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7章 上趕子找虐

  「呀！壞柔柔，被你搶先了！」

  林丹故作不開心，轉瞬又面帶笑容，給姜黎送上她的新年祝福。

  ……

  用過中午飯，墨硏向姜大隊長和蔡秀芬提出告辭，又向姜大哥等人道別，末了，他把目光落向姜黎：「姜黎姐，那我和馮亦走了。」

  「好。」

  姜黎點點頭，微笑：「我送送你們。」

  「姐，不用。」

  馮亦拒絕，他說：「外面冷得很，你就別出去受凍了。」

  隨著馮亦音落，墨硏亦拒絕姜黎相送。

  雖說昨晚半夜雪就停了，今個又是大太陽，地上積雪融化不少，尤其是馬路上，除過雪水，已然看不到積雪的影子。

  但雪融化比之下雪更要冷些。

  況且今個的風還特別大，吹到人臉上如同刀子割似的。

  基於此，墨硏和馮亦都不想姜黎為送他們被凍到。

  「走吧。」

  姜黎卻沒聽兩人的，她提步走出待客廳。

  見狀，墨硏和馮亦只能跟上。

  「墨舅舅、馮舅舅，果果也送送你們。」

  果果奶聲說著，就邁著小短腿要追墨硏和馮亦。

  「外面冷。」

  墨硏兩人頓住腳，轉身笑看果果一眼，墨硏說：「聽話，和哥哥姐姐們在家，有空墨舅舅就去看望你們。」

  「馮舅舅也會去看望你們的。」

  馮亦溫聲笑說。

  「我穿得可暖和了。」

  果果鼓著腮幫子，歪頭有點不高興。

  「乖。」

  彎腰，墨硏柔柔果果的頭，繼而朝姜大隊長等人點點頭，算是再次別過，就與馮亦出了待客廳。

  姜國安和姜一陽、姜一辰走在後面。

  不管是作為朋友，還是作為主人，他們都有必要送送墨硏兩人。

  「你們……」

  看到姜國安三人，及洛晏清、姜大哥等都出了待客廳，墨硏和馮亦有點過意不去，想把人勸回待客廳，結果不等墨硏道出後話，就見姜大哥擺擺手：「小墨你不用多說，走吧。」

  姜一陽幫墨硏推著自行車，一行人到院門外，墨硏從姜一陽手上掌控住車把，他唇角牽起抹淺笑：「姜大哥你們進去吧，我和馮亦這就走了。」

  「嗯。」

  姜大哥笑著點點頭。

  「路上騎慢點。」

  姜黎叮囑墨硏。

  「好。」

  墨硏應聲。

  「姐、姐夫再見。」

  馮亦擺擺手。

  姜黎：「再見。」

  洛晏清「嗯」了聲，算是回應馮亦。

  目送墨硏騎車載著馮亦漸漸遠去，姜黎收回目光，與洛晏清隨姜大哥等轉身進了院門。

  「小哥。」

  快走至院子中央，姜黎喚住姜國安。

  「……」

  頓住腳，姜國安看向姜黎。

  其他人亦是。

  姜黎笑了笑：「我和小哥說兩句話。」

  聞言，其他人繼續前行，直至都進了待客廳，姜黎指指距離待客廳稍遠的地兒：「去那說。」

  不知道姜黎要和他要說什麼，但姜國安還是走至姜黎手指的地方。

  「小哥，你沒事吧？」

  在姜國安對面站定，姜黎隨口問姜國安。

  與她四目相接，姜國安嘴角噙笑：「小哥能有什麼事？」

  「你就別騙我了，就你現在的精神狀態，昨晚肯定沒休息好。」

  姜黎說著，她抿唇靜默須臾，問姜國安：「是和五嫂有關，對吧？其實更準確些說，是和我有關？」

  姜國安搖頭：「和你沒關係，別多想。」

