，然後掰開一半遞給蔡秀芬，她說：「後天中午咱們就動身。」

  「成。」

  蔡秀芬點頭。

  「我爸爸這兩天一直打電話催我回北城，有時候我想想，他就像是沒長大的孩子。」

  姜黎笑著搖搖頭，隨手給嘴裡塞了一瓣橘子。

  聽了她的話，蔡秀芬不由嗔了一眼：「好好說話！你爸那是在乎你，才想著能和你多相處，再說，這都多少年了，你爸除過和那誰有過一段，後面可沒再找過人，

  現如今他和你祖父住在那麼大一宅子裡，這大過年得，自然想身邊熱熱鬧鬧得，而你和孩子們全回了咱老家，就算他不覺得孤單，你祖父這個年怕是過得不怎麼好。」

  「那我能有什麼法子？」

  姜黎聳聳肩，她說：「我總不能留在北城不回來給我爺爺賀壽吧？」

  蔡秀芬：「對你祖父和你爸爸好點。」

  「娘，瞧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很尊老愛幼，對我爸爸和祖父，我覺得我對他們都挺好，但我到底是一個人，又不能劈成兩半，一半回老家，一半在北城陪他們過年。」

  人心都是肉長的，姜黎自打和江博雅、江鴻發相認，她感受得到便宜爸爸和便宜祖父對她的好，感受得到他們對她好是發自真心。

  既然別人付出了真心，她自然也有付出真心，將二人視作親人。

  尊敬他們，在他們面前盡孝心，平日裡有空，她就會帶著家裡大小孩子去看望二人，總之，姜黎覺得她做到了一個孫女、一個女兒該做的。

  「說啥胡話？」

  蔡秀芬再次嗔眼姜黎，繼而說：「娘的意思是，你祖父和你爸爸在這世上得親人，就剩下你和幾個孩子，日後有空你就帶著孩子多陪陪他們，不要總想著一碗水端平，擔心我和你爹不高興。」

  「娘你把我說成是端水大師了！」

  姜黎「撲哧」一笑：「我可從來沒擔心過你和我爹不高興，畢竟你們最疼我最愛我，哪裡捨得生我的氣。」

  「就你鬼精！」

  蔡秀芬看眼姜黎，語帶寵溺：「娘知道你對我和你爹有孝心，但娘剛才說的你可別不當回事兒。」

  「好，我都聽您老的。」

  姜黎笑著點頭。

  蔡秀芬眼裡溢滿無奈，她搖搖頭，而後換了個話題：「你五嫂最近變了你可有發現？」

  「嗯。」

  姜黎點頭：「她的變化我有看在眼裡，不過這是好事。」

  蔡秀芬沒接話，她眉頭微擰，問：「你就不覺得突然？」

  「許是把腦袋裡得水倒乾淨了吧。」

  一聽姜黎這話，蔡秀芬忍不住瞪眼：「我看你今個是故意的，打定主意不好好說話！啥叫你五嫂把腦子裡得水倒乾淨了？」

  姜黎笑：「好吧好吧，我好好說話，我的意思是，她或是是想通了，所以不再擰著性子。」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五嫂有啥想不開的。」

  蔡秀芬說：「咱家是農村的，在她和你小哥認識那會，你小哥就沒瞞著她，再就是，咱一家子雖是農村人，但你們一個個全在外面，你五嫂到底彆扭個啥勁？難道她一直在擔心我和你爹，還有你大哥二哥三三哥四哥，連帶著你會去吸你小哥的血，去她和你小哥得小家打秋風？」

  「這倒不至於。」

  姜黎否認了蔡秀芬得說辭，她說：「我五嫂應該是在吃醋。」

  「啥？你五嫂吃醋？她吃誰的醋？」

  蔡秀芬睜大眼，她很是不解。

  「吃我的醋唄，覺得小哥對我太好，對她不夠重視吧。」

  姜黎語氣輕淡：「其實說起來，她那人沒什麼城府，也沒什麼壞心思，就是有些太喜歡我小哥罷了。」

  喜歡到想要獨占，因此，不願看到姜國安對她這個妹妹好。

  「……」

  蔡秀芬沉下臉：「她挺能作怪！都是結了婚的人，怎麼淨想些有的沒的？」

  姜黎沒做聲。

  蔡秀芬問：「是你五嫂和你說的？」

  姜黎：「什麼？」

  蔡秀芬：「說你小哥對你太好，她看著心裡不痛快？」

  聞言，姜黎搖頭：「沒有，是我自個猜的，但我覺得她的想法八九不離十。不過，她現在不都想通了，日後肯定不會再擰著性子說話行事。」

  「你不用為你五嫂說好話。」

  蔡秀芬的臉色依然不怎麼好：「你小哥對你好，這有啥不對？她和你比這個做啥？要我說，她就是吃飽了撐得慌，沒事找事！」

  「娘，你別忘了我五嫂可也是她家裡唯一的女孩子，在她自個家裡，五嫂和我一樣，都很受寵的。」

  姜黎微笑：「說起來，我能理解她，畢竟被家裡人寵著長大的孩子比較任性，覺得周圍人都得圍著自己轉，這突然間換了個環境，發現身邊的人卻對另一個人很好，反倒把她不當回事，心裡一時半會想不開，在所難免。」

  「我咋沒看出來你有多任性？」

  蔡秀芬斜睨眼姜黎，見狀，姜黎笑了笑：「我任性的時候您老是沒看見。這麼說吧，如果洛晏清敢對其他女人好，而且是比對我好，我肯定會像五嫂鬧小哥一樣，找洛晏清事兒。

  娘，這叫占有欲，如果我不鬧，就說明我心裡沒有洛晏清，如此一來，洛晏清想對誰好隨他便，我可不會放在心上。而五嫂之前的情況應該就是這樣。「

  蔡秀芬：「就算你說的在理，那你五嫂對家裡其他人的態度算是咋回事？難不成她還在吃我和你爹，及你大哥他們的醋，覺得你小哥不該對我們好？」

  姜黎：「這……」被蔡秀芬的話噎住，姜黎一時半會不知該找什麼理由幫王盼開脫。

  蔡秀芬：「沒話可說了吧？」

  「娘……做人有時候糊塗些沒什麼不好，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咱們過日子得向前看，既然五嫂現如今在朝好的方向轉變，那我們就什麼都別說，也別在這瞎猜什麼，省的我小哥夾在五嫂和咱們中間難做。」

  「你呀，就心大吧！」

  蔡秀芬有點恨鐵不成鋼：「被人家無端端找茬，你卻不放在心上，現在還幫著對方說好話，真是個大傻子！」

  「娘！我生氣了！」

  姜黎故作不高興：「你又說我心大，又說我是大傻子，這讓我心肝肺都在疼，你說怎麼辦吧？」

  「涼拌！」

  蔡秀芬給姜黎一個白眼兒，說：「耍寶沒用，我比你還生氣呢！明明我閨女是個聰明蛋子，但偏偏在被人欺負時犯蠢，我心裡那個氣啊，都不知道該咋說。」

  姜黎眨巴下眼睛，笑眯眯說：「你在學圓果果說話。」

  聰明蛋子！

  這可是果果的口頭禪。

  蔡秀芬沒搭理。

  「娘~」

  姜黎故意拖出尾音，她在撒嬌：「您老就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我真沒幫著五嫂說話，我就是心疼我小哥，更不想你為了我小哥兩口子的事傷神。再說，您老仔細回想下，您閨女我能隨便任由他人欺負？」

  蔡秀芬瞥眼姜黎，卻依舊沒做聲。

  姜黎沒得法子，只能把臘月二十九下午王盼在院門口和她說得話，及她對王盼說得那些話告訴蔡秀芬，末了，她說：「娘，你都聽到了吧？我可沒受委屈，更沒被人欺負，我是把話全說到了明處。」