  「小哥，對不起，昨個下午在廚房，要不是我多嘴，五嫂也就不會生氣。」

  姜黎明眸中寫滿歉然：「原本一家人團團圓圓過個熱鬧年，可就因為我……小哥，我雖是你妹妹，可有的時候，

  你別只顧著我的感受，或者一味護著我，忽視你身邊人的感受。何況五嫂是你的妻子，你平日裡該多關心、多包容她，不然，五嫂會心裡結疙瘩，這樣很影響你們的夫妻感情。」

  「……」

  姜國安沉默，他眼瞼低垂，半晌，淡淡說：「對於無理取鬧，我可以包容再一再二，更多的我做不到。」

  「小哥。」

  姜黎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把王盼因何要與她過不去在姜國安面前說出來，這知道了根由，作為丈夫，姜國安開導對方，想來王盼應該會解開對她的的心結。

  思緒輾轉到這，姜黎的神色變得尤為認真，她直視著姜國安的眼睛說：「小哥，昨個下午的事我琢磨了下，我覺得五嫂之所以會說那兩句話，源於咱們家的人太寵我……」

  姜國安打斷姜黎，他神色凝重：「哪兩句話？」

  「啊？五嫂沒和你說嗎？」

  姜黎眨巴下眼睛，說：「就是……就是『憑什麼要家裡人都圍著你轉？就你是塊寶，旁的人難道都是棵草？』。

  小哥，五嫂和我一樣都是被家裡人寵著長大的，她或許是看不慣咱家人太寵我，才會說了那兩句氣話，你和五嫂是夫妻，

  你回頭對五嫂說你最寵她、疼她、愛她，另外，你日後對我別太好，嗯，要是能遠著點我，這樣五嫂心裡應該就會舒服些。」

  見姜國安的臉色沉冷，姜黎忙又說：「小哥，換作我是五嫂，我也會心裡不舒服的。這麼說吧，如果洛晏清有個妹妹，

  而他和他的家人都特別特別寵他妹妹，我看在眼裡肯定有想法，說白了，我會吃醋，所以，五嫂昨個下午在廚房對我說的那兩句話，其實就是在吃醋，只要你好好哄哄她，你們夫妻間那點矛盾絕對會消失。」

  隨著姜黎音落，姜國安唇齒間擠出一句：「她在想屁吃！」

  「小哥！」

  姜黎瞪大眼：「你是不是粗俗了些？」

  姜國安嘴角緊抿，良久，他說：「你是我妹妹，是爹娘的女兒，也是大哥二哥三哥四哥的妹妹，是嫂子們的小姑子，

  是姜一陽他們的小姑，是全家人的寶貝，我們大家願意寵著你，那是因為你值得我們寵著、護著、值得我們把你當成寶貝一般疼愛，這關她什麼事？她又吃的哪門子醋？」

  「……」

  姜黎心中深受觸動，與此同時還有些複雜，她抿了抿唇，說：「小哥，你這麼生氣，讓我對自己剛說的話感到後悔……我不是在向你告狀，我是想讓你開解五嫂，

  希望咱們一家人和和睦睦，可你聽完我說的生這麼大的氣，又是為什麼呢？小哥，我這麼和你說吧，五嫂她喜歡你、在意你，正因為這喜歡和在意，她才會不想你過於關注我這個妹妹，現在你明白了嗎？」

  姜國安沒有說話。

  「小哥，你要是想爹娘和家裡其他人為你和五嫂的感情勞神，想要我心裡愧疚、自責，你儘管生你的氣。好了，我就說這麼多，五嫂那你看著辦吧。」

  在姜黎轉身之際，姜國安沉聲問：「你就不委屈？」

  「我有什麼好委屈的？」

  轉過頭，迎上姜國安的目光，姜黎澄澈清亮的眸中笑意縈繞：「全家人都寵著我護著我，都對我特別好，而且從小到大，哪個不羨慕我、嫉妒我？既然我得到了家裡人這麼多愛，被旁人說兩句，要是因此就覺得委屈，未免矯情了些。」

  姜國安：「……」

  姜黎：「外面冷，小哥去屋裡坐吧。」

  音落，姜黎提步離開。

  半個多時辰後，姜國安來到蔡秀芬面前。

  「娘，我去接王盼和孩子回來。」

  「今個就別回這邊了，陪你媳婦在她娘家多住兩天。」

  蔡秀芬說：「夫妻間貴在包容，而你是男人，多讓著你媳婦一些沒毛病。」

  姜國安「嗯」了聲。

  看了眼前這個小兒子好一會，蔡秀芬擺擺手：「去吧。」

  「那我走了。」

  說著，姜國安出了房門。

  而屋裡這會就蔡秀芬和姜黎娘倆，在姜國安走後，蔡秀芬問姜黎：「你小哥看起來好多了。」

  「比起我今一早見到是好了些。」

  姜黎笑說。

  「你小哥的性子看似溫和，實際上在你幾個哥哥裡面……他的性子最冷，如果你五嫂長時間作下去，你小哥肯定得翻臉。」

  聽了蔡秀芬的話，姜黎只是怔了下，但並未說什麼。

  ……

  過完初一初二，初三一大早姜黎一家再次前往江家老宅。

  由於今年這個春節是江鴻發、江博雅爺倆時隔多年回國，在國內過的第一個春節，那些早前與江鴻發交情深的故友，皆於初三這日攜家帶口來做客。

  而有姜黎和洛晏清幫忙招呼客人，江鴻發和江博雅無疑要輕鬆些。

  要說的是，江鴻發在今日鄭重其事向來客介紹了姜黎這個孫女，同時介紹了洛晏清這個孫女婿，及明睿六隻。

  即便回國後只要姜黎人在江家老宅這邊，江鴻發但凡有故友前來拜訪，都會把姜黎向對方介紹，可饒是如此，對於唯一的孫女兒，江鴻發在初三這日依舊把姜黎向那些來家裡做客的人隆重介紹了一次。

  足見江鴻發對姜黎這個孫女有多重視。

  「黎黎，明個席爺爺家待客，你們小兩口可要帶著孩子們隨你爺爺和爸爸一起到，不然，席爺爺可是會不高興的。」

  客人基本上都走完了，此刻姜黎和洛晏清跟著江鴻發、江博雅送席老和席國邦夫妻，在臨上車前，席老笑容和藹，叮囑姜黎記著到席家做客。

  「好，我一定到。」

  姜黎爽快回應。

  送走席老一行四人。

  是的，是四人，這四人中自然少不了席宸御小朋友。

  姜黎一家大小與江鴻發、江博雅返回客廳。

  「媽，我帶糰子他們去看書。」

  招呼糰子三隻到自己身邊，明睿看著姜黎說了句。

  不等姜黎做聲，明涵說：「媽，我和大哥帶著弟弟妹妹一起。」

  「還有我，我也去看書。」

  這是明薇的聲音。

  「行行行，你們都去吧，回頭我檢查你們的讀書感想。」

  姜黎這話一出，只見大大小小六隻崽崽齊齊怔住，忍著笑，姜黎挑眉：「怎麼？這是不願意，還是懶得寫？」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肯定會好好寫讀書感想。」

  明涵率先表態。

  明睿和明薇跟著表態。

  糰子三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糰子問姜黎：「媽媽，我和弟弟妹妹要寫多少字的讀書感想？」

  「你們不用寫，就像以前一樣，組織好語言，口述給媽媽就成。」

  聽姜黎說完，糰子三隻齊齊鬆了口氣。

  他們是認得很多字，也會寫字，但他們寫字的速度不快，而且太複雜的字寫得更費時間，這要是像大哥二哥和姐姐一樣，每次看完書都要寫六百到一千字的讀書感想，這於他們三個小孩子來說，是很難辦到的。