  「你真那樣說的？」

  不喜歡可以少和這個家裡人來往，但不能阻止她兒子和孫子和她家裡人走動，蔡秀芬覺得姜黎對王盼說的那番話很好。

  「比珍珠還真。」

  姜黎點頭笑說：「五嫂對我說對不起，我沒接受，說她沒什麼地方對不起我，畢竟喜歡或是不喜歡哪個，這是每個人的權利，旁人沒有理由去干涉，因此，她沒必要向我說對不起，但她不尊重咱家人，就是她的不對，我反正把話說得很明白，同時告訴她，好好和我小哥過日子，不要總想些有的沒的。」

  蔡秀芬聞言，她長舒口氣，說：「這樣挺好。」

  ……

  初六，養殖種植一體化生態循環園園正式開業，在裡面工作人員引領下，姜黎和趕來參加開業慶典的省市縣，及鎮上各級領導把整個生態循環園參觀了下，而後又與領導們坐下來聊了約莫一個小時，結束談話，送領導們坐車離去。

  一宿好眠，初七早晨用過飯，姜黎吩咐年前開車過來的那倆保鏢，分批送蔣國勝一家和姜國安一家等在北城工作、上學得家人到縣城，又叮囑姜國勝帶著這些家人從縣城坐車直接前往省城，再乘坐去機場的大巴。

  歸納起來，就一句話，家裡人的機票她全包。

  根本不給姜國勝拒絕的機會。

  畢竟這大冷天，去擠火車，哪怕買軟臥，可火車站人擠人，他們這一大家子有老人有小孩，這要擠上火車到底不方便。

  「三哥三嫂、四哥四嫂，那我們就走了，如果你們在這邊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姜黎和姜大隊長老兩口，及明涵明薇和糰子三隻是最後一批動身前往省城機場，這會兒差不多到下午三點鐘，姜黎在上車前，看向姜三哥夫妻和姜四哥夫妻道別。

  姜三哥和姜四哥聽了姜黎的話，不約而同頷首，叮囑姜黎一路上注意安全，記得一到北城給他們來電話報平安。

  「再見。」

  坐上車，姜黎透過半開得車窗玻璃，朝姜三哥幾人揮揮手。

  「小姑再見！」

  這是姜三哥姜四哥二人膝下尚在讀初高中小子的聲音。

  「再見！聽你們爸媽的話，用功讀書，小姑等著你們都考到北城讀大學！」

  看向幾個侄兒，姜黎眼神柔和，面帶笑容揮手說：「需要什麼學習資料在咱們這邊買不到就給小姑打電話，小姑在北城給你們買，然後寄回來。」

  「嗯。」

  幾個少年點頭。

  ……

  坐飛機回北城很快，知道姜黎一行人是幾點鐘下機，江博雅安排了好幾輛車提前在機場候著。

  因此，一下飛機，姜黎等全部坐上車，在晚上九點鐘左右到了姜大隊長和蔡秀芬名下那座二進四合院。

  有幾個嫂子打掃衛生，姜黎就沒去插手，而是幫著老娘在廚房給大家簡單做了點湯麵填肚子。

  「帶糰子他們回房間歇著吧，這裡有我和你二嫂她們收拾就好。」

  用過晚飯，姜大嫂見姜黎收拾碗筷，忙自己接過來，沒讓姜黎繼續忙活。

  「黎寶，你就聽大嫂得，吃飯的時候，我就見糰子和湯圓果果打瞌睡呢！去吧，給孩子們洗洗，讓他們早點睡。」

  何慧在旁跟著勸姜黎。

  王盼沒說什麼，但手腳麻利得很，端著收拾好的碗筷就朝廚房走。

  「那我可就真躲懶了！」

  姜黎笑說。

  「去吧去吧，我們忙得過來，用不著你在這湊熱鬧！」

  何慧笑著擺手。

  隨後捉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