  現在好了，他們只口述，不需要動筆，完全不用擔心無法短時間完成媽媽交代的任務。

  江鴻發和江博雅在旁看著，兩人面帶笑容，眼裡皆溢滿寵溺。

  原以為這輩子看不到孫兒的影兒，沒成想，孫女不僅有一個，而且還有六個重孫兒。

  其中哪怕有三個和他這老傢伙沒血緣關係，但仨孩子都很好，和糰子湯圓果果都是他江鴻發的好重孫。

  明睿：「太爺爺、爺爺、爸爸媽媽，那我們去閱覽室了。」

  江鴻發和江博雅笑著點點頭。

  姜黎和洛晏清同樣輕頷首。

  四人望著明睿領著弟弟妹妹們出了客廳，這時，江博雅把目光落在姜黎身上，他說：「黎黎，爸爸和你說件事。」

  聞言，姜黎先是一怔，旋即開口：「我有在聽。」

  「可需要我迴避？」

  洛晏清問江博雅。

  「不用。」

  江博雅搖頭，接著他把方素年前找不止一次找到江家門上這件事道出，末了，他說：「以那女人的的秉性，在無法見到我的情況下，她勢必會去找你，現在爸爸和你說了，回頭她真出現在你面前，你也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靜默片刻，姜黎淡淡說：「我沒什麼好準備的。」

  再次靜默片刻，她又說：「也不需要做什麼準備。早前我曾對您說過，在這世上我只有一個母親，那就是我娘，至於什麼生母，我從未想過，即便她現在出現，我也只認我娘一個母親，不會和她扯上任何關係。」

  「你說的爸爸都記著呢，知道你不會認她，但……但她是個利益當先的女人，是不會放過和你相認的。而咱們明天去席家做客，保不準會再次遇到……」

  「沒事。遇到便遇到，想來她多少是要點臉的，但倘若她不顧及個人臉面，我不介意和她把話說清楚。」

  江鴻發和洛晏清誰都沒有插話，他們靜靜地聽著江博雅和姜黎對話。

  「黎黎，對不起，都是爸爸不好。」

  「您沒有對不起我。況且如果沒有爸爸您，也不會有我的存在。」

  「你這話讓爸爸一時半會沒法接了。」

  江博雅嘴角動了動，神色明顯有些不自在。

  不料，姜黎看著他卻禁不住笑出聲：「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說你年少時眼睛不太好使，以至於和那麼個女人有過一段，但事情畢竟已經過去多年，現在回過頭去計較，只會自尋煩惱，沒旁的用處。」

  江博雅表情微愕：「……」

  江鴻發則直接笑出聲：「瞧你那點出息，這都要被自己女兒給笑話了。」

  「爺爺，我沒有笑話我爸爸。」

  姜黎為自個做解釋：「年輕的時候，誰還沒有個眼瘸的時候，就拿我來說，明明快要和人結婚，卻被對方家裡突然找上門，開口就提出取消兩家的親事……

  而這門親事，之前還是對方家裡主動到我家提的，並且他們很清楚我的身體狀況，而我和那男的不僅一起長大，

  還是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結果訂婚三年，我卻突然被退了婚。那會我第一反應是識人不清，嗯，就是眼瘸。」

  聽姜黎說完，江鴻發和江博雅眼裡皆像是風暴來襲，兩人臉色沉冷，好一會，江博雅說：「那混蛋家在哪，叫什麼名字，黎黎，你告訴爸爸，改日爸爸去他家門上，好好教訓教訓那混蛋玩意兒！」

  江鴻發：「黎黎，聽你爸爸的，你現在就把那混帳東西的底細說出來，爺爺和你爸爸必須得給你出這個氣！」

  「都是過去的事了。」

  姜黎笑笑：「再說我還挺感謝對方不娶之恩，不然，我也沒機會和洛晏清走到一起。」

  江鴻發和江博雅面面相覷，而後兩人齊齊看向洛晏清。

  「爺爺、爸，小黎說得沒錯，我也挺感謝那位男同志和小黎的婚事沒成。」

  媳婦兒是自己的，既然媳婦兒都那麼說了，他自然得出言附和。

  姜黎看眼洛晏清，隨之她把目光挪回江鴻發和江博雅這邊：「被退婚，對於我和我爹娘他們來說，臉面上是不怎麼好看，但如果為了臉面就與對方撕扯，這在我看來是降低自己的格調。

  不過對方家裡也沒落好，在我們那，那家的名聲可以說是臭了，畢竟被退婚不是我的錯，是男方移情別戀，這種事不管是在農村還是在城裡，都是一樁醜聞。」

  「話雖如此，但那混蛋和你退婚就是欠揍！」

  江博雅磨牙，冰冷的語氣里透著狠厲。

  姜黎：「爸爸，不退婚，難道要我嫁了他之後，再發現他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

  江博雅：「真這樣的話，我打斷他三條腿！」

  話一出口，江博雅頓感不自在，他別過頭，乾咳兩聲，心裡懊悔不已，覺得實在不該在寶貝女兒面前說出那麼粗俗的話。

  時間過去好一會，他見姜黎臉上並無異樣，這才恢復自然。

  「黎黎啊，爸爸的意思是即便要退婚，也該是你主動提出。」

  「對方移情別戀是在暗中進行的，我不知道，可沒法和人家退婚，否則，就是我壞了名聲，連帶著我爹娘和家裡其他人都會在村里抬不起頭。而且等這件事過去，對方照樣能把他移情別戀的對象娶進門，同時不用受人指指點點。」

  「你沒發現那混蛋腳踏兩條船？」

  「沒有。」

  姜黎笑了笑：「爸爸，咱們不要再說那老掉牙的事了。」

  「行，不說了。」

  看出姜黎是真不想繼續舊事重提，江博雅只能就此作罷，不過，要他什麼都不做，這是不可能的。

  等著吧，等他搞清楚那混蛋的底細，找個機會必須得給個教訓！

  ……

  年初四。

  臨近中午十一點，姜黎和洛晏清帶著明睿六隻隨江鴻發、江博雅來到席家。

  「來來來，都坐都坐。」

  客廳里，席老無比熱情地招呼江鴻發和江博雅，及姜黎和洛晏清落座。

  至於明睿六隻，在向席老和席家其他長輩拜年後，就被席景御和席宸御還有席家其他孩子帶到他們房間去玩了。

  隨著時間點滴流逝，到席家做客的越來越多，客廳里不時響起說笑聲。

  「洛晏清！你怎麼在我舅公家？」

  周雅晴跟著家人走進席家院門，抬眼就看到洛晏清和席國邦站在客廳門外一側的台階上低聲交談著什麼，想都沒想，周雅晴就快走兩步到洛晏清面前，沒有看席國邦一眼。

  結果洛晏清像是沒聽到她說什麼似的，沒給出一絲半點回應。

  「洛晏清，你幹嘛不回答我？」

  周雅晴完全不覺得尷尬，她一雙眼睛仿若在發光，不錯眼地盯著洛晏清。

  一旁，席國邦與周家其他人打了聲招呼，聽到周雅晴所言，又看眼洛晏清的神色，他沉聲對周雅晴說：「外面冷，你快去屋裡暖和暖和。」

  「我不冷。」

  周雅晴這麼說，不知道是真沒聽懂席國邦的意思，還是裝作沒聽懂，她站在原地沒動，反倒要把席國邦支走：「表叔你能不能離開一會，我有話想單獨和洛晏清同志說說。」

  席國邦聞言，眉頭緊皺，一臉冷肅說：「你的事我有聽你舅公說起，現在你要是還在乎你的臉面，就趕緊去屋裡待著。」

  什麼人啊，明知人家男同志有家室，卻不管不顧，只按著自個的想法說話行事，這是擺明了要插足他人的婚姻，品行實在是惡劣！

  「表叔，難道你也覺得我有錯？」

  周雅晴臉不紅心不跳，她委屈巴巴地看著席國邦說：「我喜歡洛晏清同志有什麼錯？想和他好有何不可？為什麼你們一個個……」

  不等周雅晴把話說完，姜黎恰好走出客廳，她將周雅晴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禁不住出聲：「這位女同志，你喜歡我愛人是沒有錯，畢竟這說明我愛人極具男性魅力，但你想和我愛人好，就很卑鄙無恥了，你覺得呢？」

  隨後捉蟲。。。

  (本章完)